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说了……”这种事情又不是可以大肆宣传的,她怎么好意思说啊!
“哟,瞧你这样子,不会是害羞了吧?!怕什么呀,都要结婚的人了,住在一起也没人会说闲话啊!我是事先不知道你们住一起,知道的话我就直奔酒店了!”
“干嘛说得这么暧昧,住一起而已,我睡主卧,他睡客房,我跟他现在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你别乱想啊!”
“瞧你紧张的,真是纯洁的妞儿!就算你们现在有那种关系,我也不会笑你的,以后终究会成为夫妻的,慢慢的就习惯了!”
“……”被她这么一说,苏念卿更是觉得尴尬,双颊滚烫,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随口扯开话题:“你来a市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啊,我好去接你啊!”
想了想,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北京飞a市最早的一班飞机是八点三十分啊,你怎么这么早?!坐火箭过来的吗?!”
“开什么玩笑,我昨天回老家了,离你这儿近,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这些年打拼的地方是什么样子,怎么,不欢迎啊?!”
“怎么会!等会带你去我公司看看!”说着,她从床上爬了下来,转身去浴室洗漱,段雨微后脚跟了过去,瞥见流理台上放着的一对对的情侣用品,也不戳破,满眼笑意的说:“我先出去了,你赶紧的。”
“哦哦……”
从卧室出来,段雨微扫视了下四周,最终缓缓踏入餐厅,主座上,慕亦尘正翻看着早报,佣人阿姨正在左侧的厨房准备着早餐,见着她过来,礼貌的朝她点头笑了笑,“段小姐想吃什么样的早餐?中式还是西式?”
“中式的吧!”顿了顿,她有些讶异,“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姓段?”
“慕先生刚刚说家里来客人了,让我多准备一份早餐,先到那儿坐着吧,早餐很快就好了!”
“哦,好的,谢谢!”转身坐入餐桌旁,段雨微瞥了眼主座上翻看早报的身影,黑色浴袍,居家拖鞋,淡雅却不失闲适。
这么多年,不论是在国外还是在北京城里,见过的各种黄皮肤白皮肤黑皮肤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这么觉得,黄皮肤的中国男人最好看!
在慕亦尘之前,她以为楚斯寒的样貌是男人中数一数二的,虽然她讨厌他那高傲的性子,可不能否认他是美男一个,但打从看到慕亦尘之后,她突然觉得,楚斯寒跟这个尊贵优雅的男人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段小姐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答案来吗?”翻过报纸的瞬间,慕亦尘淡淡的开口,视线并没有从报纸上移开,云淡风轻的一句问话,顿时让段雨微的打量收了回去。
“答案我倒是看不出来,我只是突然觉得拿你和楚斯寒比较,有些折煞了你!”
“哦?这话怎么说?”挑挑眉,他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致,端起桌子上的豆浆喝了口,随性的瞪着她解释。
轻笑了声,段雨微接过阿姨递来的早餐,道了谢后,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因为不是同一类人,不能拿来比较!”
“段小姐是念念的好朋友,怎么在她婚礼的时候没看到你?”既然是这么好的朋友,没理由闺蜜结婚不到场的。
“因为我不喜欢楚斯寒,也曾劝过她放弃,她没听我的,所以……”
后面的话她没继续解释下去,但她却隐隐的明白了些什么。
这个男人当天恐怕也是在婚礼上的,听念念这丫头说起慕亦尘早就喜欢上她了,却还能忍受她嫁给别的男人,这男人……真是腹黑得让人不可思议!
念念这只小狸猫遇上了腹黑的大灰狼,看来以后结婚的日子,有够热闹的了!
“段小姐不用怀疑我对念念的用心,我爱她,胜过所有的一切。”这话,算是对她的承诺,也只是因为念念对她在乎,他才会对她身边的人有所承诺。
段雨微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他是慕亦尘,不是楚斯寒,做不来楚斯寒的忘恩负义。
恰好这个时候苏念卿从房里出来,桌上的气氛也不至于太过僵硬。
下楼上班的时候,徐衡已经等在了楼下,慕亦尘把车钥匙交给苏念卿,临走还不忘叮嘱:“开车小心点,别给我捅娄子,知道吗?”
“知道了,真啰嗦!”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她拉着杵在一旁的段雨微往车库走去。
见着她那赌气的模样,徐衡有些傻眼,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不给慕亦尘面子,今天算是见着了世面了!
上了车,徐衡把副驾驶座上的一叠报纸给后座上的人递了过去,“这是今天早上的报纸,对方把您的身份都暴露了出来,恐怕是认识您的人。实在不行的话,就请公安部门介入调查吧?”
“不用,他报道得越多越容易暴露他的身份,我们静观其变。”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事态还没发展到无可挽救的地步,他还有那个定力沉得住气!
随手翻看了下手里的早报,对于报纸上报道的事情,即将会引来什么样的议论他并不关心,只是觉得有趣,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像他挑衅。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从一个无名小卒走到现在,抛弃了a市所有的身份地位重新开始,靠的不仅仅是他的努力,更多的是他对这份工作的认真和执着,倘若真的需要靠后台关系坐上这个位子,他也不需要用五年的时间。
一步步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