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尽量做到最好了,也保证过以后会做的更好,可他们居然不信我……”架空他的权力,不让他参与任何事情,让他感觉,他们将他赶出了魏国公府……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长辈们也有做错事情的时候,沐兄不必太过在意……”一贵族公子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来到沐鑫面前:“沐兄,我敬你一杯……多喝酒,忘记所有的烦恼……”
沐鑫与男子碰了杯,却是没喝,手端着酒杯,闷闷不乐,举杯浇愁,愁更愁!
“其实,我觉得吧,长辈们都太罗嗦了,他们对人对事的看法,和咱们完全不同!”陈公子望了沐鑫一眼:“沐兄,你在咱们这么多年轻一辈中,是最厉害的,思想成熟,做事稳重……”
陈公子顿了话,犹豫片刻:“沐兄,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可别生气,你能力不错,却一直没有建树,就是因为太听父母的话了,你走的路与长辈们相同,光环都被长辈遮去,显不出你的独特……”
沐鑫抬起头,喝酒太多的缘故,目光有些迷离:“此话怎讲?”
“楚宣王世子欧阳少弦,从小离家在外游历,归来后威名赫赫,离月,高焰国的皇室都认识他,人缘之广,无人能及!”
“丞相府二公子谢轻扬,征战沙场,武功高强,治军严谨,用兵高明,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陆皓文,寒门学子,一贫如洗,如今却成了身居高位的将军,一跃成为咱们想要赶超之人。”
“他们三人之所以出色,就因为他们走了与父辈不同的道路,如果少弦世子留在京城,在楚宣王身边长大,他不会有这么高的成就,谢轻扬是谢轻翔的弟弟,但在京城,谢轻翔的名号不如谢轻扬响亮,陆皓文失去了科考资格,若是没有弃笔从戎,现在仍是寒门学子,一贫如洗……”
“陈兄的意思,想要有所建树,就要独立,不能太听长辈们的话!”醉熏熏的名门公子,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没错!”陈公子的目光有意无意望向沐鑫:“长辈们的安排虽是为咱们好,却未必适合咱们,谢家两位公子,就是最好的例子,谢轻翔原是比谢轻扬优秀的,可是一人离开,一人留京,几年后回来一比较,离开的谢轻扬明显比留下的谢轻翔优秀……”
“是的,是的!”贵族公子们频频点头,赞同陈公子的话:“不能太听长辈们话了……”
“长辈们总喜欢拿自己曾经的事情和后代子孙做比较,和他做的稍有偏差,就会劈头盖脸的训你一顿,他们是长辈,就算做错了事情,咱们这做晚辈的,也不好指指点点……”
“没错,没错!”这种事情,贵族公子们都深有体会,陈公子的话,说到他们心坎里了。
“我觉得,长辈们严格要求,也是为咱们好,我也一直很听长辈话的,祖父,爹爹都对我很好!”李公子醉眼朦胧,提出了相反意见。
“哈哈哈,所以李兄一直没有建树……”
沐鑫淡淡扫了李公子一眼:资质愚钝之人,怎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隔壁,慕容雨无声浅笑:“少弦,你找的这些贵族子弟,的确聪明!”如果一直说长辈们的不是,沐鑫完全消了气,绝不会轻易上当,如果一正一反两面夹击,形成对比,沐鑫的郁闷之气萦绕胸口,久不消散,被贵族公子们挑拨着,头脑一热,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
欧阳少弦优雅的持起酒壶倒酒:“若是不够聪明,我也不会用他们!”
“听说了没有,大牢里关了个刺头,嘴巴很硬,狱卒们想尽各种办法都没让他开口吐露半个字!”一贵族公子神秘兮兮的开了口。
“大牢里关个人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另一贵族公子不以为然:“不说就斩了他,看是他嘴硬,还是刽子手的屠刀硬……”
“皇上很重视这人,想从他口中得到重要信息,暂时还不能斩!”贵族公子压低了声音:“有些想巴结皇上的大臣去大牢劝解,都被那人骂了出来……”
“这么彪悍,把大臣骂出大牢!”贵族公子们满眼的不可思议:“咱们还是安份些吧,长辈们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咱们更加没办法……”
“你这不思进取的样子,当然没办法,沐兄,要不要去试试?”陈公子蛊惑着。
李公子摆了摆手:“陈兄,沐兄今天心情不好,咱们陪他喝酒解闷,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陈公子倒着酒,神神秘秘:“这件事情诱惑很大,如果摆平了那个人,就会得到皇上重用……”
李公子醉意朦胧:“陈兄,别老蛊惑沐兄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干嘛自己不去争取?”
“你以为我没争取过,可惜,那人太彪悍,我还没进门,就被他扔的东西砸到了!”陈公子拉起衣袖,白皙的胳膊上显出一道尚未痊愈的伤疤。
“陈兄,大臣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参与了,沐兄去了,肯定会和你一样被打回来了,到时,多丢人!”李公子手一挥,酒全洒到了沐鑫衣服上。
沐鑫紧紧皱起眉头,怒视着李公子,李公子醉的不轻,没注意到沐鑫的不悦,自顾自的演说:“咱们都是年轻人,年龄尚小,要向长辈们学经验,等长辈们都做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