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了强大,不惜和不爱的韩彩拉交往,是因为韩彩拉家里在韩国是开医院的吗?”芯爱神色平静的打断他,反问道。
柳俊河翘起嘴角,眼角眉梢全是讥讽,说:“是又怎样?我无法通过奋斗,让自己变得立刻强大起来,那么选择‘捷径’有什么问题吗?我和韩彩拉结婚,至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最重要的是我能够站在马忠彪面前,和他面对面的平等的对话。这样的话,就算一时之间对韩彩拉俯首帖耳,卑躬屈膝我心甘情愿。”
芯爱冷哼一声,忍不住反驳道:“可是你不怕你这辈子在韩彩拉小姐跟前都直不起腰来了吗?马忠彪不管怎么说,都是前辈,在他面前低头其实并不算什么,可是韩彩拉小姐将来会是你的妻子,而且是个女人,你在她面前低头真的没问题吗?”韩国可是男权社会。
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于想法偏激的柳俊河,芯爱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没有理会柳俊河脸上的神色,离开了。芯爱心中对柳俊河很是惋惜,但是她没那个能力劝他回头。
柳俊河想要借助韩彩拉家里的力量,如果韩彩拉是爱他的,那么他大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尹相勋,但是事实上,韩彩拉并不爱他,一旦将来韩彩拉对他失去兴趣,柳俊河这样执拗的走下去,……如果他吃了亏,幡然醒悟,这个人还有的救,不然碰的头破血流,一无所有,届时身败名裂皆有可能。
因为忙着李书仁的事,芯爱对尹翔泽那里少了关注,因而不知道,甄善美在尹翔泽的介绍下,进了加州大学进行游学。等芯爱结束了这边的事,甄善美已经结束了为其一个半月的语言类游学,回韩国去了。
因为李书仁的案子是由金贤宇找到的一条法律条文赢了下来的,庆祝会上,大家向最大的功臣金贤宇致敬,金贤宇不敢领功,告诉大家,如果没有法学院kainz教授的帮助,他不可能找到这条法律条文,学校只是表面上对李书仁的事情置之不理,所以功劳并不属于他。经此一事,李书仁和金贤宇的感情越发的好了起来。庆功宴上,大家都兴奋非常,唯独洪政民黯然神伤。
因为衷心的为李书仁逃过一劫而高兴,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觉得有些熏熏然的芯爱离开屋子,走到外面吹风醒酒。结果无意中听到洪政民和刘珍雅的电话,进而知道,不同于金贤宇有教书帮助,洪政民自己发现了那条帮助李书仁脱罪的法律条文,本来他想去法庭帮助李书仁的,却慢了金贤宇一步。被金贤宇抢了先,成了功臣。
当芯爱得知洪政民因为帮助李书仁而错过了联邦法院办公秘书的面试机会时,芯爱很是惊讶,没想到洪政民到现在还没队李书仁死心。只是正如刘珍雅所说,洪政民为李书仁所做的一切,李书仁都不知道,那么她怎么领情?这种默默地,不为人知的爱恋,对上勇于大声表白,将自己为李书仁所做的一切全都展现在李书仁面前的金贤宇,只有输的份。……
对此,芯爱大表赞同。因为无意中听到这种隐秘的事情,芯爱怕被洪政民发现,从而恼羞成怒,“杀人灭口”,进而“毁尸灭迹”,赶忙蹑手蹑脚的离开。走远后,芯爱望着那边洪政民的身影,赶紧松了一口气。恰在此时,她的电话铃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刺耳的铃声引来了洪政民的注意,他把目光投过来后,见芯爱站得足够远,应该听不清他的电话声,这才放下心来。
刚刚“脱离险境”的芯爱被电话铃声吓了一跳,跟着注意到洪政民的目光,心虚的她明知道没事,但是心依旧担心的砰砰直跳。直到洪政民收回目光,芯爱才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接起来,听到迎美的哭诉,才回过心神。
听到迎美在电话里哭诉,哭诉她在学校的广播站主持人的选拨比赛中输给了甄善美。芯爱听了迎美和甄善美的两篇文章,从专业性角度上来讲,迎美更胜一筹,但是甄善美的话题更在贴近生活。对由学校的学生投票决定胜利的结果来说,迎美会输毫不奇怪。毕竟首尔大学的学生什么专业的都有,在这方面所知寥寥,对他们来说,能够引起他们共鸣的话题才是好的,他们不会去考虑其专业性。不过这种话题,又不是新闻联播,在正规性,严肃性上要求不高,正是甄善美所擅长的,迎美和甄善美的比赛,完全是以己之短,攻其之长,输了很正常。
输了就是输了,芯爱虽然分析出迎美输的理由,但是并不会就此认为迎美输的不公平,甄善美的专业能力也是不能否认的,能够走到和迎美最终决赛的地步,她的实力不容小觑。迎美哭诉完毕,芯爱长吸一口气,问道:“迎美,你向我哭诉是因为不甘心输掉了比赛,还是因为输给了甄善美?”
“呃。”因为太伤心,哭的太厉害,迎美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哭嗝。她被芯爱问住了,半晌才迟疑的回答道:“这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