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孩子是活的,催产,孩子也会自己运动,相对比生死胎容易很多,自然对母体的伤害程度较小。她其实也明白太君的意思,现在把孩子弄死,大家眼不见心不烦。若是真的生下来是活的,大家谁也负担不起一个杀婴的罪孽。只是她是大夫,杀胎与杀婴。其实没啥分别,她还想生孩子呢,这杀孽,她真的不想沾手。
“知道了!”太君点点头,这事算揭过了,“他们不回来住吗?”
绮罗侧头看着太君,真不知道该说啥,他们回不回来住,关自己什么事啊?但想想不对,马上别头看向了丈夫。
“程安也要住我们家?”
“别问我。他跟岳父岳母的。”顾仁也郁闷。自己租的院子并不大。现在好了,程安和银镜都得跟他们。银镜还有护卫的,现在他想的是,要不要再把隔壁也租下来?
“您不去把他叫回来?”绮罗忙看向了太君。那是您亲儿子,让他住我们家算什么意思?
“他不是你爹的病人吗?我们给了诊金的。”太君端起茶,喝了一口,点点头,就是这个味道。看来她真的不是跟了自己一两年了,这茶能沏成这样,自己一定很疼爱她的,什么都教给她了,真的是当女儿一样养的吗?
绮罗也深吸了一口气。太君笑了,看了她一眼,“这是生气了吗?我年轻也这样,抽一口气,准备拿鞭子了。你呢。扔我一把毒药,把我毒死算了。”
“太君!”
“终于又叫我太君了,还是听这个顺耳。”太君点点头。
“您找我有事吗?”绮罗给丈夫递上茶,压住气,才轻轻说道。
“就是想见见你,跟你吃个饭。”太君笑了一下。
“我还有病人。”
“有病人也要吃饭,我让人准备了,挑我喜欢的,你这么像我,我喜欢的,你会喜欢吧!”太君拍拍掌,外面端着小桌进来,按着程家的规矩摆的餐。
绮罗看了一眼,倒真的都是太君喜欢的,自己喜欢不喜欢,她倒是忘记了。太君吃什么,她就跟着吃什么,这些年,早就习惯了,说自己喜欢不喜欢,还真说不上。
顾仁都觉得有点烦了,这是什么意思,不叫儿子媳妇回家吃饭,却逼着绮罗过来陪她吃饭。
绮罗默默的低头吃饭,在边城里,能吃到京城的口味,其实并不容易。比如之前在雁门关里,她忙得很,要营养、要方便,所以想这么摆上一小桌,有饭、有菜、有汤、还有一条烤鱼。算是很丰富了。
低头划开鱼肚,试试味,皱了一眉。
“跟祥叔的手艺没法比的,将就吃。”太君也划了一块鱼肚,试了味,也同她一样,皱了一下眉。
祥叔是程家京中的厨师,这鱼烤得像,但味道却差远了。
“你会做吗?”太君继续问道。
“不会。”绮罗摇头,喝了一口汤,汤做得还不错,看向丈夫,“汤挺好的。”
顾仁也同情绮罗,老太君是相信还是不相信?现在看来是相信了,可是相信了又如何?相信了,现在难不成要认亲吗?认了又怎么样?现在绮罗是顾家的媳妇。
“早上就没好好吃,多吃点。”顾仁对她笑了一下。
“银镜的事了了,你们就准备回京吗?”
“是,家里还不知道,不过小人已经写信回去,说绮娘跟着岳父母一块到边关帮忙了,会多呆一些日子。”顾仁忙答道。
“嗯,乐儿也送信来了,朝庭对长春堂很满意,听说你也有功名了,这是朝庭前所未有的。”太君点点头,对顾仁温声一笑。
绮罗抬头看了太君一眼,又低下头。这是啥意思?想到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她又不吃不下去了。
太君看到了绮罗情绪的变化,不再说话了,三人终于安静的吃起饭来。绮罗看顾仁还没怎么吃,她不吃,顾仁只怕也吃不下,只能再拿起汤碗,有一匙没一匙的低头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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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说一件事,一个朋友被抄袭,然后那个抄袭者被提醒了,结果还我行我素。听说还要上架了,还说什么,我朋友是她的偶像,还要加我朋友,跟她互粉。我真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你们说,这个是不是很奇怪的世界?是我老套了,还是这世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