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该死,来人,将杨妃打入冷宫!”皇帝撇了杨妃一眼,手猛的一甩,便是不瞧的一眼,这杨妃平日里便是个傲气的,平日里又不懂得讨好皇帝!若非有杨府的面子,她如何能做得上这妃位!
“皇上,皇上饶命!”杨妃终于感到了害怕,这进了冷宫便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她便是记得,前些日子便是进过一个蜜修仪,听说不知为何,半夜里上吊了,想到这,杨妃的身子一颤,那自以为的高傲,却在这一刻被打的粉碎!可是,即便她怎么不情愿,皇帝的人已经,已经将她拖了出去!
皇后紧紧的握着拳头,心中便是压抑着什么。皇帝这便是当真绝情,这如何只是单单的将杨妃打入冷宫,这便是告诉众人,皇帝要除了杨府,皇后的眼里终究是露出浓浓的愤怒,当初,皇帝为了夺了宫府的兵权,便是让杨府接了去,这将士都是直性子,他当初那般的对宫府,或许一个处理不当,便会引起边关的纷争,自己的父亲,那么老了,却是为了他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如今,他怕是要将兵权收在他自己的手中,自己的父亲无用了,如今便是要过河拆桥吗!
纳兰静瞧着皇后隐忍的表情,心中便是升起一股子的快意,当初杨泽如何想置自己的舅父与死地,她又如何出手的陷害自己,如今,自己便也让她尝尝这被人利用的滋味,帝王无情,他会放着宫府,却也一定会防着杨府,如今,不过是将宫府所受的,加在杨府的身上!现在,到底不比的宫府那是,即便是杨国公在边关手握兵权,可是,他没有宫府的号召力,便是皇帝将杨泽处死,他也无可奈何,只要消息传到边关,便说是杨泽陷害宫将军,怕是那些个将士,别说是为杨泽报仇,便是杨国公自身的安慰可让人担忧!
“启禀皇上!”众人便是耐心的等待,如今皇帝不避嫌,当众处理杨府一事,怕也是为了表述所谓的公正,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便是瞧见平尚书一脸的沉重走了进来!
“说!”皇帝坐正了身子,丝毫不去瞧跪坐在地上的皇后!
“启禀皇上,杨侍郎并未在杨府,便是看着杨侍郎的人也被人打晕了!”平尚书想来是因为走的很急,便是回皇帝的话时,声音里却是带着不可抑制的喘息!
“很好!很好!”皇帝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那桌子上的饭菜,便是轻轻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皇帝连说两个很好,便是一声比一声的重!
“启禀皇上,这便是在杨府搜到的!”众人瞧着皇帝盛怒时的样子,便想要下跪的事情,平尚书似乎并不打算轻易的了却此事,便是让人又呈些个信件上去!
皇帝强压这愤怒,便是将那信件一封封的看了下去,越瞧眉头皱的越紧,“即便是掘地三尺,便是要将杨泽给朕活捉!”皇帝说着,那将信件愤怒的扔在了大殿之上,众人微微的抬眼,便是瞧见那信件上都是楚国与杨府密谋的信件,便是又一封都有些泛黄,像是已经放了很久了,众人心一惊,莫不是杨府原是多年前便是与楚国有了勾结,只是,那信件因为扔的太快了,便是带翻了一碟菜,那菜汤不消片刻,便是浸湿了那信件,那上头的字迹,便是模糊不清了!
“慢着!”皇后瞧着那信件心中清冷一片,脸上带着一丝的苦笑,可是却是让旁边的宫人扶着,便是站了起来,“平尚书,你便是好大的胆子,便是以为这般就能将杨府给陷害吗?”皇后缓缓的走了下去,便是用脚猛的踩那信件,那信件便是在皇后的脚下,踩得更是瞧不清楚了!
纳兰静便是想拍手叫好,这信件不过是她寻人写好的,而那泛黄的信件,也不过是用放久了的宣纸写成的,这纸是旧纸,可是上头的笔墨却是新的,若是让行家细瞧,便是一定会瞧出端倪,只是如今被皇后踩的粉碎,这便是将她们翻身的证据给毁了,纳兰静如何能不开心!
“皇后娘娘这话是何意!”平尚书微微的停住了脚步,这样府虽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可是,在皇帝没有说废后之前,这皇后便永远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皇后说话,他便是必须在旁边听着!
“何意?平尚书打的真是好算盘,若是杨府倒台,你是不是就该尚书请皇上废后,让你的女儿登上后位?”皇后的眼睛微红,眼睛孟的扫过平昭仪,她便是早该想到了,平昭仪与平尚书若是没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每次都帮助纳兰静,若是没有什么目的,皇帝都有意袒护杨府,平尚书却还暗中做了这么多事,定然是为了什么好处,而杨府倒了,这有皇子的便只有平昭仪与吴婕妤,四皇子太小,若是自己也出了事,便是这后位非平昭仪莫属,皇后的心中不甘的很,她与宫贵妃与皇宫的后妃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却是要败在平日里不争风吃醋的平昭仪身上,只可惜,皇后想起三皇子的身子,一个活不过二十的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皇上明鉴,微臣从未动过这般的念想!”平尚书的脸色微微的一变,眼神不由的看向平昭仪,却是见她面上不起任何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便是连一眼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平尚书心中一闷,这看自己入陌生人的女子,当真是自己女儿吗!
“平尚书是被人说中了心思了吗,哼,你与聂侍郎狼狈为奸,一个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登上后位,一个便是为了美色,昧了良心!”皇后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