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木昭君难过的道:“对不起,夫君,你曾经有过要收回成命,放弃出征的打算。但是妾身劝说你打消了念头,因为这次我也始料不及,我认为黄石出征虽然会被长空豹和庄不凡拖后腿,最多也就是拖慢进度,变为持有战,却也至少有威慑两河土匪的用处。想不到最终弄成了这样。”
张夜抬手打住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事要解决,后果很严重,一定要大解决。没有个好说法,老子这就带人屠了某一族的人渣。”
木昭君急得想哭的样子道:“相爷不要冲动,公事,须得公办。这种情况下你乱来,你自己爽快了,但各族也就真的离心了。你有付长空菲殿下所托。”
张夜这才伸伸的吸了口气,心里难过,要不是为了大无双的规矩和稳定,要不是为了长空菲殿下定下的国策,张夜觉得,老子来做一次屠夫又如何,一口气诛杀东方全族何须理由?就对外宣布看他们不顺眼,不杀他们念头不通达,如此又如何?
“哎,东方白,你千万别让我找到哪怕一丝纰漏,老子龙卫营的大刀已经举起,就等着你的作死理由了。”张夜喃喃轻声道。
又听到东方白这个名字,木昭君想到了上次见到,看不穿东方白的内心,只是看到了一团灰暗,一只魔鬼。难道,相公已经心知肚明,两河剿匪都督阵亡一事是东方白谋划?
想问的时候,已经没有时间了,早先那个离开的长空碧青,回家交代了一些事务,整理完毕,又来相府了。
“长空碧青,跟本相走,去殿帅府。”张夜及时起身拖着他走。
木昭君还是如常的跟着,她害怕张夜在气头上乱说话。
去到殿帅府,在门口的时候长空碧青和木昭君,被吓得跳了起来了。
从大门口,张夜一边走一边喝道:“长空豹你这条狗,还不出来跪迎!”
如此把值守的黑豹营的人听得大怒,却敢怒不敢言。毕竟张夜是土匪疯子,这点大家都基本有共识,惹君子不惹小人,是一种策略。
张夜准备骂第二句的时候,木昭君和长空碧青跑过来捂着张夜的嘴,苦苦哀求道:“相爷请自重,这是殿帅府,不是夜市。”
结果走进去的过程,张夜一直被木昭君的玉手捂着嘴巴,无法说话。
大殿之中一个绝美的舞姬正在摇摆腰身跳舞。
这个女人木昭君认识,号称的无双第一名妓,算来,也是个名人了。
见张夜一行三人火急火燎的走进来,长空豹很不高兴,但他对这个第一名妓也不方便怒骂,只是微笑摆手道:“今天就到这里,本太尉还有事,姑娘请回。”
“妾身告退。”这个绝品美姬离开之际,偷偷看了张夜一眼。
大殿之内静了下来,长空豹不问其他,一看长空碧青跟在张夜的身边,顿时拍案怒斥道:“给本太尉把长空碧青拿下!”
“是!”当即四个黑豹营的卫士就闪了进来,伸手就朝长空碧青抓去。
“谁敢!”张夜大袖一挥,吹出一道罡风,强行止住了四个卫士。
如此,形势陷入了尴尬,四个黑豹营卫士还真不敢强行动手了。而长空碧青也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长空豹冷冷道:“张夜,你这是要干涉我殿帅府军策吗?你未免手伸的也太长了。两河行省一役,黄石不听本太尉节制,好大喜功,贪功冒进,出了大事。黄石本部全部阵亡,本太尉不予追究,但是作为出征之精锐营成员,主帅死了,长空碧青活着回来干什么?”
木昭君上前一步道:“太尉爷,您这是要代替我家相爷拉仇恨吗?就算两河行省一役败了,可长空碧青突围,带来黄石的托付,受命行动,何罪之有?两河行省剿匪,出自我家相爷的策略,经殿下批准。太尉爷你当场要处决长空碧青,是否有心让殿下和我家相爷下不来台,让他们承担此次战败的后果呢?”
长空豹当然是这个意思,至于败军长空碧青是否处理,对于他这个太尉是无所谓的。
此时被当面指了出来,长空豹有些老脸挂不住,狡辩道:“败军之将,若不处理,则我无双国策尽失。你们这是为难本太尉。”
木昭君道:“太尉爷,您执掌殿帅府,一天几道文书发往阵前,节制城防营不利,延误阵前都督之战机。导致两河剿匪军全军覆没,说到败军之将,这个‘将’到底是谁?恐怕殿帅府首先难辞其咎。”
“你!”长空豹愤怒起身道:“莫要栽赃陷害,剿匪一役本太尉是反对的,时机并不成熟,要不是你家相爷和殿下主张,怎会出这么大的事,让我殿帅府一起下不来台。再说了,前军阵亡之事是出了变故,在任何人意料之外,有神秘力量介入。”
木昭君微笑道:“原来太尉爷也知道是出了变故,有神秘力量,那么看起来此役败阵,并非是谁的责任,干嘛还要处罚长空碧青呢?”
长空豹犹豫片刻,只得坐下来一摆手道:“你等退下。”
“是。”黑豹营卫士这才离开了。
这下,张夜不给面子的走前指着道:“长空豹你这条狗!”
“你说什么!”长空豹也火帽三丈的样子起身呵斥。
张夜道:“我说你是条狗,是条让人牵着鼻子走的狗。你要专权,不是你的错,你要显摆殿帅府存在,一日几道文书发往阵前,我也不说你。你想扯我和殿下的台,让我们颜面扫地,我可以不怪你。但是城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