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收回视线:“哪有,奴家离开前不是让小苗子把账簿给长公主的吗?其中一本啊,奴家写了一句话——长公主不要伤心,奴家一定会查清楚的,长公主就暂时玩着那些银子,等银子花完了,奴家差不多就调查完了。”
“哦?”君妩微微蹙眉。是吗?还有这回事?不过当时她太伤心,一眼都没有瞧,更不用说什么找到那句话了。
“嗯哪!不光这样哦,这次两国贸易,也是奴家提出来的哦!”他一副邀功的样子。
君妩淡淡点头。难怪了,陛下说起两国贸易的时候,也说过,来得有些突然,原来是这家伙在搞鬼。
“对了,当初你怎么就听信谗言,突然离开本宫?”君妩对此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花翎咬牙切齿地和她说起了自己那个亲弟弟的邪恶用心,最后还笑眯眯地保证:“放心,奴家已经教训过他了。”
“小花真乖。”她奖励似地亲了他一口。
这个吻,让花翎心中对于把亲弟弟打成个半残疾的那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了。
吻啊吻的,他的喘息越来越急,轻声催促道:“长公主,我们....可以那个了呀。”
说起那个,君妩恍然大悟。
从前他是太监,他们亲啊亲的也就完了,根本没有想过接下去的步骤,可现在不同了。
君妩重新趴在他身上,摸摸他的脸蛋,笑得不怀好意。花翎微微一愣,他想起身,但是双手被捆着,挣扎了下,又被按了下去。
凭他多年混迹宫中的直觉,有股不好的预感。
“小花,你现在是盛国的太子吧?”她下巴垫在手上,眼睛眨啊眨的。
他一吞口水,慢慢地点头:“嗯....哪......”
“能当太子的人就一定不是太监吧?”她笑得温柔可人,但在花翎看来,那笑特别让人毛骨悚然。
他试图把话题转到正规上:“长公主试试就知道了呀。”
她靠在他心口,手指轻轻地戳着他的胸膛:“小花,这些年,你当太监还习惯吗?”
“还好.....”
“那你和后宫那些妃子,有没有......”
她刚开口,他就连忙打断:“没有!”说着他微拱起身子,软绵绵地埃过来,哀怨地看着她,“长公主,我们来嘛,别管那些了。”
她还是笑,慢慢地爬上来。
他眼睛一亮,以为是幸福即将来临,没想到她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哎,好失望。
“小花,你当了这些年的太监,怎么做到不被发现的?”她边说边挪过一条腿,蹭着他的。蹭啊蹭的。
花翎的呼吸有些乱了:“奴家.....嗯......”
“那有次本宫摸你的时候,怎么摸不到?”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很好奇。
他有些难为情地说:“奴家吃过一种药,就是....不会想那事了。还有,奴家为了潜入宫中,练了一种武功,可以把.....缩起来。”
君妩瞪大了眼,难怪这家伙混在后宫这么久都不会被发现,原来还练了这功夫。她不敢相信地往那里瞄了瞄。
“长公主!”他嗔道。
她真的很担心:“这功夫会不会影响.......”
他急急地保证:“绝对不会!”又抛了个媚眼,“长公主一试便知哪。”
她笑着哄道:“小花你老实说,你装太监的时候,和本宫一起,会不会有反应哪?”
花翎脸红了一下,重重地点头:“长公主那么美,奴家当然会想啦。”
“怎么个想法?”
“当然是....哎呀,好害羞啊,当然是把长公主tuō_guāng光,然后.....其实长公主身上的每一处奴家都熟悉,包括某个地方还有一颗小红痣哦。”他眼里冒出很多小星星,得意洋洋地说。
君妩的脸一下黑了。
花翎忙说:“长公主,那我们可以开始吧?”
她压下了想要打人的冲动,点头:“这是自然的。”说着俯身,亲了他。
花翎吻得天昏地暗,突然发现,有一颗丸子滑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解地看着她:“长公主?”
君妩慢吞吞地从他身上下来,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笑着说:“是不是觉得很热?”
“嗯。”他一出声,就变成了软绵绵的声音。
“这是府中你没有喝完的药,本宫呀,把它制成了丸子。哦,你该知道的,这其实就是春÷药。”
“长公主你好坏!”他眼泪汪汪地控诉。
“本宫哪有坏啊?你明明会那缩来缩去的功夫,还宝贝地和什么似的,不肯展露,让本宫一直误以为喜欢的人是个太监!”
不仅如此。君妩本来就是个注重*的人,自从她喜欢上他后,她就辛苦地憋着,餐桌上连小黄瓜都撤了,为的就是不让他觉得自卑。现在好了,搞了半天这家伙是个假太监!也就是说,她白白禁÷欲了!
君妩心理极不平衡,她这次来盛国,就打算着要报这辛苦憋屈的仇,也让他尝尝,这禁÷欲啊,是很辛苦的!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她喝了口茶后,重新坐到床上,穿着罩罩,然后悠哉游哉地做起了瑜伽,一边扭着身体,一边朝他抛媚眼。
哎呀,看着花翎被药物折腾地浑身发热,软软地哀求的样子,怎么就觉得这样可口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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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