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准备精力都放在工作和学习上,当大学生多好,别怪我提醒你,媒婆是个很没有前途的职业。”
赵静格格笑了起来:“哥,我就算是当媒婆,也只给你当媒婆。”她压低声音道:“其实,海兰姐一直都在关心你,自从她离开江城和我始终都有写信联络,每次的话题都是你。”
张扬苦笑道:“丫头,你歇歇嘴行吗?哥累了,咱们前面清平湖吃饭!听说那儿湖鲜不错!”
赵静看到他始终在回避海兰的问题,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转身向窗外望去,却见波涛浩渺的清平湖已经在他们的眼前,清平湖是平海省内最大的淡水湖,通过岚江与长江相连,湖南的小部分属于云江省,这里也是平海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清平湖水域面积宽广,盛产湖鲜,周围沃土良田,是有名的鱼米之乡。
张扬停车的地方叫刘家坝,湖畔六七间茅屋前,停了十几辆汽车,张扬把车开到茅屋前停了,赵静先从车上跳了下去,看到茅舍前用红色油漆涂抹了几个大字——湖畔人家,看着眼前简陋的情景,赵静不禁皱了皱眉头:“小哥,这儿看来不怎么样啊!”
张扬锁好车门走了过来,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看看周围停的车,这饭店准保有特色!”他刚才已经留意过外面的车辆,大都是高档车,而且多数都是省城东江的牌号,这里距离东江只有一百公里左右,能让省城人远道而来的饭店一定有独特的地方。
走入饭店内发现大厅已经坐满了,伙计在院子里临时给他们兄妹俩加了一张小桌,张扬点了二斤湖蟹,一份刀鱼,一份银鱼,辣炒螺蛳,不一会儿菜已经摆上了小桌,这儿的鱼都是在后面围塘中养的,味道鲜美,兄妹两人都是吃得赞不绝口。
吃饭的时候,旁边又加了两桌,其中一桌是一男三女,全都是年轻人,不过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来看,身份显然不凡,那男子二十五六岁年纪,相貌英俊仪表堂堂,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高贵的气度,身边的三位女孩儿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他们所点的菜肴也是最贵的,虽然四个人吃,却点了十多样菜,摆了满满一桌,酒也喝的是飞天茅台。
另外一座却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那帮人是一帮搞货运的司机,菜没那么讲究,酒也只是五块钱一瓶的花溪大曲,不过他们的声音却是最大的,人的心理是个极其微妙的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就会失去平衡,那帮司机一边喝酒一边看着邻座的四名男女,话说那三位女孩也真是漂亮,到哪儿也都是吸引人家注目的角色,连赵静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小声向张扬道:“她们也很漂亮,不过比不上海兰姐!”
张扬笑道:“非礼勿视你不懂吗?出门在外少找事儿!”
可是这世上很多人都不懂得非礼勿视的道理,那桌司机喝了几杯酒后,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那三个女孩,其中一个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司机道:“麻痹的,什么世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张扬微微皱了皱眉头,从那厮的眼神他知道,这帮司机显然开始心理失衡,他们想找茬。
那边的年轻男子当然也听出了对方的挑衅成分,他没有说话,干了杯中的酒,装出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和那三位女孩谈笑风生。
其中那名身穿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的女孩儿起身去洗手间,经过那几名司机身边的时候,不知是哪个突然伸出手去,在女孩儿挺翘的臀部摸了一把,那女孩发出一声尖叫,俏脸涨的通红,愤怒道:“你们干什么?”
几名司机同时哄笑起来,那名年轻男子愣了愣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孩身边:“谁摸你的?”
那女孩伸手指向那名面红耳赤的汉子,那年轻男子点了点头,忽然出其不意的扬起手中的大哥大狠狠砸在那汉子的脸上,他出手如此突然,连张扬都没有意料到这文质彬彬的男居然如此的狠辣。
那汉子根本没有来得及站起身,被对方突然的攻击打得毫无反手之力,脸上顿时被开了花,鲜血四溅。那名女孩尖叫着逃开。
这下麻烦大了,那座的七名司机全都站了起来,不但是他们,房间里还有一座,八名司机也走了出来。
那年轻男子出手前也没有考虑过后果,看到对方人数如此之众,现在才感到有些害怕,和他一起的三个女孩儿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其中一位女孩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却被一名司机冲上来把手机抓了过去。
那年轻男子怒道:“你们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平海,你们敢闹事,我让你们一个都走不出去!”
那名被打的司机捂着鼻子站起身来,指缝中还不断渗出鲜血,他咬牙切齿道:“玛丽隔壁的,你个小兔崽子,今天不揍死你这孙子,我跟你姓!”他冲上前一拳就打在年轻男子的胸膛,那年轻男子显然不是什么练家子,被他一拳打得坐到在地上。
那司机也是杀红了眼,抄起一旁的板凳就向那男子的脑袋上砸去。
张扬本来不想管这件事,可看到对方以众凌寡,心中已经有了不平之气,再加上看到那男子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虽然下手够狠,可战斗力几乎等于零。自己如果不出手,只怕他就要被这帮司机给打残了。
眼看板凳就要落在那男子的脑袋上,张扬伸出一脚,一个侧踢踢在板凳上,把板凳踢得七零八落,张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