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与钟月春在一起,弄得他精疲力竭。这小女人在他的身下好像心思重重,感觉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讲,连**也心不在焉。女大不由娘了。
钟月春已再不是几年前那个幼稚天真少女了,经过都市生活的淘洗、打磨,她出落得更加标准可人,已没有一点农村女孩的土腥、质朴气息了,完全脱胎成一个都市时尚女郎了。他预感她终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在广阔的天地里追寻自己更加灿烂、浪漫的新生活。
李东阳想着这些,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和怅惘,一点**的心情也没有。他怕王雪琴发现了端倪,就伺弄王雪琴先躺下,亲吻了她,抚摩她丰腴的臀和大腿。
他抽身去卫生间洗澡,边洗边努力酝酿情绪。毕竟老婆是自己的,应该给她一点满足,但怎么也调动不了一点激情。
他又想到钟月春雪白、妖娆的身体。
“你慢点,也没人把我抢去。”
他回味着那美妙的一刻,有了一份心情却没有那份精力,夫妻在一起对付过一辈子容易,但是要求总保持高质量简直比登天还难。情人就是这点好,你不要为我背包袱,我也不为你承担什么。
在卫生间呆得太久了,等不得的王雪琴却干脆光着身子进来了。
“搞什么搞?与几个学生在一起呆了那么久,回来连老婆也不想了。那个钟月春越来越长得像个小妖精,眼睛滴溜溜乱转。我看她的眼神,像对你那个似的。你该不是又与她玩师生恋吧?”
李东阳吃了一惊,“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看来王雪琴对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有所觉察了,这可不好,看来不把老婆招呼得服服帖帖是会出问题了。
他一把将王雪琴拉进来,抱着她在花洒下亲吻,揉搓吮吸她的**。王雪琴的**有些松垂了,没有钟月春的那么坚挺丰盈弹力。腰身也粗壮了一些,小肚腩也起来了。
还只有35岁哩。30岁的女人就要拼命与自己的肚皮作斗争。35岁的女人又是一道坎,什么都不如青春少女那般让人迷恋了。大城市这个年龄的女人,都会在健身房、美容院消磨自己大部分光阴和金钱,努力挽留住已逝的青春和美丽,而在这个小县城,王雪琴们只能眼看着从手中流逝的青春和美丽,却无法抓住,只能任由肚皮疯长,皱纹悄悄爬上美丽的眼角,但王雪琴还是比一般她这个年龄的女人们有风韵有魅力。学校那几个男老师就爱与她调笑,赞美她身材保养得好。
他努力表现得激情万丈,但身体却一点反映也没有。怎么办?他一边揉搓亲吻王雪琴的身体一边思想一个两全之策,不能露了馅,但肉在刀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人们说霸王硬上弓。他是断箭上不了弓。
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初四,也有9天时间了,如果不能进入她的身体她会生气,她会联想到自己与钟月春,女人直觉太可怕了。
他一路吻着王雪琴水滑的身体,王雪琴已在水雾中疯狂地扭动身体。成年女人就是没有少女好看,钟月春是白嫩透红。他努力把她幻化成钟月春的神秘花园。
王雪琴已是娇喘吁吁,瘫软在他身上。
李东阳痛苦着,他咬着她的耳朵说:“琴,等等,我们回到床上去吧,我,有点不习惯。”
王雪琴脸已胀得通红,她为他擦干身子,二人回到床上,又重新开始调情。
“东阳,你是怎么搞的?不会是与钟月春上了床?”
李东阳急了:“没,没有,你怎么这样想?你不信,过一会儿就会好起来。”
“不,摸摸我。”
李东阳躲不过去了,他硬着头皮在她最厉害的地方行动着,
他同时手口并用,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仆俯在地顶礼膜拜,双手伸向前方,他希望她马上得到满足就可以省去自己最后一道程序,但30岁的女人可不像小女孩,只用边缘性行为就可以满足得飘飘欲仙了。
她需要满满的充盈和最实质的冲刺。他感觉这样的**太德巴赫猜想、比他写一篇长篇论文还要难。
李东阳越来越急躁,光靠自己的嘴和手是难解决问题了。
她欣喜万分,“东阳,起来了起来了,你能行了。”
她的赞美鼓舞了他的斗志,等到他哇哇乱叫的时候,她才骑上这匹疲惫的战马,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他像耗尽了平生所有的精力,终于把自己剩余的几颗子弹倾囊而出,打光了最后一发子弹,就冲锋陷阵了。
王雪琴仍有些意欲未尽,三十多岁的女人太可怕了,她香汗涔涔地抱着他,“还是不过瘾。”
她惋惜着,给他送上茶水。
李东阳气还没有缓过来,摆了摆手,她又为他点上烟,他眼皮也不抬一下。
王雪琴只得把燃着的烟自己吸了一口,看着身边的男人,将烟圈喷在他那丑陋的丛草上,烟雾呛得她连声咳嗽,她把烟插在他的口唇上。
“你抽什么烟?”
王雪琴说:“我烦呢?你要交代,是不是与那个小妖精又缠上了,女人的感性是很强的。”
李东阳眼都不睁,“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在指导她们写那本纪实
“那么多学生,你为什么不指导,独独指导她。”
王雪琴来了脾气,开始发难了,女人有时叫起真来挡不住。她非要李东阳交代清楚。
二人为此半夜吵了起来。
李东阳说:“你有病呀,半夜吵架,女儿在那边呢?”
王雪琴哭了,嘤嘤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