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摩根、罗西、*和蕾娜忙碌的同时,霍齐和瑞德也并没有闲着。
前两位受害者的家属很快就来到了警局,但是,他们到来的方式却似乎跟特里克的说明内容截然相反,这几位受害人的家人,几乎等于是被警方强行“劝诫”着来到警局的。当他们坐在霍齐和瑞德的对面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愤然或不耐的神情,言谈举止间充满着抵触的情绪。
特里克也想要加入到恳谈的行列,但是却被霍齐给拒绝了。
“特里克,你们采取的方式已经激怒了他们,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合作,而不是对立。”霍齐非常直接的告诉特里克,如果想要这次的恳谈有所突破,警局的人最好都不要参与其中。
无奈的,特里克只得就这样等在了外面,死死的盯着墙上时钟的指针,但是,它们却就只是那样缓慢的爬着,似乎永远都到达不了时间的尽头。
特里克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恳谈室外面的会客厅里来回踱步,他就像一头困在笼中的猛兽,想要发泄一下,但是身边却没有任何的目标,他不时的将目光瞟向恳谈室那紧闭的大门,但是思索一会后,又克制住了想要打开门进入的想法,重新回到了他自己那特殊的焦躁不安的节奏上来。
特里克的坐立不安让周围的警员们都感到了空气的凝滞,几乎所有警员都绕着这边走,甚至连视线都不敢投向这边,就好像哪怕自己的目光跟特里克对上,都会立刻被特里克此刻焦灼的眼神给消融殆尽。
“非常感谢你们的协助,让我们能够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警局两间恳谈室的门终于打了开来,霍齐和瑞德分别从内里将第一和第二受害人的家属送了出来。
尽管双方家属脸上的神情仍然并不算和善,但是相较起刚刚来到这里时的情形,已经算是改善许多了。
“怎么样?有新的收获吗?”一直紧盯着这边的特里克,不等家属们的身影消失在警局的大门外,就急忙凑了过来。
“几乎跟你给我的资料差不多,亚度尼斯·邓肯是个花花公子,他的妻子就是因为这个才跟他离的婚,而邓肯本人又是一个孤儿,也难怪我们请他妻子来时会有这样的反应。”霍齐说道,“不过,除此之外,从邓肯妻子这边没有得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说话间,霍齐将目光投向了瑞德。
瑞德:“跟邓肯的妻子比起来,卡里尔·麦克戴斯家属的态度反而更好一些,只要我跟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涉及麦克戴斯在学校卷入的那起校园虐待案件,他们对麦克戴斯的问题几乎就是知无不言。比如说麦克戴斯平时在学校里面是如何管教孩子们的,还有他曾经当过兵……”
霍齐:“瑞德,请挑重点说。”
瑞德只得实话实说:“好吧。我承认,我从他们那里几乎没有得到关于麦克戴斯任何有用的信息。”
霍齐看特里克:“特里克,维尔法州议员的家属呢?现在距离我们跟他们约定的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了吧。”
“这个嘛,霍齐,”特里克似乎非常难以开口,“这件事情上,我只能说声抱歉了,尽管我已经尽了全力,但是,却仍然没有办法让维尔法州议员家的人给出任何的承诺。”
“没有关系,特里克,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而且,说实话,对他们,我一开始也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霍齐坦言,“而且,现在看来,我认为他们应该也给不了我们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才对。”
“但是他们对维尔法州议员失踪过程的描述却很是具体详尽呢。”翻看资料中的瑞德抬头看特里克,“特里克上尉先生,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那天晚上,维尔法州议员本来是安排一个特勤局特工送自己秘密离开已经被围的别墅的,但是,那名特工却被罪犯给击昏,而取代了他的位置的罪犯,就那样开着车,从维尔法州议员家人面前将她给绑走了。”特里克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而那名特勤局特工,正好就是我过去的战友,所以,我才能够说动他,让他把这个过程透露给我。”
“那也就是说,这是一份未经第三方证实的证词。这应该算是违规的吧。这份证词是不能够作为证据来使用的。”瑞德有些愕然。
“我当然知道,但是,情况紧急,这个案子已经将这个城市都闹的沸沸扬扬的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就这样失控下去。”特里克耸肩。
“那名特勤局特工被替换的事情,当时就没有任何人发现吗?”瑞德只得转移话题。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维尔法州议员的一意孤行,所以为了保密,并没有任何人送行,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非常少,只有她的几个至亲,所以……”特里克也很无语,“当时的情况下,恐怕无论换任何人过去,也不会有人真的认为,那种的事情就那样发生了吧。”
“那个特工身手如何?”霍齐问道。
“绝对的精英级别,他过去可一直都是我们特种小组的no.1。”特里克的回答让霍齐皱眉。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这个特工的一面之词吧,毕竟,特里克上尉你也说过,维尔法州议员的家人和其他相关人员并没有直接接受你的调查要求,所以,这么说来的话,这份证词是没有办法完全被采信的。”瑞德一气呵成自己的推测,“至于其他的暂时不提,单就特勤局的特工都会被罪犯给一击致昏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