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炎彬扫望一圈后,望回凌亦凝。
“你所担心的,都不会发生,好吗?”
仍在看炙炎彬,因为他的所谓‘全盘计划’而双臂对绞,一脸气愤。
炙炎彬分配给她们的各种‘任务’都轻松之极,如此轻松的安排,她想像不出来,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叫凌君傲的男人这么容易对付了???
见凌亦凝一脸的不信任,炙炎彬委屈的噘嘴。
“这不是压根没想到你会说来就来了吗?我以为你这辈子不想见我,只一心急着搞定了他,好快些过去金国找你……”
怒,凌亦凝心头一忍,气气的一哼。
“现在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属最佳时候,切不可错过呀!凝儿,临时改计划肯定是行不通的,一乱乱全局呀!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
任炙炎彬哄啊劝的,凌亦凝想到什么,突然一愣。
“就算如你计划的,跳到最后,莫名其妙就要宣告天下了,凌君傲根本不是真正的凌皇子孙,甚至是他亲手毒杀了真正的皇帝,赶他下台,你又如何跳上去?”
“哎哟!”炙炎彬突然怪叫一声:“突然就说到正题了,老天开眼,我说了半天就是扯到这地方来,你愣是扯东扯西的。”
“炙炎彬!”
“是是是,就说这个,就说这个。这也算是咱们内部最关键的地方了,是不是?”
“……”
见凌亦凝脸色骤变,炙炎彬一惊,赶紧继续。
“最后关头,你必须站出来说话,宣告天下。招我入赘,入籍皇谱,成为附马!”
炙炎彬说这样一句话。从头到尾,连变三次语气。从最开始的起步,到强劲有力,直至最后,变的霸气横然。
连封奚森都下意识的缓身站起来……满面错愕震惊。
只剩下凌亦凝一个人坐着了,屋里就四个人,三男一女,除凌亦凝坐着,其它三个男人都站着。
她坐在那里。仰望炙炎彬,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感情一切的一切,都等在这里?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凌亦凝失声冷笑,仍旧双臂对绞。
“没忘。”炙炎彬冷静的很,一脸严肃:“你是平阳公主,平阳公主的罪名只是凌君傲单方便诬陷的,毫无罪证可言……”
“不是这个。”凌亦凝平静的摇头,唇角微扬。
“我知道……”炙炎彬吐了口气,心口一堵:“你还在服丧其间。”
“你明知我还在服丧。居然叫我当着天下人的面,与你成亲?”凌亦凝突然噌一声弹起,冲炙炎彬厉声一吼。
远处的冷星辰与封奚森不敢搭话。两人站那边像不存在一样。
炙炎彬无惧,只是呵声一笑。
“看你急的,那只是前话呀!你大可以前话一出,接着后话继续啊!”于凌亦凝一愣时,炙炎彬继续:“你大可以顺势宣告天下,因在服丧期间,婚事延后,一待丧期时满,再行大礼……不就行了?”
直到这时。那边杵着的冷星辰与封奚森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特别是封奚森,居然暗暗吼一声:妙啊——!
趁凌亦凝发呆时。炙炎彬突然甩身,望向一直不说话的冷星辰。
“星辰,你说我这办法好不好?啊?”转回头,炙炎彬又望向凌亦凝:“一旦成功,你既不用急着嫁给我,又可以将国事都交给我去处理,你仍落得逍遥自在,何乐而不为?就算说远去些,最后,你终究不想嫁给我……你也可以只是与我走个样场,再想办法脱身不就行了。我保证,坏人都由我来当,怎么样?”
越听越听不下去,凌亦凝终于提身站起,瞪着炙炎彬好久,最后冷冷一哼。
“先这样吧,若你无意撤了这次计划,最后若真成功了,我会照你所想去办……只要,你别忘了我哥临死前对你的交待……”
凌亦凝缓缓的,一字一字的轻喃,最终转身,目光抽走后,走远。
目送凌亦凝走,炙炎彬站在那里,全身湿透。
直到凌亦凝消失在石梯后往地面上去了,冷星辰这才吁出一口气,摇头轻叹。
“炎彬,你这一赌,不比凌君傲差呀……”
背对冷星辰,炙炎彬面目清冷,却最终呵呵一乐,笑起来,回头望向他与封奚森。
“相信我啦——!”
所有人都必须进入饱眠状态。
外面的世界已是不夜城,有为轩辕帝国大喜而彻夜掌灯以示恭贺的;有为次日大礼而通宵巡夜的;更有为迎接各国特使而使出浑身解数而热闹开张的各家酒楼夜店……
唯独这任何人都想像不到的地方,就在离京都极近的兹镇里,却藏着叛军的首领——炙炎彬。
炙炎彬准备睡了,吃饱喝足,唯一剩下的,就是赶紧睡觉。
冷星辰敲而入,炙炎彬背对着他,目光一冷,却只转眼而已,他站直,回头望去,一脸笑意。
“怎么还不睡?是有什么地方不清楚吗?”
冷星辰不语,沉默好久,终于开口。
“之前你说的办法,我亦想过,也与凝儿交涉过……她当时并未与我回应,可今天,你一说出来,她却应了。”
炙炎彬一乐,笑了。
“这算什么应啊,我又没为难她,不过是要她走个过场。离丧期老远呢,我都不愿去算……”
“炎彬……”冷星辰脸上毫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来他此刻在想什么:“也许凝儿听你的计划只感觉天方夜谭,略显不可思议,可我听着,只是诸多衔系地方你故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