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小儿,你以为朕会怕了你吗!”皇帝从摆了摆手,让于大人他们站到一边,他目光如炬,冷冷的盯着那迦王子,那是一种帝王的威仪,一种让人看了不忍不住膜拜的神情!
“或许,你跟本就不用怕,可是现在你必须的承认,你败了!”那迦轻笑了一声,虽然是对着皇帝说话,可眼神却瞧着纳兰静,女人在他眼里不过都是男人的附属品,现在,他依旧要对纳兰静说一句,女人难成大事!
纳兰静但笑不语,若是紧凭他刺杀剑魂一事,或许皇帝还不会这么痛恨他,可是,今日,他买通杨国公的人,企图谋反,这罪是根本不可能饶恕的!
那迦悠闲的坐在一边,瞧着皇帝那头如临大敌的紧张摸样,他不由的呵呵一笑,“其实你们还不能死,本王有千种办法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那迦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的慵懒,眼微微的垂着,“既然有那么多的大臣都支持四皇子,本王觉得让四皇子登基的这个提议,果真是不错的,既然你们都封宫了,今日就算是你们都死在这里,怕是你们那些所谓的高官也不会知晓!”
那迦的神情似乎很悠闲,宫里的侍卫虽然都用剑指着那迦,可终究是没有一人敢动的,毕竟这皇宫里到处都是杨国公的人,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纳兰静微微的皱眉,瞧着那迦的神色,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还有什么后招,这皇族的人都是有自己的暗卫的,而且个个都武功高强,那迦不可能不惧怕的,唯一的解释,昨夜进宫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刺客!这皇宫里定然有那迦的内应,若不然凭那迦一个龟兹国的王子,怎么会有势力能在大庸的皇宫来去自如,这些隐藏在暗处的细作才是那迦真正可以得意的地方吧,而且如今皇宫已封宫,杨国公的人包围了皇宫,现在别说是皇宫外的大臣们无法知晓里面的情况,便是连这宫里的皇子怕也不会知晓这养心殿的情况,而且这皇后封宫,大抵已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若是别人觉得皇后居心叵彻,可是登基的却是四皇子,若是仅看这眼前的情况,那迦似乎有高上一筹!
两方就这么对峙着,谁也没有说话,或许他们也发觉了不对,这皇帝什么为何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渐渐的,众人的面上似乎有些慌乱了,而那迦却越发的沉稳,这便是一场心理战,那迦就是要吧众人都逼的奔溃了,毕竟他根本不可能将这些人全杀了,若是都死了,计算是让四皇子登基别人也会不服,那迦没有势力,他高便高在会利用人,他就是要让大庸的人相互斗争,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输赢,他要的不过是大庸内忧外患,边关战事连连,朝中又起了大战,他龟兹国怕是要左手渔翁之利了!
“哎,都这么长时间了,本王子也累了,便先那杨国公开刀把!”那迦似乎伸了个懒腰,这到底是要见血的,他有些嘲讽的瞧了眼皇帝,不得不说在治理国家方面他很厉害,今日没有自己,即便是杨国公的人封宫,他下面的人也不敢造反,这便是一种权利的制衡!
“你敢!”皇后大惊失色,唇气的发抖,“若是你敢伤杨国公半分,我大庸便派兵将你小小的龟兹,从此除名!”皇后瞧了眼不动声色的皇帝,心中着急的很,也不晓得峰儿现在在哪,他若是知道这养心殿出了这种大的变故,怕是一定会前来吧!
“哼!”那咖冷笑了一声,从旁边的侍卫跟前猛的抽出一把剑,眼见这就要刺向杨国宫的心口,众人的心提的很高,啪的一声,只听见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朝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与那迦纠缠到一起,他跟前的侍卫想救他,却被闯进来的人打斗在一起,一时间,小小的养心殿一片的凌乱,根本瞧不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有兵器碰撞的声音,偶尔能瞧见,似乎是断了的胳膊什么的,吴贵人脸色发白,许是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
良久,似乎终于安静了下来,黑衣人全数身亡,包括那名背叛的宫骜的人,也自尽了,只有那迦一人,身上的衣服都破了许多,头发也零乱的落了下来!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一位身穿盔甲的男子,领着众人跪在地上,当纳兰静看到那一头的白发,眼睛不自觉的湿润了,哥字放在喉咙间,像是堵了棉花一般,始终是喊出不那剩下的半句!
“微臣无能,让皇上受惊了!”得了救的杨国公,微微的颤抖着身子,与纳兰轩跪在一起,微微的低着头!
“爹!”皇后终究唤了一句,身子往前迈了一步,可想了想,终究收了回来,她虽然贵为皇后,有些事情却终究不能做,眼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她的父亲,而是一个臣子,是皇帝,是皇后的臣子!
“微臣无碍,劳娘娘挂心了!”杨国宫的脸微微的颤了一下,规规矩矩的地上叩了一个头,纳兰静瞧这杨国宫却是个知礼的!
“这是怎么回事?”皇帝紧紧的皱着眉头,这纳兰轩不是应该在边关与宫将军平乱边关的吗,他此刻为何会出现在皇宫?
“回皇上,边关连年大旱,年前又逢大雪封城,百姓民不了生,宫将军虽平定了战乱,将敌军赶出边关,可敌军仍旧虎视眈眈,恰巧杨国宫从边关送信,说龟兹小儿心存歹意,宫将军便让微臣带着押运粮草的粮草军,赶紧回京!”纳兰轩抬起头来,将事情一一的道来,眼睛不由的瞧着纳兰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