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馨儿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几乎就要忍不住脱口而出自己的答案。然而在迷糊中却又似乎有着一丝清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阻碍,下意识阻止着她说出这个答案,所以她只能在煎熬中呻|吟着,闭紧了双眸,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昭煜炵的双眸即使在黑夜中也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一向极为自制的人却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下的硬挺已经快要爆发了,却还是执拗地坚持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要咬紧牙关,却依然充满了魅惑地在她耳边呢喃着:“乖乖,说吧,说出来了就给你,你也想要的不是么?”
裴馨儿却是死咬着不松口,那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突然全身仿佛抽搐了一样,从牙关里放出一声低鸣:“呀——”
竟是春潮汹涌,达到了*。
幽谷猛地缩紧,那细腻如上号丝绸一般的触感,以及随即散发出来的甜腻香味,一瞬间让昭煜炵眼中光芒明灭,幽深处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欲|望,他挫败地低吼了一声,终究是无法再忍受焚身的烈焰,将她的双腿一分,把自己猛地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啊——”猛然被进入,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进入,裴馨儿紧要的牙关也再也坚持不住,绵长的呻|吟声油然而起,随即便被一连串猛烈的撞击捣碎,泣不成声。
火热的冲击,似哭似笑的呻|吟,靡|靡之气散发在密闭的房间里,被翻红浪,一室春光……
第二天早上,当裴馨儿睁开眼睛的时候,昭煜炵已经离开了。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动一动都似乎要散了架,这样的滋味儿,也是许久不曾有过。
昨夜,他那般的狂野,其实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吧?
想到他试图从她嘴里撬出的那个问题答案,她叹息了一声,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了双眼,唇边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时,莺儿在门外敲了敲门,轻声叫道:“姨奶奶,您醒了吗?”
她动了动,收起了心中莫名的情绪,说道:“进来吧。”
莺儿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端着水盆的莲儿,笑着说道:“姨奶奶,我来服侍您起身。”
她扶着裴馨儿坐起身来,看着裴馨儿身上熟悉的点点痕迹,打趣的笑容挂在脸上,暧昧的眼神充满了笑意。
自从自家姨奶奶重新受宠以后,这样的情形可真是见了不知多少次了,从开始的面红耳赤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她甚至有时候还会以此来打趣打趣自家姨奶奶。
裴馨儿也是习惯了,对于昭煜炵每每在自个儿身上留下欢|爱的印记,她也不知曾抗议过多少次了,昭煜炵每回都在嘴上敷衍,回头还不是故态复萌?次数多了,她索性也学着不管了。
看着自家丫鬟脸上熟悉的表情,她今天着实是没有心情跟她们说笑的,于是便在丫鬟们服侍自己穿衣洗漱的时候,扯开了话题问道:“爷什么时候走的?”
莺儿答道:“爷天刚亮就走了,说是要去衙门,还嘱咐了我们不要吵醒姨奶奶呢!”
裴馨儿不由苦笑——还好今日不用去给老夫人和昭夫人请安,不然定会迟到受到责罚的。
她想了想,又问道:“宫里有什么人来没有?”
莺儿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姨奶奶,莫不成宫里会有什么赏赐下来?”
小丫鬟眼里一闪一闪的,对于自家姨奶奶能够破格接受太后娘娘的接见其实是很自豪的,如果还能得到赏赐那就更是意外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