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春喜悦着迷醉着也幸福着美丽着。戴子昂的别样生活让她着迷,**生活让她流连忘返。
男女之间如果没有利益的纠缠,媾合是发展到性,也会依然清淡如水,依然轻松如风。
发生了关系后,戴子昂对钟月春的美好印象没有一丝磨损,反而觉得她更加神秘更加文雅了。
而钟月春也十分惊讶,与一个男人一下迅速发展到了这样的程度,自己居然没有一丝不安,反而觉得美妙而自然。
她不觉得对不起李东阳。因为这是秩序之外的,不构成对他的威胁和排挤,只要他来,她也愿意与他很和谐很美好地**,只是感觉没有以前那般独特和美妙了。
她也不觉得对他有什么不公。因为他不可能永远独占一个少女的一生,她不是以前那个傻得可爱的女孩了,因为他们之间也没有额外的诉求,没有形成心灵负担,他们一点也不存在精神上的负担。
她对才貌双全的戴子昂多了一份崇敬,甚至有了一丝敬畏。
他们每周至少见一次面。他们坐在戴子昂豪华的客厅里,他把他别样的才情展示在他们的私秘空间。
“我想在你身上做一幅彩绘。”
一个周末的晚上他们回到爱巢之后戴子昂看着美人的身体突发灵感。
戴子昂的个人兴趣很多,他有一手绘画的艺能,他客厅的一幅风景油画就是出自他之手,但他说他现在没有精力花在这些兴趣上了。
“在你身体最美的地方。”
钟月春欣喜又羞涩,她摇了摇头。
“我想试试,一定很美。”
她的心儿慌乱起来,她在商场门前看过少女人体彩绘表演,少女妙曼婀娜的身姿点缀上艺术的元素就锦上添花,的确很美。但那些是商家用来促销的把戏,吸引眼球和人气罢了。
她还没有那些女孩tuō_guāng了衣服沐浴在大自然中供人欣赏的勇气。她甚至现在连在爱恋的人儿面前展示自己美好一面的勇气都没有。
“最美的地方?”他说过自己最美的地方在胸部。难道他想在我的**上作画?想起来有点妙不可言。
戴子昂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在她的胸部上指给她一个明确的位置。
她嘘了一口气,原来是在**之上脖颈之下。他想描绘一个什么图案呢?一朵花?一只蝴蝶还是一个宫廷仕女图?玉女影星张柏芝就喜欢在她身体的性感之处纹身,有一点风情美。
戴子昂为她慢慢tuō_guāng了衣服,将她如一尊艺术品一样摆放在宝蓝色的真皮沙发上,又调高了空调温度,使她置身于温暖的环境中。
又像灯光师一样将房间的吊顶灯壁灯落地台灯校正到最佳灯光效果,让最佳的光源照射到她洁白如玉的luǒ_tǐ上,然后跪在她身边调试各色油彩,用高档羊毫画笔开始在她的胸部描绘,柔韧的笔端在她的肌肤上轻柔地游走。
她感觉是戴子昂用自己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抚弄,**舒坦。她惭惭陶醉在这种幻觉中,她想到了几年前和李东阳看过的《泰坦尼克号》,那个男孩就是这么给她的爱人作画,只不过她脖子上没有那颗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她也没有那么丰满。
戴子昂很认真很专心地为她画了一个大众化而又有爱的内涵图案——红玫瑰。那不是一朵俗气开放的玫瑰,谁都想像不出带点水珠有些雾气的玫瑰究竟是怎样的一朵玫瑰,是出水芙蓉,是在凌晨刚刚开放的一朵等待人来口味和欣赏的玫瑰。偶尔,他的手指也在她的**上稍作停留,但绝没有半点亵渎的意味。
她睁开眼又闭上,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她的乳晕红润,映衬着火红盛开的玫瑰。那是怎么一种极致之美啊!
戴子昂给她披上一方洁白的薄纱巾,让她站在镜前欣赏。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并肩站在镜前的男人,他可以创造美丽。这是一朵小巧欲滴的玫瑰,半开半放,在点朦胧又不失鲜艳。胸前的薄纱刚好覆盖一点儿,像在晨雾中静静开放着,在坚挺的胸部,在细长的秀颈之下,在红润的乳峰之间,开放着这样一朵玫瑰。
谁都会眼前一亮。戴子昂用数码相机给她拍照,让这美丽的珍宝永留人间,他又拥着她来到电脑前,将图片输入电脑,然后,选取一张最美的做了电脑桌面。
他满足地说:“我要让你的美丽每天伴随着我,你是我心中的一朵鲜艳玫瑰,我要每天一打开电脑,我的玫瑰就从电脑中跳跃出来。”
他们开始在那张宝蓝色的沙发上快乐地**。
他品味着她白晢鲜嫩的每一处身体,让她在宝蓝色的真皮上像小鸟一样醉人的歌吟。她的确美丽,美得那么没有负担,美得那么极致,像风轻轻飘动,又美得那么自然,像云隙中的月亮悄悄地爬上来又悄悄地落下去。
他觉得他们之间没有布施与索取,他从她身上得到了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和慰藉,像钟月春这样既给人快乐又不给人添一点麻烦的女孩真是太少了,让人软玉在怀却不敢相信,正因为如此,她的美便显得那么纯粹那么洁净让人生出一种深刻的敬意,正如那朵玫瑰的开放,因为开放得没有心计,反而叫人怜爱。
快乐的性生活给二个少女注入了新活的血液,她们更加勤奋地投入到学业中,继续完成她们课外调查计划。
按照李东阳的安排,她们把目光关注到那些老板与小蜜情人的女大学生。
叶文贤生活在贫困中,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