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沉,天际群星各呈颜色,沧海界似乎离群星更近一般,星辰光芒更亮,颜色更丰富也更鲜明。没有月上枝头的夜晚,星光更盛,不远处有一团团瑰丽星云清晰可见。
也有银河相隔,光带上布满碎小的星辰,仿若一条镶满各色珍贵宝石的项链,在光芒大作的群星之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它微光隐隐,却如静花一朵含苞待放,浮苏曾听人说过,那条宝石项链通向的远方便是诸界诸天的连接通道,它甚至可以通向未来与未知的世界。
浮苏曾想,穿过那一片星河,是不是可以抵达她来的世界,但这个问题或将永远无解。
只是景唤的一个微微停顿,浮苏便意外地被漫天星辰给吸引住心神,怔怔望着,忍不住去猜测,星河尽头那些她曾经熟悉的人或事是否都还好。倘若他们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此幕天席地与人赤|身相缠,是否会因此断定她已然堕落。
不是她非要选择在此时去想起早已远去的人和事,而是当年她想念起这些时,总会抬头看向无尽的星海,猜测着她离开之后他们的种种,她早已学会不轻易去看夜空,不料此时一看,便又想起来。
“看什么?”
“星辰,看那里,它们美好又奇妙。”
景唤曲指一弹,花瓣颤颤而开,露珠瑟瑟而落,只听得他说:“你这里也很美妙。”
不待浮苏再胡思乱想,景唤轻轻使力一顶。便将滑入一片温软湿滑中。浮苏已然经过高|潮洗礼,体内的水液使得景唤可以轻易进入,但浮苏还是会略微感觉到有些酸胀难耐。身体不自觉地想将那异物挤出去,却蠕动几下。似乎咬得更深。
景唤在浮苏耳边一声低沉的闷哼,将灸热一寸一雨往湿润之中推挤,尚余在外的些许正经由被剥开的花瓣缓缓穿入。并不温柔,但却显得很有耐心,并不急着完全占有,但浮苏颤颤几下紧缩起来,使得景唤再也无法慢慢来,便一下用力完全埋入浮苏身体深处,直顶得浮苏低低吟哦起来。
浮苏微眯起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被春潮染红的脸颊比她的身体还要滚烫。浮苏不住地抬高臂部。想要使得景唤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当景唤依她的心愿深深埋入其间时,浮苏愉悦地不住轻喊:“呀……再……再快些。”
好么,从欲拒还迎。直接升级到催促了。浮苏说罢虽然心里有些尴尬,但身体上的愉悦很快将她那些许尴尬如狂风暴雨中的小柳枝一样拍打去。原始的身体反应让他们更架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唇舌相交,身体相缠,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的撞击……
景唤的手作怪地捏了一把浮苏腰间的嫩肉,用力略有些狠,把浮苏捏得直高声喊叫。浮苏腰间分外敏感,轻轻拂过都能酥麻半边身体,这般用力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似难受又似很愉悦。想要景唤再更用力一些,却又害怕那样的愉悦,以及可能的疼痛。
仿佛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似的,景唤原本缠在胸前不肯离去的手滑落在她腰间,或轻或重地揉着捏着,偶尔用力掐一下,浮苏被景唤这动作弄得眼中波光大作,竟不自觉滑下几滴来。景唤见她眼波盈盈含春滴露,便知她彻底被他撩拨得忘乎所以了,身下的动作更快更深入起来,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得退后几分,直到浮苏的背抵到一株树干时,才有了可稳住身体的倚靠。
天际忽来一片阴云,苍诘远在云上,他自不会去看,不过之曼和绯罗已将下边两人在干什么给他说了。苍诘自不会有普通父亲的愤怒,不就是吃个小光头,大魔之女,吃吃肉强强人太寻常了,如果浮苏有需要,苍诘都能给她找一堆强壮美男来。
但是苍诘不能容易自己派去的人没照看好浮苏:“各自回去,另派人来照料浮苏。”
之曼和绯罗都是苍诘属下的血脉,苍诘自不会去罚,对她们来说,最大的惩罚就是苍诘不肯再用她们。之曼和绯罗虽然脸色发白,却也不敢再说,比起逆世来,苍诘待所属简直可以说一句菩萨心肠,只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却就这样被她们自己弄丢了。
苍诘说完透过云层远远看了一眼,只要不动用神识,倒也不会感应到什么不该感应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远远望着不过一点微白而已。摇摇头,苍诘对女儿的命运感到担忧,原本是被一男一女带走,最后却和天宸搅到一块,这样执着的命运进程,是苍诘都无法理解的。
一男一女之间的牵连,就算是用情再深,命运纠葛再不可分,那也不应当这般强大不可逆:“浮苏啊,你这命不好改。天道君,你这般作贱我女儿,就不怕我与逆世一道继续造你的反么!”
苍诘说罢望向深空,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就算你是天道,要搞我女儿,我女儿不愿意你也得给我闺女让开,否则信不信老子真去斩了你那无数化身的每一个。
打发走之曼和绯罗,苍诘给下边那俩“野合”的男女罩上一层禁制,然后便扬长而去。顺便,苍诘考虑着,是不是真的要给浮苏弄几个身强体健容色出众的男宠,她是他冥祖苍诘的女儿,养几个男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嗯,为了下一代考虑,一定得是姿容无双的,外孙女和外孙可不能再跟浮苏一样,容色平平得怎么打扮都无从惊艳起。
苍诘是典型的说干就干派,一回玄卢山,连夜就把青冥老祖给招来。青冥老祖大半夜收到苍诘的传讯符,还以为有什么要紧的大事,结果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