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袁彬,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林五娘冲他一揖笑道:“在下慕容旭!前往同州去接收一些家族产业。”
林五娘没有告诉他自己名叫“慕容旭”也是有意要恢复自己以前的姓氏,以后在同州便以“慕容旭”的名字与人交往。
袁彬听了之后笑道:“原来是慕容贤弟。我正是同州人士,我们到可以同行了。”
林五娘的心中一喜,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这家伙竟然真的是同州的,她心里如是想着。可是面上却没有露出过度兴奋的表情,只是笑道:“那真是太巧了。一路上还希望袁兄多多照看一二。”
袁彬欣然道:“那是自然的。如此,我们便赶路吧。”他说道这里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的赧色。
林五娘的眼睛捕捉到了他的神情小小的变化,赶紧道:“好,我们各自上车吧。”
到了车上之后却依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袁彬会有这样的神情。
袁彬上了车以后,长舒一口气,拍拍自己的头笑着自言自语道:“我这是干吗,人家可是一个堂堂男儿,我怎么会有忽然有这种感觉,真是该死,险些失态了。”
他想到这里以后,心里莫名的有些害怕,他早已过了娶妻的年龄,在同州他也算是风度翩翩,再加上他们袁家是同州数一数二的大户,上门说亲的自然是踏破了门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有一个相中的, 总是在想自己肯定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可是一晃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依然是洁身一人。
以前他以为自己只是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可是今天遇到这位慕容贤弟之后,站在他的面前他发现他竟然有心驰神往的感觉,这个信号太可怕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断袖吗?
他使劲儿的摇摇头,不再去想,不,自己肯定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不一会儿天色渐渐的黯淡下来,他们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找个合适的地方露营了。
林五娘在上路之前便想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自己在车上备有帐篷之类的东西,车停下之后便只会春容他们将帐篷搭了起来,袁彬到没有向林五娘那样讲究,因为他们有货物,所以每次他们就算是夜宿野外,也是头顶天脚踏地,守着货物过一宿的。
他见到林五娘支起了帐篷,便命自己的手下在林五娘的帐篷前生了一顿火。
林五娘走到袁彬的跟前道:“袁兄没有带着帐篷吗?若是不嫌弃,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不如我们住一个帐篷吧。”
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袁彬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感到自己的心“突突突”跳的异常厉害,不由的囧道:“不,不用了,我还要守着货物。”
其实林五娘说出这话也不是真的要跟他同住一个帐篷,虽然自己是男装。可是自己毕竟是女人。
她之所以这样说,一是为了摒除袁彬对自己的疑心,二也是为了试探他一下,因为刚才袁彬的表情实在是奇怪,一见便让人怀疑他有断袖之癖。
本来林五娘宁愿自己想的是错误的,可是刚刚见了袁彬逃也似的跑到了自己的车架旁边,竟好像是避着她一般。
林五娘不由的叹口气。
她走到了火堆旁边,坐了下来,春容他们已经忙完了坐在火堆旁说话取暖,袁彬的一些下人也凑了过来。只有袁彬还远远的坐在自己的车旁边。
林五娘一笑道:“要是有肉就好了,我们可以围着火堆烤肉吃。”
其中袁彬的一个属下道:“我们的车上有肉干可以拿出来在火上热一热,就当大家加点夜宵了。我去哪!”
“你叫什么名字?”林五娘笑着问道。
那人一回身道:“公子叫我袁五就好了。”
“袁五,将你们公子也叫过来,顺便将你们的车赶得离火堆近一点。”
“好咧!”袁五答应过去了。
林五娘站在火堆旁,看着袁彬不情不愿的将车感到了火堆旁,他自己也讪讪的坐到了火堆旁。不过没有坐在林五娘的身边,而是坐在了刚才袁五坐的位置。
他虽然想极力的避开林五娘的脸,可是总是忍不住朝她看去。
只见她的一张秀气的小脸,在火的映照下,略微的泛着些绯色,让人看了忍不住忘记呼吸。袁彬发现自己越看便越不愿移开自己的眼睛。只想将眼前林五娘的样子一下便印进脑海里。
林五娘吃过了一块烤肉之后,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朝着四周看了看,觉得他们好像一点防卫的措施都没有弄,这样万一遇到山贼,他们便只有等着被抢。
她心里这样想着,便围着他们所在的地方转了一圈。在他们的外围洒了一些东西,希望晚上不会用到。
她转了一圈回来。正好看到袁彬朝着自己走来,林五娘希望他那自己像一般的男子一样,便一拍他的肩膀道:“兄台怎么一晚上都好像闷闷不乐啊,是不是担心晚上我们的安全问题?”
袁彬就着林五娘的话道:“是啊,万一遇到山贼,我们的货倒在其次,要是伤了人那就不好了?”
“袁兄可想出了好的办法预防?”林五娘问道。
袁彬一笑道:“好的办法倒是没有,不过我以前也是打猎的好手,我们在周围布一些陷阱,只要有人想袭击我们必先经过陷阱,纵然不能要了他们的命,也能让我们有反应的时间。你觉得呢?”
林五娘一笑道:“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