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你误会了,在下就一送大礼的。因为你是第一个路过我门前的,所以我想将刚刚打好的这把匕首送给你。”
“好匕首。”
匕首被从刀鞘中拔了出来,发出了声响,光听声音那人就知道它非常锋利。那人抬手揪了一根头发放在匕首上,头发被分成了两半,果然是吹毛断发的利器。对于一个杀手而言匕首可比那些刀啊、长剑啊什么的方便多了。
于是因为一把匕首引发的邂逅,就这样完美的开始了。徐庆直接将那声“好匕首”脑补成了——好漂亮的匕首,对于第一个赞扬他的审美的人,徐庆立刻就引为知己。
之后那人和徐庆就熟悉了起来,其实说熟悉也熟悉不到哪里去,因为徐庆确实对他一无所知,那人很少说话,更少谈论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不过难得遇到一个会欣赏他匕首的人,所以这个朋友徐庆还是交了。
“徐三侠最后一次见到那人是在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
“应该是三个月前,在我的作坊里。”
“三个月前?”
“没错,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那个时候我正在锻造一把新的匕首,他说等打好了给他,结果一直等我离开他都没有来拿。”
“那匕首呢?”
“在老地方。”
于是唐无瑕和展昭同时看向了徐庆,等着他说出老地方的所在,但是徐庆说完那三个字就闭口不言,一副没看懂两人眼神的表情。
“徐三侠,不知你可否带我们去一下你和那人的老地方。”
“可以啊,但是那匕首他应该已经拿走了,你们就算去了也看不到的,不然我再打一个给你们?”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就在徐庆的作坊里。在他作坊北面的墙上有一块砖已经坏掉了,于是徐庆直接在那里开了一个小洞,把外面的砖弄成了活动的。那个地方就成了他和那人的老地方,有时那人没有赶得及过来,徐庆就将匕首放在那个洞里,然后由那人从外面取走。
唐无瑕等人进入作坊的时候,就发现放在那个洞里的匕首已经不见了。唐无瑕走到洞前,而展昭则出去了外面勘察。洞下方的砖上铺着一些灰层,自从徐庆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人打扫,积灰层是在所难免的。
唐无瑕的手指摸向因为放置匕首而没有什么灰层的地方,然后将指腹放到眼前观察,指腹上并没有沾上多少灰层,这说明,匕首被取走的时间并不长。
“展护卫有何发现?”
“外面的砖最近才刚刚被人动过。”
“只怕这人所居住的地方离这里并不是太远。”
虽然徐庆是专业的,而匕首又是免费的,但是这匕首也没有好到让人不远千里的过来蹭,所以就唐无瑕推测,这人肯定就住在离这个作坊不远的地方。
“徐三爷,能麻烦你将那人的画像画出来吗,好方便我们找人。”
“我不会画画。”徐庆挠了挠头,然后说道,语气中有些为难。
“无妨,只要特征明显就可以了。”
唐无瑕想起来当年白玉堂的那副哪都不像方巡的画像,最后强大的群众还不是凭借那幅画将人给认出来了。对此唐无瑕只能感叹赏金的力量是伟大的。
徐庆是真的不会画画,当初白玉堂的画是抽象的,而现在徐庆这幅是豪放的。唐无瑕摸着下巴考虑着,这一次要多少赏金,才能让群众发挥超常将人认出来。
“不愧是白玉堂的结拜三哥。”
白玉堂那幅是看哪个哪个不像,而徐庆这幅却是看哪个哪个像。这要认错多少人,他们才能找到那个拿走匕首的。
那一边包拯忽然接到皇上口谕,说是让他立即进宫一趟,只是这传旨的太监,他却没有见过。
“包拯怎么从未见过公公?”
“杂家是新调到皇上身边的,包大人自然没有见过。”
“原来如此,不知公公的师傅哪位公公?”
“是郭槐郭公公。”
“哦,上一次郭公公问包拯要一副字,不知郭公公有没有向你提过。”
听那公鸭嗓这人的确是一个太监,就算如此还是不得不防,谁让他之前已经经历过一个暗杀呢。背后之人本来就知道包拯难对付,所以派来的自然是一个机智的太监。
“师傅并未和我提过这件事。”
“包拯换上朝服就随公公去见圣上。”
“包大人还请快一些,圣上有急事找您。”
包拯带着人离开以后,大厅之中只剩下那位公公一人,他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包拯回来。只是门再一次推开来的时候,进来的却不是包拯,而是张龙、赵虎和一众衙役。
那公公是十分机智的,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可能露馅了,但是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他已经露馅了,他也要硬装下去,然后去赌那百分数零点一。
“张校尉、赵校尉你们这是何意。”
“大人有命,将假传圣上口谕之人拿下。”
“杂家何时假传……”
“公公的确是真公公,但是却不是郭公公的徒弟。”
那人还准备挣扎一下包拯已经回来了,其实本来王朝、马汉是拦着不让包拯过来的,万一这人死到临头还挣扎一下伤了大人怎么办。 但是上司就是上司,做属下的再怎么拦也是拦不住滴,于是当王朝、马汉准备跪下来打感情牌的时候,被包拯一个眼神给吓直了。
“包拯你是何时发现杂家是假的的。”
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