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郁芳微微一愕,嫣然一笑:“我们本就是亲姐妹,这情谊自然是不同一般!”
“呵!”馨儿轻笑的语气里多了一丝嘲讽,“这所谓的不同一般,就是穷尽一切手段,欲至我于死地吧!”
“三妹这是什么话?哀家永远记得三妹对哀家的那份情!五年前,要不是三妹,哀家也不会活到今日!”颜郁芳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笑容,只是双眸里,有着无法掩饰的狠戾。
“颜郁芳,都这个时候了,何必在此惺惺作态!”馨儿恍若失去了耐心一般,拿过龙轩御手里的那杯茶水,一口饮下,“你我心理都很清楚,无论是现在的我还是那名当街拦下圣驾的丑妇,其实都是我颜馨儿!你骗取我的香囊不说,却让花公公带人来围杀我。难道,你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颜郁芳看着靠坐在一起的龙轩御和颜馨儿,心中有着怨恨,神情却显得格外的冷静:“皇后在说什么呢?哀家可是一句都没有听明白!皇后这倾世倾城的绝美容貌,怎么可能是那名丑妇呢?至于那个香囊,虽然不是哀家的,却是皇上曾经送于哀家的。只是可惜,皇上太薄情,居然把哀家给忘了!”
“太妃,休得胡言乱语!”龙轩御厉吼一声,几乎愤怒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馨儿紧紧抓住他的手,让他继续坐在旁边。
颜郁芳却是一脸的悲痛哀怨,恍若真有其事一般:“皇上,事已至此,哀家也没有什么可怕的。皇上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清誉,下令处死哀家。不过,哀家对皇上的那片痴情,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颜郁芳,不要认定皇上失了一部分记忆,便可以在此胡言乱语!”馨儿淡淡的一笑。“你说这么多,不过就是不想承认你犯下的欺君之罪!”
颜郁芳冷然一笑:“皇后,不要仗着皇上现在宠信你,就给哀家妄加罪名!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即便是有错,同样是为了皇上!”
“妄加罪名?”馨儿反问,“你教唆小木子回宫,逼死红艳,然后又毒死小木子嫁祸于我,这些也是妄加罪名吗?”
“哈,哈哈……”颜郁芳夸张的一笑,“这与哀家有何关系?红艳是自己服毒自杀,小木子是被那名丑妇所杀,人证物证俱在。现在又想赖在哀家的头上吗?看来,皇上和皇后,今日是非得置哀家于死地了!皇上要哀家死,随便一个理由都可以,何必如此麻烦!”
馨儿望着狂肆冷笑的颜郁芳。知道她是想要百般抵赖。不过,今天也由不得她抵赖狡辩。
抬手,轻轻拍了两下:“喜梅,你出来吧!”
喜梅?!颜郁芳看见喜梅从里面走出来,脸色瞬间煞白。
在郁金宫听见颜馨儿要喜梅,她就已经起了猜忌。然而,此刻看见喜梅从御坤宫里面走出来。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切都已经很明了!
“颜郁芳,还不快跪下认罪!”龙轩御冷冽的厉吼一声,眸光冰寒地瞪向颜郁芳。
“喜梅,你怎么会在这里?”颜郁芳上前,欲抓住喜梅。
喜梅却一把推开她。急忙跪在龙轩御的面前:“喜梅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喜梅,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说来!只要属实,朕便免除你的同谋之罪!”龙轩御有型的唇冷冽地掀动。字字寒厉地传入颜郁芳的耳内。
“喜梅,你不可以胡说!”颜郁芳不无慌乱,上前再次拉住了喜梅,“哀家对你不薄,你不可以诬陷哀家!”
夜如墨上前,一把拉过颜郁芳,迫使她跪在了地上。
喜梅怯怯地望一眼颜郁芳,轻声道:“皇上皇后,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妃娘娘做的。太妃娘娘为了知道皇上的一切,所以收买了御坤宫的红艳。因为又怕红艳背叛,便用她的家人要挟。所以,当小木子的事情败露时,红艳才会服毒自杀。小木子的死,其实是太妃娘娘派人做的,还让喜梅做人证,编了那一番话!目的就是要逼皇上处死那个假的小木子,也就是……也就是皇后……”
颜郁芳被迫跪在地上,一边挣扎着,一边厉喝道:“喜梅,你这小贱人居然敢背叛哀家!你不要以为你随便说一通,就可以治哀家的罪!皇上,凡是都要讲究证据,难不成因为一个婢女前后不同的说法,就要治哀家的罪吗?”
“你要证据是吗?”馨儿冷然开口,再次一拍手,几名宫女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她轻轻起身,走到第一个托盘面前:“太妃娘娘,这是你那天在御书房前,要我带给皇上的锦帕!这条锦帕,其实一直还仍在花盆里面,这上面根本就没有毒!”抬手,把那条锦帕拿起,放在鼻子上嗅一下,“你知道我丢了那条锦帕,就用了同样的一条来陷害我!”同时,把第一个托盘里装着的那条锦帕端起,放在了颜郁芳的面前,“两条一模一样的锦帕,都是出自太妃娘娘的手,这上面的绣工,也确实是太妃娘娘的!”
“你……”颜郁芳一时间哑口无言,只是愕然地望着颜馨儿。好半响,开口道:“那天在御花园的荷塘边,你说你将锦帕扔在了花盆里,哀家派人找过,根本就没有找到!”
“因为朕提前让人去找了,拿走了那条锦帕!”龙轩御接过她的话,“从一开始,朕就知道你有问题!找到那条锦帕后,就更能说明你是在设计诬陷皇后!”
“呵!”颜郁芳嘲讽的冷笑,“即便是证明小木子不是皇后杀的,也不能说明是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