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人儿有可能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许文瑞心口顿时就不堵了。
“公子,您这是?”学徒见他又拿出一锭银子来,不解的问。不是已经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么?怎么又给银子呢?
“麻烦小哥,帮我再配一副药,最好是补药,给女人补的那种。但是味道最好跟我女人抓走那副的味道差不多。”许文瑞话一出口,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这样啊,那更简单了,不用给这么多银子,也会给抓的啊。他赶紧的进柜台里面,很是熟练的拽开一个个小抽屉,飞快的抓着里面的药草,动作麻利的很恳┑莞许文瑞。
许文瑞小腥进怀中,很是紧张激栈赶。那个人会亲自抓药,可不代表她也要亲自炖药,就给她来个偷梁换柱。
这样做,不算是欺骗她吧!不管了,先保住了孩子再说,别的么,自己就装一回糊涂,等以后再跟她认错就行了。
自己身体棒的很,她也如此年轻,昨晚做了三次,应该有的吧?他边走,边乐颠颠的想象着她怀了孩子后,是什么样。
哈哈,自己也快要当爹了,虽然那是要十个月以后的事。
到了客栈门口,见头前给自己提示的那个伙计,还在门口,刚想问他看见那个人儿回来没。那个伙计就好像猜到他要问什么,没等他开口,就告诉人刚进去没多大会儿。
他一高兴。刚想拿银子谢伙计呢,一摸荷包。才发现空了,里面的俩银锭子都给了药铺的。身上就只剩下银票了,心想没事,又不是现在就走了,等下回屋拿了银子。再谢他也不迟。
回到后院,冯贵就上前打小报告,说那位回来就找了芸豆,说是身子不舒坦,抓了药让她帮着熬药呢。
许文瑞一听,立马就朝隔壁的院子抽鼻子,没闻到煎药的味道。
“芸豆拿走了,说煎好了会给送来的。”冯贵赶紧提示着。心说我滴爷啊,您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这么多年也不碰女人,一准是憋坏了,所以昨晚才那样的折腾人家来着,好在画舫上那床够结实,不然就给折腾散架了,人比床要娇贵吧怎么受得了。要不,那位怎么忽然就身子不舒坦了呢?
当然。这话他只敢自个在心里嘀咕,哪敢真的说出来啊。
“没在这边煎啊?那实在是太好了。”许文瑞小声的自言自语。
冯贵在一旁听得清楚,很是纳闷的瞅着自己的主子。这话啥意思啊?难不成他怕闻到药味么?那怨谁啊,人不是他折腾累找了么。
他正想着主子怎么能这样的时候,就看见他的主子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爷,你要干嘛?”他慌张的问,却不敢挣扎。
“我又不揍你,干嘛吓成这样?”许文瑞不乐意的凶着。
冯贵一想也是。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可是,可是主子要做什么,直接吩咐就是了,即便不方便别人听到,那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被自己的主子搂的这么近,真是觉得好怪异,心里发毛啊!他强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听完主子紧贴着他耳边说的话后,立马又紧张了起来。
主子想干嘛啊,为啥要偷换人家的药呢?
“听清楚的话,就赶紧去,事情办妥有你好处,耽误出了差错,小心你的小命。”许文瑞说完后,见自己这个手下,苦着脸朝自己看,就低声凶了过去。
啊?小命?居然这么严重?这也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冯贵吓的赶紧接过主子递来的药包,揣进怀中,小跑的离开了。
当然耽误不得了,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儿子,不,兴许是女儿呢。不是因为亲自去会让别人怀疑的话,许文瑞是真的想亲自去办这件事了。
冯贵去办事了,许文瑞在院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展群和两外俩人从外面回来,就看着见他跟驴拉磨似的在转圈。
怎么了这是,看他脸上的神色,不像是坏事啊?
“怎么了?”展群上前关心的问。
“没事。”转圈的人,停下来说了俩字后,又继续转圈儿。
大家听着院门口有脚步声,许文瑞立马就停了下来,很是期待的看着院门口,展群他们也跟着往那边看,都以为来的是隔壁那位。
以为内听到来者的脚步声很是轻盈,明显是年轻的女子。
可是,谁想到,进来的人是客栈安排给隔壁那位的假小子。
“你?“许文瑞有点紧张的问。
“冯大哥说公子叫我来取衣袍去浆洗。”给客人浆洗衣物的钱,掌柜的都让芸豆自己收下,所以,这是外快呢,她很高兴的立马就来了。
“浆洗?早上那个婆子不是都收走了么?”一个随从不解的问,可是他话音刚落,就看见那个假小子衣服不解的样子看过来,主子呢,那眼神好像要杀人啊,他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犯了严重的错误,说了不该说的话。
“对,对,是有的,这天热的,在外面才转个把时辰,就出了一身的臭汗,实在是不舒服。你等着,我们进去换下来。”要不怎么说是多年的好兄弟呢,展群从芸豆的话中,还有好兄弟的神色中猜到了什么,反应极快的笑着说。
说完,示意那俩随从跟着进屋。
哦,原来是还没换下来啊,芸豆有点不好意思了。有点局促的低了头,等着。
就在这时,院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来,正是冯贵。他冲着自个的主子,轻轻的点点,意思是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找到芸豆煎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