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靖南王今天要进京。”
楚子言顿了顿,“靖南王为什么突然间要进京了,难道说他就是我们要等的那个人。”
“靖南王生性fēng_liú,我们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同时也不能忘了提防其他的陌生人,若是那那人钻了空子可不好。”
“谢大哥,你说的有理,也多亏你提醒了我,那我们就先这样吧。对了,谢大哥,这靖南王是以什么借口来的京城?”
“听说好像他的儿子生病了,那是他唯一的一位小世子,才两岁多,因为聪颖颇受他宠爱,因为生的病挺严重的,说是需要一味叫曼罗沙的药,这种药只有南楚的皇宫里有,所以就上了奏折请求皇上允许可以亲自来取药。”
“唔,看来这借口编的还不错,他既然今日来,估计是会经过城门的,我且去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还真是有些好奇呀。”
简单的做了一番装束,楚子言决定去皇宫看一看,既然皇帝大人的兄弟来了,那皇室里肯定要举行一个小小的欢迎仪式的,这不,楚子言刚这么想着,皇甫宸轩宴请百官为靖南王的归来道喜的皇帖就送到门口来了。
其实什么道喜呀,靖南王是以求药的借口来的,自己的孩子病得那样严重,哪里有什么喜可言,不过,既然朝廷上下都这样认为,楚子言当然也不会的那个另类的那一个。
楚子言刚走到宫门口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敲鼓声,你看,她出发的时机是多么的对,刚走到宫门口就遇到了这样的一幕,楚子言挑眉看向那个装饰奢华隐隐有*之气的轿子,那里面坐的就是靖南王吧,厚重的轿帘遮住了楚子言的视线,让楚子言无法打量里面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但轿子里却不时的传出女子的娇笑声以及男子豪爽的笑声,这让楚子言严重的怀疑这位靖南王不是来给自己的儿子求药的,这不,一点悲伤担忧害怕的氛围都没有,还带着那么多的姬妾,瞧这轿子旁边跟着的,连伺候的侍女都是一堆美人,这靖南王可是不寂寞呀。或者说这靖南王真的有传闻中的那样珍爱自己的小世子吗?
待得落轿,靖南王半响也没有出来,倒是靖南王身后的轿子里走出来一个妇人,她莲步亲起,慢慢的走到了靖南王的轿旁说道,“夫君,我们到了。”那妇人的脸色有些惨白,怀里抱着一个两岁的小孩子,孩子的眼睛紧紧的闭着,整张脸都是通红通红的,嘴角甚至有些带紫,看来真的病得很严重,但是仍然可以看出这个小小的孩子拥有不错的外貌,这便是小世子吧。那么这个抱着小世子的妇人便是皇甫宸煜的正妻靖南王妃吧。瞧靖南王妃眉宇间的忧色不似作假,这是一位母亲,所以在对待孩子时自然会有十万分的小心翼翼。
一双修长的几乎像是女人的手慢慢的撑开轿帘,紧接着轿中的男人慢慢的在轿中美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男人的眉眼与皇甫宸轩有一份相似,但是此人却长得有些妖媚,一双幽黑的桃花眼若是看得久了竟然有一种魂被勾走了的感觉,楚子言觉得此人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见的这样简单。
男人慢慢的站定,这才看向靖南王妃,男人的眼神很淡,但还是向靖南王妃点了点头,修长的发丝就这样垂了下来,竟又添了几分魅惑之意,发冠微垂,竟有种散乱不羁的样子,男人随后就将眼神投向了靖南王妃怀里小小的孩子,眼底顿时就出现了一丝慌乱,“瑜儿的病怎么又严重起来了,不是已经有所好转了吗?你们是怎么照顾小世子的,嗯?”他说着眼神冰冷的看向靖南王妃身后的几个嬷嬷,这几个嬷嬷可能是照顾小世子的乳娘,他话中的关切之意那样明显,仿佛刚刚那个沉溺于美色之中的慵懒的男子并不是他,而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关心孩子的父亲而已。
几位嬷嬷听了靖南王变冷的声音确实吓了一跳,急忙慌慌张张的跪下,“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连个小孩子都照顾不好,本王要这样的人有什么用,来人啦,将这几个人拉下去给本王斩了。”顿时,四周只剩下几个嬷嬷认错求王爷不要杀她们的声音,可是,周围的人似乎都已经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连那些美姬的脸上都没有出现惊慌的表情,也没有人上前为这连个可怜的人求情,王妃的神情虽然有些松动,但是动了动唇角,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却始终没有说半个字。靖南王虽然随意,但是杀人也是随时会有的事。
靖南王说完便拂袖抱过小世子,眼底也生出了一丝不耐烦之意,似是不想看到伤害自己孩子的人在这里。
靖南王做事似乎很随意,他宠幸姬妾,宠爱小世子,但是即使小世子病重,他还是没有忘了自己要先享受好,这样一个放浪不羁的人,竟然在一来京城就杀人,这是做着给谁看的呢?皇帝?难道说靖南王是在挑衅?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天子之怒。
宫门口这里发生的事自然很快就传进了皇甫宸轩的耳中,御书房内,皇甫思寒气愤的拍着桌子,“这个皇甫宸煜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明目张胆的开始挑衅起来了,皇兄,他这可是明目张胆的不把你放在眼底。”
皇甫宸轩倒也没有恼怒,倒是安慰着皇甫思寒,“思寒,你要沉住气,四弟总是这样,他想给我们留下的印象不就是如此吗?好美姬,嗜杀,没有抱负,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知道朕从来都没有轻易相信过他,他在朕身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