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时她又拉住她的手,不放心地道:“呆不下去就快点回来。”
“放心吧,小丫头,还担心我。”
黄芮又紧紧地抱住她,眼泪汪汪地道:“人家才不是小丫头,你才是。好了,快走吧,我等你回来。”
初初笑道:“把眼泪擦掉,别弄得跟生死决别的似的。地道的事让太子爷快点行动。”
“知道了。”
初初骑着一匹黑马,出了城,直奔端木元白所在的魏城而去,魏城的戒备十分严,在主城墙外相隔十里又有一座城墙同样有人把守,所以魏城有双城之说。
大约傍晚时分,初初来到魏城的第一座城墙之下,上面的守军拿着长枪象松树一样挺立在那里,虽然太子爷吴城的守军也是这个姿势 ,但是气势却有很大不同。
他们的衣服做得很贴身,把他们身体的轮廓很好地勾勒了出来。
刚到城下,上面的守军就喊住了她:“什么人?”
初初手里挥动着端木元白发的那张告示,又把背后的红米袋子拿到前面来,大声道:“是来送红米的,”
只见城门缓缓打开,十几个守门士兵站在两旁相候。初初过去让他们检查,检查完毕,才让她进去。
初初回头看这里的守军应该是一千人左右。再行十里就到了真正的城门下,城楼极高,从下面看只能看到人的脑袋,不过城门却是开着,守军都在城门外面。约有两百人的队伍,站成两列,站得笔直,前面的两个士兵将手中长枪一横,又问她什么人,她只好跟刚才的一样又回答了 一遍。
只见一个士兵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跟身边的几个士兵讨论道:“是她吗?”
“好像是她。就是她,是她啊。”
然后那个士兵把画像对着她调过来,道:“你看看 这个人是不是你。”
初初看那正是自己的画像,神韵气质五观都描画得很象。
初初冷冷地道:“什么意思。你们这是要抓人吗?”
为首的士兵摇了摇头道:“将军说,如果画像中的人来送红米,红米以每斤二十两的价格留下,然后把人送走。人是不能进城的。”
端木元白够狠的,竟能预料到我会来,你既然能预料得那么清楚,我就更要陪你玩一玩了。
初初笑道:“每斤二十两啊?价格不低噢,可是,怎么办呢,不让我进城的话。红米恐怕我也不能给你们了。”
“为什么?你觉得二十两银子还少吗,如果少的话将军有令,还可以再加十两。每斤三十两。三十两可已 经是天价了。如果有三十斤的话,一千两银子就到手了。我们一年也看不到一千两银子啊。已经很多了。”
初初笑道:“我听说你们魏城有一条很有名的河,叫魏水。听说魏水河畔的风景很美,尤其是日出日落的时候,还有涨潮的时候更是天下无敌。说实话我是为魏水而来,如果不让我进去,那我也不稀罕有多少银子可拿,这些红米十分珍贵,并不是银子能买来的。我还要拿回去跟家人享用。”
那士兵拦截道:“站住,你打算就这么走了?既然不想要银子,但也要把红米留下。”
初初斜睨看他,冷笑道:”你们到底是端木元白的兵,还是土匪啊?是端木元白让你这么干的吗,用抢的也要抢下来?”
那士兵激动地道:“是你这个人不知好歹。”
初初笑道:“我不识好歹?难道你想教我怎么识好歹?如果那样的话。我倒也不惧,也让天下人看看,端木元白的兵跟土匪有什么不同?”
那个士兵被其他士兵拉了回去,另一个为首的道:“既然这样不如再问一下将军,能否放她进城。毕竟红米有限,错过了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了。将军又是那么着急地等红米。”
“好吧,我去问。”
初初就骑着马在城外又转了一圈儿,兜回来的时候,正好那士兵也回来了,对她道:“将军虽然很不愿意见到你,可是你执意如此也没有办法,进城吧。不过我们要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红米。”
初初把口袋扔过去皱眉道:“充什么内行?你们见过吗?”
那士兵道:“我从小种过怎么会没见过?”
“你是吴城人?”
“我以前是吴城人,现在全家都搬到魏城了。”
“叛 徒。”初初白了他一眼,嘀咕道。
他在前面引初初往里走,初初问他:“你为什么离开吴城?吴城哪里不好吗?”
他笑道:“就象姑娘说的,我喜欢魏水,还有魏水边上的姑娘,所以就搬过来了。”
“姑娘知道魏水为什么出名吗?”
“为什么?”初初还真不知道,眨着无知的眼睛看着他。
“就是因为姑娘啊,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啊,魏水的早晨是很美的,早晨会有姑娘在河边洗头发,她们梳着长长的黑发,能看到她们雪白的脖颈和雪白的胳膊,香气拂面,每天早晨都能闻到花开的那种芳香。众多姑娘们在魏水河边,淘米,洗衣服,划船,唱歌,打闹,那真是一道永恒的动人的风景。”
初初思索地笑道:“你在我面前怎么敢大谈这些,难道我不是姑娘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道:“小人忘了,您自然跟她们不同,我说的是普通的姑娘,您又不是她们里面的人。”
“现在不是,也许以后就是了,我说过我喜欢魏水的。”
他笑道:“以后恐怕也不能,不同就是不同,您跟她们是不一样的。能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