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看到失魂落魄的杜天野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走过去先帮助苏媛媛解开穴道,苏媛媛冷得牙关发颤,哑穴被解开之后,她颤声道:“她说放了解药在我口袋里……”
张扬闻言一怔,却见苏媛媛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绿色的瓷瓶,张扬接过,拧开瓷瓶,从中俐出一颗赤红色的药丸,一股刺鼻辛辣的味道传来,张扬转过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银岑插入药丸之中探了探,又仔细闻了闻,确信这药丸正是融阳丸,专门用来解去阴煞修罗掌的寒毒,他递给苏媛媛让她服下。
杜天野此时稍稍冷静了下来,他低声道:“药丸会不会有毒?”
张扬道:“她真想杀死苏媛媛用不着这么麻烦!”
苏媛媛冷到不行,听张扬说药丸没事,马上吞了下去,感觉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热流从她的喉头直贯胸腹,瞬间延展到她的周身血脉,不一会儿功夫,那和奇寒无比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张扬又探了探她的脉息,确信苏媛媛已经恢复正常,心中对文玲的所为感到有些不理解。看来文玲并没有杀害苏媛媛的意思,她只是通过这和方式逼迪杜天野表白心迹,可是文玲的方法过于偏激乖戾,事情搞成了这幅局面。
杜天野的忙绪明显低落,他向苏媛媛低声道:“我们送你回去。”
苏媛媛点了点头,她已经猜到了文玲和杜天野之间的关系,虽然她的内心中存在着许多的疑问,可是聪颖如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问题的。
杜天野临走的时候,又向苏媛媛道:“小苏,今天的事情,我想你保密。”
苏媛媛点了点头,轻声道:“杜书记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张扬朝苏媛媛笑了笑,柏了柏杜天野的肩膀,两人一起离去。
回到张扬的吉普车内,杜天野整个人瘫倒在赢驾驶的位置上,他低声道:“我刺了她一刀,很深!”
张扬能够体谅到他现在的心理,安慰他道:“我看得清楚,那一刀并没有刺中她的要害,以她的武功,那点小伤根本不会有事。
杜天野点了点头,他的表情仍然失魂落魄。
张扬道:“我请你喝酒!”
人在痛苦的时候,酒精往往是最好的麻醉方式,杜天野喝完杯中酒,望着空空的玻璃杯道:“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张扬道:“任何人都会变,她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十多年没有和社会接触过,性格上发生改变并不意外。”
杜天野道:“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武功?”
张扬低声开解他道:“这世上想不亓的事情实在太多,既然想不开,就不用再想。”他看得出杜天野对文玲仍然旧情未了,无论是谁处在杜天野的位置上无疑都是极度痛苦的。
杜天野道:“她应该想起了过去,可是……她气死了我的父亲……”
张扬道:“杜哥,你做事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你和文玲之间的事情很简单,如果你能够原谅她过去做过的一切,你们就可以在一起,如果你原谅不了,那就干脆利索的斩断情丝各过各的日子工……”
杜天野叹了口气道:“张扬,这辈子我只爱过文玲一个女人,要是说我马上就能放下对她的感情,那是扯淡,可……我绝不可能和一个气死我父亲的女人一起生活,哪怕当初她只是无心之过……”
张扬将酒杯重新倒满。
杜天野端起那杯酒道:“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想她!”
张扬低声道:“决定了?”
杜天野点了点头:“今天的事情让我下定决心,我和她之间应该了结了。”
张扬和杜天野大喝了一场,直到凌晨两点钟方才返回寓所,文玲的出现让他的内心中笼上了一层陇影,他不知道文玲以后还会干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她的身上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解经不通的事情,张扬越来越怀疑,文玲拥有着和自己相同的经历,所不同的是,他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而文玲无法融入这个时代,她在疯狂的和这个时代抗争着:
夜深人静,文玲一个人站在龙脊山的顶峰,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她自己孤单的站在星光之车,文玲此起的内心是无比孤独的。杜天野的一刀刺伤了她的身体,也刺碎了她所有的幻想,一直以来,她的内心中就有两个极其矛盾的念头在相互交织着,她渴望得到关怀,渴望拥有感情她如此清晰地记得杜天野和她过去的感情……”她将杜天野视为这世上唯一可以停泊的港湾,伤口已经凝结,可是心头的创伤永远也无法弥合,文玲终于明白自己是飘荡在这个时代的一只孤舟,永远也无法靠岸,她对这里已经失去了任何留恋,她要离开,她必须要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清晨张扬醒来后首先给罗慧宁打了个电话,虽然文玲举止怪异,可张扬必须要将她的事情告诉文家,毕竟罗慧宁是她的干妈。张扬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罗慧宁听完,不由得叹了口气,她轻声道:“刚才我打通了她的电话,她说今天下午会返回京城。”
张扬从中推断出文玲的伤势问题应该不大,他也放下心来,轻声道:“干妈,我觉着玲姐改变了很多。”罗慧宁道:“张扬,我明白,可是父母是没有选择的,她是我的女儿,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张扬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对徐立华,虽然徐立华并不知道,可是除了躯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