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没有人看清楚西门吹雪的动作,除了远处的殇秋。
把手中的垃圾往门口一抛,空中的金发女子飞出了一条美妙的弧线。
就在她快要头着地的时候,一直站在门口看戏的书虫伸出了双手。
接住目标的书虫,对着怀中惊魂未定的美女,露出了他自认为迷人的微笑。
看见地上十个过了很久才艰难要靠相互搀扶才能爬起来,就想走的人,“我说过,爬着出去,和乌龟一样,不做,我就杀了你们。”西门吹雪没有感情,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惊恐不已来滋事找麻烦的人。
看见那一双没有生气一红一黑不是吹牛的眼睛后,十只人形乌龟出现了。
结束了。
以为可以看见精彩戏码在酒吧喝酒的众人大叫没劲,书虫则是抱着那个刚才还惊魂未定,现在已经咯咯娇笑的金发女坐到最暗处,可以搞“动作”的位置上。
“这个男人冰冷的声音里透露出了他对万物的漠不关心,对生命的漠视,难道...,过去试探一下。”想到这里,一直看只能看见远处背影的殇秋动了,他转头对正在调酒的酒保说:“给我来两瓶最贵的果子酒。”
拿着两瓶各两斤装酒的殇秋,径直走到了西门吹雪对面,坐了下去。
发现有人在对面坐下来的西门吹雪依然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酒杯。
“兄弟,我叫雷诺,鲁高因土生土长的野蛮人,从这里到哈洛加斯我都滚瓜烂熟。不论是找人,杀人,绑架,泡妞,调查,借高利贷还是找雇佣兵我都可以帮你,前提是只要你付得起我开出的价码,我什么都可以帮你搞定。”殇秋把刚开瓶的酒推到了对面低头沉思的人面前。
好酒的香气飘到了低着头的西门吹雪那里。
闻到酒香知道自己眼底那瓶酒价值的西门吹雪在听见找人两个字后,他抬起了头。
“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和乔休尔大人的眼睛一样,不过他的是一黑一红,大人的是一红一白,这个实力还不错的人到底是谁?”在喝酒时候趁机打量对方的殇秋眼睛一眯,不用酒杯喝酒的他把酒瓶从嘴里拿了出来。
“不知道相貌,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他身高,不知道他年龄也可以?”
“可以,不过像你这种四无不能提供任何有助我们的,收费翻五倍。”殇秋不假思索回答的时候想着,“原来他是要找人的,不是死了什么亲朋好友的,看来拉拢不了。”
“你不是刚才那个妞叫来找宰我的?”已经完全适应生活,新身体的西门吹雪,露出了玩味笑容。
他朝左边黑暗处已经被书梅摸遍全身的女人那里看去。
“只要告诉我他是男是女?最后一次在那里出现,或者给我你要找的人他的一件物品和其他东西就行。一个月内给你答复,不成分文不收,你这种生意我们最底的收费是十万金币起,事成后一次性付清,不欠账。”秋殇看了一下角落里在打情骂俏的一对狗男女后,继续面不改色吹牛。
在听见对方条件后,西门吹雪眼中精光一闪,一直收敛的气息因为心情激动外露,但,又随即被他收了回去。
看着他眼中的一闪而逝的精光,感受那近在咫尺的气息,殇秋心中咯噔一下“这个人,是强者!”
“我要找的是个男人,最后一次是四个月前在剥皮地窖里面出现过。”
“什么?剥皮地窖?”想起剥皮地窖那里事情的殇秋,他拿着酒瓶的手,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