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夏的手圈绕在顾泽恺的脖颈间,只感觉臀部有什么异常硕大的东西抵着,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尴尬而又有些难受。
原本她从未感觉到浴室到床边的路是如此的长,可顾泽恺却像是要刻意的折磨她似的,故意将她的身体放低,令她股沟间的缝隙不停的摩擦着那硬实。
随后林盛夏又发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故意放慢自己的步子,为的就是多享受下片刻的欢愉。
“快一点过去,很难受。”林盛夏凑近他耳廓低声的说着,却是随后探出了舌尖轻刷着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拂了下来。
“你今晚别想睡了!”顾泽恺声音沙哑,就连表情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凶狠,他猛地将林盛夏推向柔软的大床之上,那纤瘦的身子因着床垫的作用向上涌动了下。
顾泽恺的掌心有薄茧,虎口划过她滑腻的肌肤之上,他的古铜色与林盛夏的晶莹雪-白形成鲜明对比,可越是如此便越是能够勾起这个男人心底潜在的欲-念。
林盛夏的发散落在床上,潮湿潮湿的压在身下,眉心紧紧的蹙着,为着顾泽恺不老实的手指老是在她的身体里面搅动着。
纤长的睫毛随着身体内的颤栗颤抖着,像是一把小扇似的在脸上投下阴影,她的瞳孔在慢慢的分散放空,身体极致的愉悦令酥麻的感觉流窜到四肢百骸内。
顾泽恺快速的抽出手指,随后用力的摁压着她修长纤细的玉白双腿,趁着林盛夏微微松一口气的功夫,用力的将自己全部的送进去!
潮湿的发丝因着两个人的动作粘在林盛夏的脸上,顾泽恺的手臂上,他像是要与她合二为一似的用力,林盛夏找不到着力点,只感觉整个身体快要被撞得飞起来。
“顾太太,看着我!”顾泽恺的大掌包裹着那张小小的脸,她尽管紧咬着贝齿却还是偶尔的让细碎的声音溢出来。
林盛夏莹亮的眼睛内一片的水渍,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她呜咽着将手紧扣在顾泽恺结实的手臂上,划下长长的痕迹。
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一拨又一波的巅峰来袭,顾泽恺却卡着她的腰不让她逃避,极致的愉悦让她死了般的颤栗开来,急促的心跳声音混杂到一起。
顾泽恺说到做到,他几乎一晚上都没让她睡,林盛夏只觉得到了最后自己已经成为了个木偶,任由这个男人来回的摆弄着,随意的进出着。
最后的最后,她只听到顾泽恺闷哼了一声,随后覆盖在自己的身上。
林盛夏迷蒙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竟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们两个人整整缠绵了将近五个小时。
顾泽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片刻之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抽身才出来侧躺在柔软的枕头上,他结实的手臂垫在林盛夏脖颈下面,粗粝的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她背上明显与周围肌肤不同的触感。
那是五年前,自己怒火蓬勃之下给她留下的伤疤,白色的细碎的伤疤。
林盛夏是从来不会说难过的,只是这五年来顾泽恺从未再见到过她穿露背的衣服,想必心里多少还是介怀的。
将林盛夏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翻转过来,这幅过于削瘦的身体自己已经抚摸过不下无数遍了,可是就算是现在摸起来,却还是欲-念纵生。
手指撩开她已经粘在后背上的发,大片大片的疤痕更是映入到了他的眼底,如果五年前不是他用力的一推,恐怕林盛夏的身上也留不下这些伤痕。
“是不是很难看?”林盛夏的脸偏侧的靠着丝滑的被单,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就连声音都透着安逸的冷静。
在背后的伤疤如果自己不去刻意的看它平日里是绝对看不到的,葱白的手指沿着浑圆香肩划过,仅能够到一点。
顾泽恺看着那纤细的手骨,沉下身子将薄唇印在那上面,随后想起今晚买回来的礼物,翻身下了床将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取了过来。
当手指碰触到空荡荡的布料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自己进家门的时候还看了一遍,绝对不可能掉在外面了,他整个人趴在地上用着深邃的眼神来回的巡视着地面,林盛夏用着薄被裹起自己的身子,只觉得身下一片黏黏腻腻的,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最近几次的欢-爱他似乎再也没戴过套,上次他们一起去超市买回来的避孕-套还有好多仍在床头柜里。
那天糖糖一时心血来潮要玩气球,顾泽恺被逼得急了顺手扔给她两个刚拆封的套-套,糖糖拿去两个全都灌了水玩的不亦乐乎!
“你在找什么?”林盛夏坐起身来,意识到有些东西溢了出来,看来等下还得换床单,否则今天是没法睡了。
顾泽恺的薄唇抿的紧紧的,他总不能告诉顾太太自己将要送给她的礼物给弄丢了吧?
整个人趴在地上,他只记得自己将外套大力的扔在床上,恐怕东西就是在那个时候掉出来的,只是掉在哪里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林盛夏看着他的动作不解,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恰好能够看到他绷紧的背脊,那完美的弧线令她瞬间回想起了两个人的疯狂。
“找到了。”顾泽恺却是眼睛一亮,整个人趴在地上伸出长手将滚落在床底下的红色心形盒子够了出来。13acv。
林盛夏倒是被他给勾起了好奇心,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只是当她看到他手心里面置着的盒子时,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凝滞了下来。
“这是”她沁水般的眸子落在顾泽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