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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廖凡是不是把持不住了,可曾巩却进入了一个完美的梦乡,一个热水澡让他洗去了整日的铅华,以及杀戮带来的精神上的疲惫,曾巩记得自己恩师临终之时对自己说的话,武者不是以杀戮为目的,不然和机器有什么区别。
早上日头火红的浑圆,万里无云,晴空显得特别的高远,不像青藏高原上有那种手可摘星辰的感觉,清新的空气让曾巩充满了力气,给踢雪乌骓清扫了马厩之后,曾巩拍了拍它的后背,示意它可以自己玩去了,可踢雪乌骓却用硕大的脑袋蹭了蹭他。
“怎么,想跑几圈?”曾巩摸着踢雪乌骓颀长的大脸,笑呵呵地问道。
“希律律”踢雪乌骓立刻快乐的扬起脖子嘶鸣起来,乌黑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和愉悦。
“那咱们走吧。”曾巩拿出缰绳和马鞍给踢雪乌骓备上,然后潇洒的飞身上马,轻轻抖动缰绳,踢雪乌骓会意,立刻撒欢儿似的跑了起来。
踢雪乌骓脚步轻盈,仿佛,漫步在云端的天马,耳边呼呼挂起的风声,让曾巩感觉都暂时失去了听觉,凛冽的寒风让曾巩顿觉痛快,远处的树木在飞快的倒退,现在终于为什么都热衷于骑马了。
坐在马背上视野起码开阔了一倍。青莲牧场的美景尽收眼底,远处几条蜿蜒的河流泛着粼粼波光。晨光普照,仿佛在跳舞的锦鳞。而且蜿蜒流淌的是那么的顺和,柔软,看上去就是母亲的怀抱,拥着自己的孩子在歌唱恬淡的摇篮曲。
曾巩兴致大发,轻轻拉了拉缰绳,指着那几条小河对着胯下的踢雪乌骓说道“:咱们到那边耍耍。”
踢雪乌骓仿佛明白曾巩的话一样,迅速的调转马头,一步十影,眨眼间就到了河畔。停留在那里,蹄子有些躁动地刨着脚下的枯草,鼻子喷出白气,似乎怕极了河水的冰冷,跃跃欲试,还不时地回头看向曾巩。
“好了,好了,看你可怜的样子,给你点儿好东西吧。”曾巩抚摸着踢雪乌骓的大脑袋。心里充满了喜爱,唰的一声,曾巩消失在踢雪乌骓的身上。
“希律律。”踢雪乌骓感到身子一轻,发现主人忽然消失不见。一下子开始躁动起来,在小河边上不停地打着转,可是这茫茫的原野哪有曾巩的影子。
看着依旧是迷雾重重的空间。只是在空间庭院里向着四周望去,不过稍稍开阔一些。知道在庭院的前边应该有一条河在流淌,哗哗的水声已经无法隔绝了。曾巩暗自叹了口气,任重道远啊,不知道自己这个空间什么时候能够开拓出来,能够让一些普通的活物进来也好啊,现在却飞天地灵根不能生存。
想这些有什么用呢,曾巩暗自摇了摇头,赶紧地用杯子接了一点儿石钟乳,如果自己消失的太长的话,踢雪乌骓指不定会将桑德斯他们招来,它的灵性那是有目共睹的,这空间可是自己的秘密,曾巩可不想做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
“逾辉,这里。”曾巩从空间里刚一出来,就看到暴躁的踢雪乌骓就要朝着桑德斯他们放牧的方向跑,赶紧地叫住它。
逾辉是曾巩给踢雪乌骓起的名字,希望它能成为周王八骏一样的骏马。
“希律律”
踢雪乌骓又看到曾巩马上兴奋起来,飞快地跑向曾巩,用它的大脑袋在曾巩的身上蹭来蹭去,表示自己的亲昵。
“好了,好了逾辉,看看这是什么。”曾巩轻轻地推着踢雪乌骓的大脑袋,轻声地说道。
“希律律。”踢雪乌骓紧紧地盯着曾巩手中的杯子,一下子眼都直了,淡淡的清香,乳白的颜色,踢雪乌骓虽然不知道这空间石钟乳的珍贵,可是并不妨碍它的动物本能告诉它这是好东西,对它有着莫大的好处。
“好了,好了,看你那个出息,这都是你的。”曾巩温柔地说道,对于踢雪乌骓他是爱极了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舍得将这空间石钟乳拿出来,现在空间里可是不多了。
踢雪乌骓看到曾巩的首肯,将硕大的马脸伸了过来,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杯子里的石钟乳,不敢有丝毫的粗暴,生怕有一滴掉在地上。
踢雪乌骓喝完之后曾巩也不管它,自己百无聊赖的坐在河畔,不知为什么青莲牧场里的河流大部分并没有因为天气的原因结冰,就像眼前的河流一样,不过四五米的宽度,河水缓缓前行,可就是一点儿结冰的意思都没有,偶尔桑德斯他们都会赶着牛群到河边饮水,而且牛群也是喜欢刺骨的河水,没有丝毫的抵触,这也大大的减轻了桑德斯他们的工作量。
静谧的河水让曾巩整个人都放松起来,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刻,哗哗的流水声似乎在心间流过,自从进入抱丹之后心境似乎有了些松动,浑身的气血在这一刻开始旺盛起来,整个心脏就像发动机一样开始不断地制造血液供给全身,曾巩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地,每一个武者梦寐以求的事情。
“曾,曾,你怎么在这里?”就在这时候,桑德斯急匆匆地骑着他的奶牛似的夸特马杰佛逊焦急地寻找曾巩。
“唉。”看到了桑德斯得身影,曾巩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得机缘不到啊,不然的话自己如此难得的机遇一下子给浪费掉,索性站起来等着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