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听后都点点头,说得有道理,荀真有资格知道她的祖父与父亲留下来给后代子孙的遗产,再说这也能督促宇文泓尽快去寻找荀英。
“嗯,就按老二说的去办,我看这主意不错,既不让我们失信于人,又能暂时防着太子,同时又不令小姐为难,正好一举三得。”铁一摸了摸脑袋道,“不过那太子的分析也是有道理的,老六,十一,十五,十八,你们四人都要加强警戒,防着朝廷来人。”
“是。”四人起身行礼。
荀真在这氓山看了看,只看到山上还开恳有农田,有着一群男女老幼在那儿插秧,一派农家乐逍遥的样子,她的眉头皱了皱,他们的生活似乎很安定,她的到来是不是打破了这份宁静祥和?
“小姐,要喝水吗?”有中年妇女走近她,笑着奉上一碗水,昨天首领就将荀真的身份在寨子里公开了,所以大家都知道荀真的身份。
荀真笑着接过一碗水轻茗了一口,那透心凉的山泉水从喉咙里滑下,流经五脏六腑,极其的舒适,“这水真甜,其实你们不用称呼我为小姐,唤一声荀姑娘即可,你们以前也是荀家的人?”
“小姐不知道吗?不只是首领他们几个是荀家军,我们的祖上在这儿生活了很久了,我们的祖上也追寻着荀家已经有好十几代人了。”妇人善意地笑道,脸上有荣光。
“哦?我怎么没听说过?”荀真不禁瞠目结舌了,她以为只有十八铁骑而已,现在才知道这群寨门都是依附荀家存在的。
“以前这里很热闹的,我还记得十年前老元帅还带过少爷来过,那时候的光景不是现在可比的。”妇人的脸上有着失落之意,虽然现在的生活也过得去,但是远远不能与从前相比。
荀真听到兄长来过这里,心头跳快了两拍,正要询问,却看到孙大通与铁十一一道来寻她,说是等着她前去开会,宇文泓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她这才不再逗留,谢过妇人后即快速地奔去,就怕没有她居中调和,双方会起冲突。
等她奔进去上气不接下气时,宇文泓责备地伸手揽她到怀里坐着,掏出帕子给她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责道:“跑这么急做甚?摔着怎么办?我们又不是不能等你,回头着凉了怎么办?……”
铁一等人看到这两人亲密的姿态仍有几分别扭,但目光都一致对准宇文泓,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做戏,心下都对他改观不少,听到荀真辩驳说是怕他们久等云云,铁一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小姐别急,只是太子说要开诚布公地一谈,我们经过深思熟虑后,信守承诺的与太子相商。”
“这么说你们已有决论了?”荀真瞪大眼睛道。
“结论不敢说,但共识是有的。”铁一仍有所保留地道,目光看向宇文泓,“太子,不知道你现在手中究竟握有怎样的底牌?我们也想知道太子重返皇位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
宇文泓知道如果不说一些实质性的话,他们是不会相信自己有能力翻盘的,遂朝孙大通递了个眼色,孙大通即会意地上前将一方锦盒打开,让人看到里头的碧绿玉玺。
“这是临出京时父皇给孤的传国玉玺,只有要它孤就要可以调动有生力量,攻入京城应该不难。”宇文泓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其实有没有你们孤夺回皇位的机率都很大,但是现在胡国虎视眈眈,孤要确保胜算,周思成不能回京勤王。”
铁一等人都围上去看着这一方传说中的玉玺,其实他们都不认得此物,但看那气势,应该不会是假的。
“我就是为了此物才会被通缉的。”荀真道。
铁一等人听了后都点头相信这就是那传国玉玺,有它就好办,坐回原位后,铁一道:“当年荀家出事后,老元帅与将军逼我们连夜离开帝京,不得逗留,所以我们才会一夜之间走得干净,毕竟我们身上肩负有使命。”
“选择氓山落草为寇并不是突发其想,这里历来就是荀家的风水宝地,未出事前荀老元帅每年都会秘密前来一两回。”铁二皱眉接口。
“世人都知道荀家兵精将良,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武器一项,只怕自荀家被抄家后,华国军队的实力大大下降了吧,光是说武器就不行,周思成能守住幽云就十分了不起。”另一人沉稳着接口。
宇文泓的心头跳得厉害,暗中追寻了那么久,总算找到荀家当年制造的武器的下落,如他们所言,现在军队所使用的武器都太糟糕了,父皇也曾命人将荀家所留下的少量武器进行研究,但始终破解不了其中的奥妙,再怎样厉害的铁匠都说荀家的武器,他们打造不出来。
“这么说这里曾经是荀家制造武器的地方?”他道,表情不是猜测,而是十分的笃定,宇文家的先祖就给了荀家制造武器的特权,毕竟在宇文家未成为皇室之前,荀家就是前朝的股肱之臣,只因前朝皇帝荒淫无耻,荀家才会支持宇文氏争天下。
铁一等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有着赞扬,铁一点头道:“没错,太子一语中的,外头的村民其实都是铁匠,他们对铸造武器都十分的了得,只是后来荀家出事后,那一处出产特殊铁矿的地方就被封起来了。”
“不但如此,就连早期铸造出来的大是兵器也一道封了。”铁六道。
荀真没想过自家先祖还留下这么一笔财富,如果将这批优良的兵器用于军队,不但可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