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抓了乔瑁,第二天来向高云交令。高云看了看乔瑁,会盟的时候这也是一阵之主,短短两个月,就成了我的阶下囚,多少也有些感触。
“乔太守别来无恙啊”。
当初在联盟的时候,还人五人六儿的,这时候听高云这一问,乔瑁“咚!咚!咚!”连连给高云磕头,“将军赎罪!将军赎罪!乔瑁一时被袁术挑唆,冒犯将军,实非本心呐!请将军饶恕!将军饶命啊!”
高云叹了口气,心说:“你这样的货,杀了也没什么用,要是在别的时候,我最多让你交点钱粮,也就把你放了。但是你撞枪口撞的不是时候啊,这个时候我要不杀你,各路诸侯更有恃无恐了。唉!也算你倒霉吧!”
“乔瑁,你可还有什么遗言吗?”
乔瑁一听这话,先是一愣,紧跟着又“咚咚”的磕起头来,一边磕一边往前爬,“将军!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恕我这一回,饶我这一回吧!将军!将军!恳求将军!求大将军饶命!饶命啊!”
“把他架起来”。
“是!”,左右四员护卫应声往前,把乔瑁架住。
“乔瑁,原本我可以不杀你。但是如今关东群贼皆欲致我于死地,我不杀你,无以警告群贼。所以,今天你必须死,祈求也无用,你不如省点儿力气上路。如果你还有什么遗言,我可以派人替你传达”。
乔瑁虽然笨,但毕竟也是一镇诸侯,高云这么一说,他也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了,也就不再折腾。长叹一声,“唉!蚍蜉撼树,螳臂挡车,悔不该自取灭亡啊!好!难得虎威将军仁慈,祈赐笔墨。瑁别无牵挂,只留书一封,烦劳将军送于家中老母,乔瑁只有来生,再尽孝道了”。
“噢?你家中还有何人?”,高云一听乔瑁这话,心里犹豫了一下,便多问了一句。
“不瞒将军,瑁十四岁时,家父亡故,是老母一手将我抚养成人。瑁是独子,又未娶妻,故而,挂念者,唯老母一人也!唉!瑁自作孽,赖不得旁人!不说也罢!”
高云看着乔瑁的神情,知道这不是假话,又动了恻隐之心,“这乔瑁虽然是没什么用,但好像对东郡百姓还不错。我要是杀了他,也合着是一刀两命了,他老娘也得饿死。他要是个奸恶之徒,我杀了也就杀了,心里也不当事儿。但是这样的人,杀了心里做病。但是要不杀,剩下那些诸侯更翻了天了……”。
高云想来想去,始终没有两全之策。这时候贾诩在边上看出高云动了恻隐之心,又左右为难,便附在高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高云一拍桌子,“哎!这个法儿好!”
转过头来,抓起虎威木一拍,“大胆乔瑁,冒犯我军,罪大恶极。来啊!”
左右思铭侍卫应声往前,将乔瑁按牢。
“将乔瑁押入刑帐,施以碎剐之刑,以儆效尤!”
乔瑁不知道高云为什么突然脸色大变,而且还判了自己这么狠毒的刑罚,一脸惊愕。左右侍卫上来,不容分说,将乔瑁连拖带拽,押入行刑军帐。
高云和贾诩也跟着进了刑帐,叫过来几名侍卫,轻声吩咐几句。几个随身近侍心领神会,离帐而去。
不多时,几个人扛着一个大包进来,往地上一扔,那包里发出“啊!”的一声。
高云冲贾诩一笑,叫人把包打开,里面五花大绑锁着一个人,正是被张辽生擒活捉的李儒。
李儒一见贾诩,立马慌了,噗通一声跪倒,磕头如捣蒜一般,“文和先生救命!救我一命!文和!虎威将军赎罪!饶命!饶命啊!”
高云一摆手,把他嘴塞上。左右过来,拿碎布把李儒嘴塞了起来。
高云对贾诩说道:“这等贼子,罪恶滔天,不必审讯,即刻行刑便是”。
贾诩拱手领命,吩咐道:“将李儒上刑,剐三千!”
“遵命!”,众小校说一声遵命,从刑架上取出一副铁丝网袋,一人多长,网眼三寸大小。将李儒衣服扒掉,拿布条整个困成粽子一样。拿铁丝网把李儒包裹起来,再把网袋口的绳索拉近,网眼往里一收,李儒身上的肉就顺着网眼被挤了出来。
旁边有一个火炉子,炭火烧的通红,里面烧着一般大小的十几把短刀。炉子边上立着一个单臂刑架,李儒这会儿就被挂在型架上。
一名刑卒从炉子里取出一柄短刀,沿着李儒从网眼儿里挤出来的肉,一刀一刀往下削。削完之后再收铁网,然后再削,反复割三千刀肉,这就是所谓的剐三千之刑。
李儒这次受的剐三千跟原来的刑罚还不一样,原来的刑罚为了警示作用,都是保留面部完好的。而李儒这次就不一样了,连脸都剐了,完全认不出是谁来。这也是他坏事做尽,罪有应得。
说是三千刀,其实哪有那么多肉割,再说也没人能熬得了,早就死了。李儒受了三百多刀,活活割死。
这三百多刀也剐了整整一天,而乔瑁则在便上从头看到尾,心想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好悬没吓死。
第二天,高云又来到刑帐,看李儒已经剐的没有人形了,让刑卒从网兜里把死尸倒出来。
转身对瑟瑟发抖的乔瑁说道:“你不必害怕,我念你一片孝心,在东郡对百姓也多有仁慈,有心放你一命。但其余群贼又不得不示之以威,故而我才在此把奸贼李儒碎剐三千。如今李儒已经人形难辨,我将他的死尸号令营外,假称是你。你须暂时先扮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