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之内,水门到时,一干忍者已等候多时。
“老师……”
“原木上忍……”
……
水门微微鞠躬向各位忍者行礼。
“哟,水门上忍,你来啦,快请坐下。”正位之上原木貌似热情地打起招呼,脸上堆满浓浓的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哈哈,小水门还就不见!”自来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眉宇间有着似有似无的忧色。斜眼瞥见水门身后的熟悉小身影,大叔脸上立马浮现出惯有的猥琐邪笑。
“哎哟,真没想到这次连小云云也来了,欢迎,欢迎。来,到叔叔这边来,叔叔可是有好久没见我们家小云云了呢!”
“……”
自来也尴尬了,自己说了这么多,对方根本连半点反应或者说是回应都没有,太不给人面子了,某大叔忍不住泪流满面。呜呜,小云云不喜欢他了,难道是怪他没去看她么?(喂喂,貌似人家从未喜欢过你吧?)
实际上,自来也作为对岩忍战场的总指挥,本不该出现在雾忍与木叶的前线上,可不久前他收到可靠的消息,雾忍与岩忍联盟,计划夹攻木叶。赶到这儿,也正是为了与自个徒弟商量破坏他们的联盟。
对于自个老师丢脸一事,水门早在n多年前就习以为常,扫视了一眼帐内,几乎营中较有资历的忍者都到了,分坐于两旁,颇有些审讯的味道。嗯嗯,看来先前的猜测是对的,原木这人若是想要借之前的擅自发令对自己发难,今日倒是最好的时机。
担心?怎么可能,他可是好久没碰到这样的事了,陪这个难得讨厌自己的人玩玩何乐而不为。回了一礼,水门自然而然拉着波风云坐到了左边自来也的下手位。
“水门上忍……”原木理所当然第一个发问。
“在!”水门两手在侧,头微倾,正坐回礼。
“你可知道找你来有什么事吗?”
“还请原木上忍明示。”水门似笑非笑,回答得那叫个无辜啊。看得一旁与水门算是交好的上忍,心里那个汗颜啊。
得,你小子就装吧!人家都找上门,看你那张老好人的假面孔还能维持到何时。
“听说……营里来了个小姑娘?”原木故将话说得一字一顿,眼神别有深意地瞥向水门身旁蒙着面纱的少女,“似乎,还是水门上忍的未婚妻?”
“很抱歉。”水门回话道,“听说村里的治安最近很是混乱,时不时会有sè_láng出没。”说着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自来也,看得自来也背心那个冷汗直冒啊。
喂喂,乖乖徒弟,你那是神马眼神,偶才不是sè_láng,偶只是偶尔想采集素材罢了。
“我来前线,留未婚妻一人在家着实不放心,又不好烦恼别人,只好夫妻两人一起上战场了。这种事,我想换了原木上忍也会这样做,不是吗?毕竟,心爱之人还是放在自己的身边才会最安心,否则一个不注意被有心人花言巧语拐走了就不好了。”
水门这话可是大有深意,在场熟知八卦内幕又看不惯原木平时作风的人在心底当即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水门啊,不经意间就将对手狠狠羞辱了一番。试问,现在忍者群里有谁不知原木上忍的未婚妻前不久跟人私奔了来着。这话说得,不是含沙射影又是什么。
“你……”果不负众望,听了这话,原木脸色顿变,俊秀的脸气得那是一阵青一阵白,眼珠子瞪得跟牛眼睛似的,死死地盯着水门。
相信如果眼光能杀人,水门估计已经死了千万遍。可惜那只是如果,现实终究是现实。
原木心里再怎么气怎么恨,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冒然出手。
“哼,水门上忍,你这话未免太过强词夺理了吧!凭空冒出一个身份不明的未婚妻,尤其还是在木叶与雾忍的前线上,要是这当中出了什么差错,水门上忍担负得了么?”
“呵,身份不明?什么时候木叶也会关心忍者们的私人生活了?我的未婚妻并不是木叶的忍者,自然无需听从上级的命令。”
“这样……”原木意味深长地睨了蒙着面纱的波风云一眼,状似为难地摇摇头,“这可就难倒我了,论情理,我该对水门上忍的未婚妻网开一面,可如果就这么不加处分,日后若有其他人的妻子儿女效仿的话,这军中岂不大乱?而如果这中间又夹杂了奸细在的话,那岂不是会更危险?你说呢,水门上忍?”
“……”水门挑眉,心里当然清楚这是对方的故意刁难,却没心思去争辩计较。沉默以对,在他看来,眼前之人也不过是一只跳梁的小丑,为了一己之私,趁机报复罢了。
他,波风水门是何人,跟这种人计较,他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再说了,这事在外人看来有理的一方的确在原木,更何况他在乎仅仅是云儿的安全,那些人似乎还未有所行动,他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冒然出手。
“原木上忍。”自来也看出自个徒弟的难处,在一旁忍不住发话,“这事,水门和云丫头的确做得有所不妥,可他们两人从小相依为命平日里更是形影不离,这是木叶上下都知道的事、水门此番带上小云,也算是情理之中,还请你原谅她一次,就这么算了吧。”
“自来也大人,你是三代大人的弟子,木叶的老前辈,本来您的话,我等是应该要遵从的。可我受佐藤大人教诲,凡事不敢草率。”原木转向浅野道:“浅野上忍,你常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