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安幸已经是我囊中之物,她跑不掉的,这个女人已经离不开我了,正好借此给她一个教训,知道男人有时候是惹不得的,不然她就要骑到你的头上作威作福,”柳轲不屑地道,“敢跟我打赌吗?过两日安幸必定登门向我赔罪认错。”
心腹顿时淫邪地笑出声,“还是少爷御女有方,竟然将众多美人都能一一安抚,没一人敢坏少爷的事情。”
柳轲也洋洋得意,“这京里有权势的女人不亚于一张有用的牌,只要将他们的毛都抚顺了,又何愁不能得到帝京最新的消息?只可惜荀英未婚,若是有机会勾引到他的夫人,那才叫有趣,让他老不将我们柳家看在眼里?哼,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也要睡一睡荀英的妻房,不但将军府的信息可以探知,还能借机落井下石陷害荀英……哈哈……这就是女人的妙处……”而且借此,让那些女人大吹枕头风,让柳家与那群高官们之间来往得更密切。
人人都当他是浪荡子,但哪知他浪荡的背后却是这样的原因,他柳轲虽不及那几个外任的兄长,但是他能留在帝京协助爷爷行事,这甚至越过了他的父亲,可见他的用处,柳晋安也是知晓的。
乙丑年的冬天雪势一度颇大,位于城郊的这幢宅子外却有可疑之人来回走动,但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天空的雪在飘,所有的农户都不足不出户,在家里烧暖炕,搂着妻儿享受天伦。
柳轲却是披着厚重的氅衣在外耐心的等候,能不能一亲荀真的芳泽,就看今晚了?若是打草惊蛇了,那往后将不再有机会,若是能成功,想到那销魂的滋味,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
没一会儿,有人发来信号,表示一切都顺利。
柳轲悄然地潜进宅子里,已经打探得知荀英今日出发往羽林军去巡视,所以不在京里,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盯梢了这么久总算有结果了。
宅子里的侍卫都被他的人放倒了,他放轻脚步走在回廊上,已经查清楚了荀真所住的房间,正准备摸黑进去一逞shòu_yù。
看到屋子里仍有亮光,他的身子往墙边一靠,听着里头的说话声,其中一把声音正是荀真的。
“总管事大人,要不要再将水加热一点?”有人道。
“不用,刚刚好,这样泡着很舒服,对了,阿玉,将那套新做的桃红色睡衣给我拿来。”这是荀真的声音。
柳轲一听桃红色这几个字就身体一紧,想到荀真的皮肤白皙细腻,若是穿上这衣物会更见美丽,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但是为了保计划万无一失,还是等那侍女出来再说。
荀真又道:“对了,这么晚宅子里的门都锁好了吗?不然若有宵小钻进来那就糟了,不过今儿个夜里的雪大,估计应该没有人会潜进来,不过仍不能掉以轻心。”
“我们都按孙公公说的去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再说那些个侍卫都挺尽责的,不过这个月就是皇上的万寿节,总管事大人不打算回宫吗?”燕玉道。
“嗯,迟些再说吧……”
柳轲越听心越烦,那个侍女怎么那么多话?还不赶紧出来,美人出浴后历来都是最美的,越发忍不住。
没过多时,就看到一名中等身材的女子出来将门掩上,而屋子里的荀真却可以从灯光照在窗户上的光影看得出正往内室而去,那美人的娇美身影映在窗户上,看起来诱人得很。
等了半晌,烛火才被熄灭。
柳轲却朝身后的那名男子轻声耳语了几句,看到对方点点头,这才大胆地走出来,用手中的刀片将里头的门栅推开,蹑走蹑脚地走进去,而那名神秘男子却守在门外,随时听候五少爷的吩咐。
柳轲的心头跳得极快,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了这美人,循着路径走过去,看到有些微的光亮,应是那照明的夜明珠,虽被发配到这边疆来了,没想到皇帝还会给她那么好的待遇?
一把掀开帐幔,看到里头的锦被下有人正在安睡,两眼兴奋地搓了搓手,瞬间扑过去,“美人儿,想哥哥不?”
一张猪嘴就亲向被子里的人影,大手也赶紧伸到棉被里抚摸,而股间已是热如火,很快就情动了,抚摸与亲吻更为激烈。
身子很快就压了上去,“美人,美人”的乱叫,谁知,半晌后,他的手似乎摸到了不应该存在的物事,吓得忙身子往后一缩,惊道:“你不是荀真,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呢?”那个人自锦被里钻出来,圈着手一脸笑意地看着他的惊骇。
柳轲偷香窃玉有些年头了,从来没有被人当场捉到过,脸色顿时青白交错,果然如他所料,这是个男人,拔腿就想走。
谁知,屋子里突然光亮大作,荀真领着一群女眷衣着整齐地从宽大的屏风后走出来,一看到欲奔走的柳轲,笑道:“深夜,柳公子不在自家宅子里歇息,却光临我这小屋,现在这就想走吗?也不问问我这个主人家?”
“你……”柳轲看到有粗壮的妇人挡住那大门处,看到荀真那笑脸甚是可恶,顿时哪还顾得上翩翩佳公子的样子,恶狠狠地道:“荀真,你别得意,哼,你的屋子里藏有男人,如果传出去,没面子的人是你……”
“哦?”荀真挑了挑眉。
柳轲看到她丝毫没有害怕之意,顿时心知不好,到现在他也算看出来了,这就是一个局,设给他钻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