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两个女声正刻意压低嗓门交谈着,仿佛怕吵到了房间里的某人。
“这小子也值得你耗费那么多的灵力来救他?”是蓝魅永远带着嘲讽的性感声音。
“毕竟他也救过你的命吧……我就当还他人情好了……”白草的话听来始终有些怯懦。
“那你保住他不死就得了吧?干吗非得让他痊愈,把自己搞这么惨,起码耗费你50年的修为才能补回来!”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
蓝魅叹口气“唉……你这个傻丫头,我知道你对那小子感觉很特别……”
白草仿佛有些惊慌,急急反驳道:“讨厌,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怕什么?我们是好姐妹嘛……刚刚你可是把他看光光了哦!身材不错吧?”蓝魅的声音听来十分挑逗,分明带着点捉弄。
“蓝魅!”白草看来真有些急了,不由得脱口而出“别光说我,你上次不也在他身上哭的淅沥哗啦的……不是对他有特别的感觉,你会这样吗?”
蓝魅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仿佛从没见过白草一般,端详了她好几秒,忽然扑哧笑了出来:“知道了,知道了,别急啊!哈哈,果然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啊……”
……头好痛!好难过,好难过!
闻多思只觉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水深火热,全身疲惫得连一丝力气也无,连想睁开眼睛,都成了十分艰难的举动。可最要命的还是那剧烈的头痛,痛的好象自己的头已经变成了倒计时的原子弹,随时都会炸开来。
“唔……这只烤猪貌似醒了……”
好熟悉的声音。这懒洋洋而且充满讽刺的语调……啊!天哪,头好痛!虽然是很轻的声音,但此刻在闻多思听来却如万马奔腾,他不由得**出来:“小声点……头好痛……”
“活该……”
闻多思终于睁开了眼,只见一屋粉红的装饰……还有斜靠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隐隐露出讥笑的一副绝世容颜——是蓝魅!他终于清醒了过来,昨天的经历在脑中一闪而过,他猛地坐了起来:“叶子呢?叶子怎么样?”一阵强烈的晕旋袭来,闻多思不由得又无力地倒在床上。
门口的蓝魅没有要过来扶起他的意思,只是似笑非笑地懒懒道:“哦,比起某些半夜一个人跑出去报仇,结果变得七成熟,只剩半条命跑回来的烤猪来说,她的情况可好得多了。”
闻多思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人一放松,更觉头疼难熬,不禁**起来:“头好痛……我怎么了?”
“放心,你没什么损失。”蓝魅轻描淡写的语气听来暧昧无比:“不过可怜我们家白草了,昨天被你折腾一整夜……”
“虾米!?”闻多思差点滚下床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蓝魅:“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男人都薄情吧……”蓝魅的表情十分讥讽:“那丫头就是不听……你是不是觉得全身发软啊?”
闻多思略一呆滞,立即又笑了起来:“蓝姐姐你在开玩笑,我既然昨晚七成熟,自然什么也做不了,哪里还能折腾。”
蓝魅嘴角挂起一丝暧昧的微笑,一只玉指轻轻划过自己仿佛无限渴望的性感樱唇:“哦,的确没想到你那么能折腾!”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本是白草心太好,为了救回你那条烂命,居然舍得牺牲自己的贞操使用双修大法……只是没想到你这人那么qín_shòu,明明都晕死了,一经女人挨身居然生猛无比……那个时候她又无法阻止你……唉……”
“不是吧!!”闻多思的脸都能拧出水来了。虽然对蓝魅的话不尽相信,但是他心头也难免添了几分疑惑:“那白草呢……”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干咳了两声:“怎么不见她?”
“太没良心了吧?”蓝魅一脸鄙夷。“被你折腾了一夜,现在难道她还得随侍左右?我叫她去休息了。”略一停顿,她仿佛无意地说道:“那丫头天性害羞,只怕也不敢见你呢。”
闻多思怎么听,都觉得她的语气里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可是无奈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出蓝魅有什么破绽,实在没办法反驳。再一回味她的话,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堆旖旎的画面,脸倒隐隐发起热来。
蓝魅的笑意更盛了。
闻多思被她看得实在不好意思,赶紧想办法转移话题:“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我记得昨天我在吴平家晕过去了……“
“哦,既然说到这里,有个人你必须见一见。”蓝魅的表情严肃起来……
眼看着蓝魅拨出一个电话,一个小时后,客厅里闻多思的对面,已经坐着了一个陌生的年青男人:高大、漂亮、书卷气,隐藏在文雅的眼镜后面,是一双十分精明的眼睛,富家子的雍容,读书人的气质,衣着发型都时髦得恰到好处。
闻多思在等待他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听蓝魅讲述昨天晚上的经历,知道面前这位就是昨夜将自己救回来的“高人”,付氏企业董事长唯一的儿子——付奕晖。他十分礼貌地道谢:“付公子,昨晚的事情多谢你。”
“举手之劳……闻先生不用如此见外,叫我奕晖好了。”付奕晖的神情十分亲切自然。
“我们两之间现在算是恩怨纠缠,还是见外点好。”闻多思的语气礼貌但疏远:“救命之恩我他日定当偿还,但辱妻之恨今天我必须亲手完结!”
“呵呵,闻先生真是恩怨分明的性情中人,奕晖十分欣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