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炙炎彬呵笑,感慨式点了点头,于凌亦凝一愣时,他坏坏偷笑。
“要有个前提才对,若我是附马,咱们再议不迟。”
凌亦凝双眼一瞪,瞬间惊怒。炙炎彬眼疾,看见凌亦凝玉手一探腰间,知她蛇鞭厉害,赶紧尖叫。
“打住!”于凌亦凝一怔时,炙炎彬咽一口水,呵乐:“我错了,我认罚,别打起来,叫外人看见,还以为公主训夫哪!”
听着听着,话峰越来越偏,凌亦凝干脆放弃抽打炙炎彬的想法双臂对绞,冷声一呵。
“有能耐再说一遍。”
炙炎彬耸肩,摇头:“懦夫而已,哪来的能耐?”
唇角一挑,凌亦凝微笑:“你那兵器呢?取来。”
“干嘛?”感觉不妙,炙炎彬噘起嘴来,讨饶:“别介呀……开个玩笑嘛,知你厉害,要打寻萧敌打去,别打自家人呀!”
“跟你不是自家人。”凌亦凝噌身站起,甩身欲走。
“嘿嘿嘿,你来找我就是甩白眼子给我看看的吗?”炙炎彬跳起,往凌亦凝身前一拦,顿时阴影将她笼罩,略欺半身,他凝望着目光直视,面目清冷,不愿理会自己的她,幽幽轻喃:“不想知道我下步安排?”
目光一抬,凌亦凝想到什么,终于挑眸,冷望炙炎彬。
松口气,炙炎彬满足一笑。
“过去坐下,我慢慢与你分析。”炙炎彬说着,让开路来,径自带头,往亭中石桌旁坐回。
凌亦凝细想三秒,终于甩身,原路返回,又回桌边。
难得凌亦凝妥协,炙炎彬暗喜,起自己酒杯往她面前一落。拿起酒瓶就要倒酒……
看炙炎彬倒酒愣没倒出酒来,似乎后知后觉想起来酒没了,正在懊恼,凌亦凝沉眸疑惑。
“听你这意思,北司命才是真正孝奉太后的,你我这样,叫他报了回去,太后还不派人扒了你的皮?”
炙炎彬正在看酒瓶深处,渴望能‘挤’出一二滴来解馋,听见凌亦凝问的。他望向她。一脸无辜。
“无所谓啊!我已答应皇上。自此以往,安你前后。要扒就来扒吧,反正宫里受缚族人皆已安排,能逃的逃了。逃不掉的死了,太后自己也知道,用人不该疑,疑人不能用。哎,你忘了么?那日你及时出现,救我于水火,就是那时候,我差一点就要承认我喜欢上了你呢!”
炙炎彬话音一落,他自己一愣。凌亦凝同时一愣。
“你胡说什么?”凌亦凝突恼,噌一声站起。
“我……”炙炎彬懵了,突然脑白。
“油嘴滑舌的家伙,真是半点不得松懈,又打什么主意。别叫我看穿了,一剑了结你。”猛甩身,凌亦凝面无表情,只眉尖厌紧,气势汹汹,大步离开。
呆呆的在看凌亦凝走远,炙炎彬拿着一空酒瓶,眨了眨眼后,喃喃自语……
“不分析战情了么……”
北司命整军完毕,只待次日出征。
远远看见平阳公主从太将司苑出来,一脸寒霜,疾步离开,未带任何护卫左右,明显私会,北司命待她走远,自某墙角后转出,双眸阴沉。
想及什么,北司命转身,朝太将司苑里冲去……
刚进苑门,迎面便看见炙炎彬一边在穿外服,一边急急往外走来,北司命心里想着,定是要去追平阳公主的,即上前一拦。
“太将司,末将有急事奉报。”
被北司命一拦,正急着缠腕带的炙炎彬凌目一瞪:“快捡重要的说。”
“太将司,北字军远征启国王都,为何配兵只一万轻骑,且还不是精骑?”
炙炎彬动作一僵,怒眉一挑,暴急:“没听懂吗?捡与我有关的重要的说!”
于北司命诧异瞬间,炙炎彬再瞪他一眼,缠好腕带,甩袍一哼,大步冲远。
愣愣转身,目送炙炎彬背影,北司命尽显疑惑:“他来真格的了……”
君子皓由人引带,一边径直奔最大营帐冲去,一边左右看了看……
一入主帐,君子皓看见达那楼元帅正矮案后站起,迎向自己,他紧锁双眉,于他近至身前之前突然单膝一跪。
“哎?大王子,这是作甚?”赶紧低身接住君子皓,达那楼一脸惊诧。
摇头,君子皓一脸悲惋,眉心紧皱:“元帅,助皓救父!”
达那楼心里明白,双手托住君子皓朗声一喝:“起来!”
君子皓听出呵斥之意,只得站起,却依旧焦急满面。
“消息早已传至,知你会来,坐。”达那楼扬手一请,甩身回去矮案后,抛袍坐下,再才望向亦已听请坐下的君子皓:“你可知瓦兰大将军已殉国?”
君子皓一愣,怔住:“什么……”
“贵国瓦兰大将军率一万余众军兵攻回王都,尽已丧生,大军为火海焚烧,瓦兰大将军尸首分离,头颅高挂王城之上,都中启旗皆被撤下,启王生死不明。”
君子皓懵了,整个人僵住,忘了呼吸,盯着达那楼目光无焦。
能体会君子皓的感受,达那楼一叹,摇了摇头。
“大王子,关键时候,不可义气用事。救人刻不容缓,却必须从长计议,万不可操之过急。”
突然开始呼吸,君子皓回了神般,双眉突紧。
“元帅,之前萧国出军,我派五万精骑各三路侦探,伺机而动,结果五万精骑无一生还,尽数被杀。”于达那楼一惊时,君子皓严肃非常:“其中一路有斥候回报,全军两万精骑,皆被从天降下火海活埋。您刚才说瓦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