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尗又叔,你到底行不行啊!都钓了这么久了,一条鱼都没钓上来!”吃撑了,慕絮儿趴在小桌子上,小声嘟囔着,这已经是她n多次不耐烦的发言被慕亦尘的沉默给pk掉了!
微微屈着身子,慕亦尘懒懒的转头看了不耐烦的小丫头一眼,墨镜下的眸子略显凉薄,“絮儿,垂钓需要耐心等待。”
“等待什么啊,都等了这么久了,我都没耐心了!这活还真不是一般的折腾人!我就不明白了,我跟着你过来做什么呀,简直就是受罪!”
听着她的控诉,慕亦尘淡淡一笑,墨镜下的俊脸漾着闲适的温柔,侧过身,他拉过一旁的小椅子,拍了拍椅子,“过来,跟小尗又叔聊聊。”
“哦!”从椅子上起身,慕絮儿屁颠屁颠的跑到他身边坐下,好奇的眨着眼睛看他:“小尗又叔,你想跟我说什么呀?!”
“我们来说说你午休的时候的行为。”
“那个啊……”她就知道,他肯定会用长辈的身份跟她说教的,忍了这么久没敢先去负荆请罪,终于等到他开口了!
以后务必要谨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她遭殃!
咽了咽口水,她清清嗓子,揉了揉粉嫩的脸蛋,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按着以往的惯例,使苦肉计:“小尗又叔,絮儿那只是一时冲动,真的只是一时冲动……你,就原谅我吧?我还小,不懂事儿!”
“嗯,苦肉计这招,今天对小尗又叔没用了,换一个吧!小尗又叔想听听你的解释。”转过头,他看向安静的水面,略显凉薄的嗓音散在清凉而略带一丝腥味的空气中。
“解释啊……这个我……我……”眨着眼,她使劲的找着借口,企图把这事敷衍过去。
“絮儿啊,其实呢,你任性可以,不是不行,但是要看场合看身份看对象,小尗又叔许诺过你的事,就一定不会反悔,你要学会信任,学会辨析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值得你去信任。我这么说,你可懂我的意思?”
原本谄媚讨好的笑脸,因为他这番话顿时僵了下来,收敛起堆砌的笑容,慕絮儿也渐渐认真了起来,没敢再使心计也没敢再嬉皮笑脸。
“小尗又叔,我懂你的意思。”她点点头,难得认真了起来,“今天是我太任性了,小尗又叔,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嗯,小尗又叔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接受的理由并不是因为你知错,而是我希望你能记着我说的话!”微微侧过身,他伸过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会知道,小尗又叔是为了你好了!”
“嗯,我知道了!”偏着头,轻靠在他肩膀上,她隐隐明白了小尗又叔的良苦用心。
“嚯!鱼儿上钩了!”一旁一直沉默不做声的男人见着水浮动了动,忙收杆,把上钩的鱼儿拉了上来,不急不缓的收杆,鱼线上挂着的还是个不小的鱼儿!
“哇,凌叔叔钓上来了!”见着一旁凌子澈钓上了鱼,慕絮儿紧张的跑了过去,替他拉过活蹦乱跳的鱼儿,紧张兮兮的放在一旁的水桶,孩子气的看着鱼儿在桶里游着,比自己钓上了鱼儿还高兴!
“呵~这次是你赢了!”站起身,慕亦尘缓缓收起一旁的鱼竿,鱼钩上此刻正挂着一条不算特别大的鱼儿,其实鱼儿早就上钩了,只不过他的心不再垂钓上头,而是耐心等待小侄女认错,才起身收杆。
见着鱼竿上的鱼儿,凌子澈轻笑了声,“这算是平了,不算我赢。”
“哎?小尗又叔你是不是早就钓上鱼儿了呀!”瞧着鱼竿上的鱼儿,慕絮儿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突然间觉得他腹黑好腹黑,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腹黑!
低头看了眼时间,他抬眸浅浅的笑了笑,“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好耶!总算解放了!”听到慕亦尘这么说,慕絮儿高兴的欢呼了声,还自告奋勇的把水桶提到岸边,把钓上的鱼儿倒了回去。
身后,凌子澈和慕亦尘互看了眼,闲适而温柔的笑了笑,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实在拿她没办法。
——南宫晚晚《市长夫人》——
繁华的都市华灯初上,街道上车水马龙,五彩的霓虹灯张扬着这个时尚之都的夜晚。
五环外,两侧的路灯昏黄明亮,一路延展过去绵延出一条通明的大道。
六环外的自然度假区一大片灯火通明,随着客人的到来,亦是热闹非凡,偌大的停车场上,此刻已经停满了车子,露天的停车场俨然成了一个名车展,各式跑车轿车无一不彰显着参与者的身份和地位,一眼望去甚是气派!
入口处还有十余名工作人员正井然有序地安排着到来的宾客进入指定的停车位,每个程序都井然有序。
一楼正厅,此刻已经装饰得分外喜庆,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灯光璀璨,弥漫着交响乐团指挥演奏的乐曲,大厅里设置了各类精致的自助餐点,服务员端着盘子穿梭在人群中,大家都在耐心等待着寿宴开始。
正门外设置了一层保安人员,严肃而认真的负责着检查各位宾客的邀请卡核实身份,等待贵宾签到后,才恭敬的请他们进去。
此时,已有不少前来参加寿宴的人到场,名流绅士、淑女佳丽聚集在这里,在场的嘉宾不是世界最顶级的富商政要、就是军界元老,抑或是业界名人,衣香鬓影点亮了这个灿烂的夜晚。好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