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楚子言终究还是睡着了,在强烈的高气压下睡着了,前世什么都经历过的她很快就将这些不放在眼底了,她平时虽也会熬夜,但是时辰也不会太长,今日此时,已是夜半时刻,她早就因为挨不住睡着了,殿中的人,估计只有他睡得没心没肺的,小安子要照顾皇甫宸轩所以没有睡,丘辰是因为大半夜的被皇甫宸轩派去执行任务去了。
楚子言睡得不是很沉,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都不允许自己出资啊危险的境遇之中,所以,即使在沉睡的时候,她也会保持高度的警惕。
——我是脑残的分割线来啦——
第二天,楚子言还坐在屋内吃着南宫玥新包的饺子,便听到宫内传来消息说皇帝突然病重,要罢朝三日,这是皇帝第一次罢朝,此事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重要,楚子言不知道皇甫宸轩是真的病了还是假的病了,不过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自己的拒绝之词,想一想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此事绝对和他八毛线的关系都没有,她可不是自多之人。
楚子言尚在沉思中便听得寒琛说对方找了上来,对方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看来鱼儿真的上钩了,楚子言也不愿意再去想皇甫宸轩那一档子事了,只沉下心将所有的经历都投入到这一件事上。
接连几天,楚子言都没有见到皇甫宸轩,即使是与皇甫宸轩商量此间对策,也是皇甫宸轩派的人前来,仿佛两个人真的是再陌生不过的人,连彼此商量个对策都需要有个接线之人,楚子言承认虽然她也是脸楚子言也曾害怕再见皇甫宸轩时的尴尬,可是,皇甫宸轩竟然就这样不见自己了,仿佛没曾说过那样的话。
不过,想来想去,楚子言估量着此事还是和此次的事情有关,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会让很多人都降低提防之心,皇甫宸轩虽然亲政已有两年,朝中的局势表面上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却说不得好,孝安和幕昊在身后看着,皇甫宸煜此次来犯,还有不清楚的对南楚有野心的第三方,不管是哪一方,都得小心翼翼的应付着,楚子言也是从前些日子与皇甫宸轩的相处中才分析出来这些事的额,原来这位帝王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轻松,反而是多面受敌。虽然强势的使得朝政把持在自己的手中,但是一辛苦起来确实没有限度的。
楚子言在这里‘胡思乱想’,皇宫中的皇甫宸轩确实真的病了,昨晚喝酒喝得太多了,头昏脑胀,再加上几日以来没日没夜的忙,刚下定决定‘表白’,却又被告知对方已经有了心里人,心底终是有些不舒服,人家好歹是皇帝呀,第一次遭人拒绝呀,于是,某人很不好意思的着了一点小风寒,其实也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皇甫宸轩思量再三才做出罢朝三日的决定,也顺便让自己放轻松一下。
皇甫宸轩这一病,让很多支持皇甫宸轩的大臣和一些中立大臣都跑去面见孝安,孝安与皇甫宸轩之间的纠葛众人并不清楚,还以为孝安是皇甫宸轩的生母,虽然先祖明言不允许后宫参政,但是大家一致都认为皇帝生母拥有教导皇帝的权利,大家都很不赞同皇帝随意罢朝的决定,皇帝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关乎着天下苍生,切不可马马虎虎,其实,每日上朝也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多是一些琐事,这些人终究是受四书五经的教导太多了,做起事来中规中矩的,反倒让人不喜。
众臣去见孝安,希望孝安能起到她太后娘娘的作用,可惜的是,幕舒月见不得皇甫宸轩好,听到此事心中更是快活,直接也称病说自己管不了这些事,皇宫里便出现了两个生重病的人。
孝安生病,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况且,皇甫宸轩一直都没有和孝安撕破脸皮,所以也便赶去慈宁宫看了看孝安。
皇甫宸轩并没有一个人去,而是带上了幕如嫣,皇甫宸轩并不是很想与幕舒月单独呆在一起,所以才带上了幕如嫣,幕如嫣是后宫中唯一的帝妃,平时又没有什么事可做,所以一般的时间都会去陪着幕舒月,两个女人一台戏,也不会商量出来什么好事。
皇甫宸轩去见幕舒月却让幕舒月想起了几日前与幕昊商量的事。
皇甫宸轩的脸色是有些微微发白,幕舒月见到这样的皇甫宸轩才相信传出的消息是真的,她状若关心的说道,“皇儿这几天可是憔悴多了,可是政事太忙碌了,皇儿也应该多休息一下。”
皇甫宸轩能说什么,自然是应承幕舒月说的话,“母后说的是。”
“皇儿,这些日子哀家也有些不舒服,这样吧,哀家看清斋节也快到了,哀家就和葛妹妹一起去乾元寺散散心,也顺便为皇儿你祈祈福。”乾元寺是皇家寺庙,位于陵山,离京城并不远因为地理位置较好所以被先帝定位建立皇家寺庙的地方,乾元寺一般只会收留皇家香客,只是为皇家服务设立的寺庙。孝安每年都会去一次乾元寺,独自己一个人去,这一次去的时间不仅提前了,而且竟然要带上葛太妃,这是为何?幕舒月几乎从不与葛太妃走动,这次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说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皇甫宸轩看了幕舒月一眼,这才不动声色的说道,“母后要去乾元寺祈福自然是好的,只是母后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朕实在有些忧心,不忍母后舟车劳碌,陵山虽然距离京城并不是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