“谢王爷来给宫氏一门送信,您的大恩大德,我们自然会铭记于心!”宫氏微微的垂着眼,发丝却是随风飞动,脸上终究是带着一丝的不忍心,可是,不爱便就是不爱,自己断然不会因为与纳兰烨华已经和离,便与他走在一起!
“我说过我不要你的谢,馨儿,跟我离开好吗?”镶平王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他微微的伸出手来,眼里带着浓浓的期盼,多么希望宫氏能抛开世俗,可是,他却始终没有盼到,宫氏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
“若是王爷不是来送行的,便是请王爷离开!”宫氏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清冷,她的样子却是纳兰静在纳兰府的时候从未见到过的,一丝隐忍,一丝不舍,却又带着一丝的倔强,一丝的决然!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终究没有想明白,该怎样走进你的心!”镶平王瞧着宫氏的神情,便是身子不由的退了一步,仿佛天地都为之变色,身上带着浓浓的悲戚,他的眼里就只有宫氏,可是,眼睛却瞧着她越来越远,伸手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他的心,或许再次的碎了一地!
或者,比当初的还痛心,都说没有希望便没有失望,或许大抵就是如此,当初,他带着这颗死了的心在平城生活了这么多年,可是,终究再瞧见宫氏的时候,那股子的感情比当年的更烈,更浓,即便是为了宫氏去做那谋逆之臣他都愿意,可终究没有盼到宫氏能与他在一起!
“王爷收手吧!”宫氏微微的一叹,终究是造化弄人,若是当初,可是终究没有当初,她微微的抬眼,他的爱终究是太浓烈了,若是靠的太近,怕是自己只能被烧的体无完肤!
“为何,为何,宫馨儿,本王就是要得到你,就是要!”镶平王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的狠历,仿佛是大悲之后的决然,手紧紧的握成拳,像是在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终究是怕自己冲动之下伤害到了宫氏!
宫将军他们便都下了马车,便是因为知晓镶平王的事情,便是都没有过来,这毕竟到底是需要宫氏的意思的,可是,瞧着镶平王似乎有些个凌乱的眼神,仿佛是要失去了理智,便都不由的靠的更近了,便是防止镶平王伤害宫氏!
“为何?”宫氏不由的抬了抬声音,“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清楚,剑试,你便是依旧没有改掉你身上的自私,你只顾着想你的感受,可曾想过京城的百姓何辜!”宫氏的声音带着异常的冷冽,纳兰静不知晓宫氏当年与镶平王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可瞧着两人的样子,还有宫氏脱口而出的话,似乎,他们之间的恩怨,并没有瞧上去的那么简单!
“馨儿!”镶平王似乎恢复了些理智,便是有些放软了声音,却瞧着,宫氏便转身上了马车,那股子的决绝,仿佛就如当年,这一转身,或许便是一辈子!
“你走吧,我从未爱过你!”宫氏上了马车,便是有些话轻轻的飘了出来,虽然软软的,却是要比刚刚的那些个话,还要让镶平王痛心,他到现在才觉得,还不如宫氏寻个别的理由来拒绝自己,这样,自己或许还可以告诉自己,宫氏心里却是有自己的,只不过是有些个无奈,总好比这般直白的告诉自己,不与自己离开,便只是因为不爱!
“馨儿,我到底哪里不如他!”镶平王有些不甘的往前走了两步,为什么,他对宫氏的爱,比纳兰烨华的还要多,为什么宫氏当初选择了纳兰烨华,便是离开了,也不选择自己,他脸上的痛楚,却是让人瞧的分明!
“王爷请自重!”纳兰静瞧着镶平上还要往前走,便不由的挡在前头,秋月护在跟前,不让镶平王再往前走一步!
“你没有不如他,只是,不爱便就是不爱!”宫氏轻轻的一叹,言尽于此,便多说无益,“哥哥,我们便走吧,不然,到天黑前怕是到不了庄子了!”宫氏挑了挑马车的帘子,那张脸上便是已经恢复了平静!宫将军应了声,便是让所有人准备好,便是准备离开了!
“王爷,你赶紧的离开吧,若是再不离开,怕是你便没有机会了!”纳兰静便是让流翠扶了雨儿先上了马车,不管镶平王做过什么,他总是帮过自己很多次,于情于理,纳兰静都会提醒镶平王!
“我不离开,除非馨儿与我一起离开!”镶平王虽然是对纳兰静说话,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那马车,仿佛要从马车上盯出个洞来,便是那马车的轮子开始转动,他便是不动分毫!
“唉,怕是王爷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纳兰静轻轻的一叹,耳际轻轻的动了一下,听到从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想来也是皇宫的人了!
“前面的可是战王!”果然,纳兰静的话音刚落,便瞧着仿佛是天边,升起了些许的薄雾,那声音远远的便喊了出来,走进了才发现,原是那升起的雾气,不过是马蹄踏起的尘土,便是皇宫的侍卫追了过来!
众人听到到动静便是都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等那些个人走进了,才见得那带头的人利索的下马,便是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
“圣旨到,战王接旨!”那人站立在众人的面前,将手中的圣旨打开,原来,便是边关起了纷乱,那些个将士便是连杨国公都绑了,皇帝封宫骜为正二品慰平将军,马上去边关平乱!
“臣接旨!”宫将军带着众人拜了拜,宫骜接过圣旨,瞧着宫将军担忧的眼神,微微的点了点头,这皇帝的意思,却是众人心里头都明白,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