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前的书桌也换成了大班桌,还配了一把高背旋转椅。
总而言之,卧室里已经鸟枪换炮,唯一留下的,就是谢玲和王比安睡的高低床了,因为找不到替代的床,只能继续使用下去,钱正昂那天来帖墙纸时,眼光在高低床和谢玲之间来回打转,脸上的表情说多古怪就有多古怪,最后是沈慕古背地里捣了他一拳,咬着牙凑在他耳边压着声音道:“小子,多管闲事没好下场。”钱正昂才收回目光。
王路在床上翻了个身,胳膊自然而然地往身边摸过去,谁知没有摸到熟悉的温香软玉――陈薇早就起床了。高低床上也同样空无一人。
王路其实已经半醒了,只是还有些恋床,闭着眼睛还想眯一会儿,但有个人却不想让他再睡了――正是梨头。
只见梨头站在自己的小床里,两条小腿稳稳站着,胖嘟嘟的胳膊抓着围栏,正在啊靶着,还使劲晃动栏杆。
王路打了个哈欠,不得不起了床,一摇三晃走到摇床边,抱起梨头:“梨头,是不是要尿尿啦?”边说边用脚拨拉过痰盂,把着梨头嘘嘘响起来。
梨头啃着自己的拳头,哗哗拉了一泡起床尿。
王路正在给梨头换新尿不湿,陈薇听到动静也进来了,见屋内还开着空调,便用遥控开关给关上了,嘴里道:“虽然如今不用交电费,可这电也是要烧油的,省一点是一点吧。”
王路漫不经心挥挥手:“放心,我们迟早用上皎口水库的电,到时候给这房间装一台立式机。”
陈薇白了王路一眼:“你想冻死人啊。”抱起了梨头:“来,梨头,我们不作空调房里的楔朵,我们要到露天去,让风儿吹太阳晒,这才是个健康的好宝宝。”
梨头反正也听不懂,只乐得在陈薇怀里一跳一跳的。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咚咚撞击声,王路道:“是谁啊?王比安?谢玲?”
陈薇道:“不是他俩,两人一早就去锻炼了。是那只狗。”
果然门口开了条缝,一只戴着狗套的嘴巴伸了进来,正是梨头的小弟丧尸大黑狗,这家伙和梨头寸步不离,只是陈薇绝对不让它进卧室,一到晚上就关在门外,这丧尸大黑狗不耐烦,老是想溜进来。
陈薇抱着梨头,一脚就把丧尸大黑狗给踢了出去――对这货也用不着客气,反正打不死――回头对王路道:“早跟你说了,弄个狗窝,你却懒得动。”
王路一摊手:“要狗窝做什么?这丧尸狗可不怕日晒雨淋的。”
陈薇道:“又不是让这丧尸狗住,好歹有个关着它的地方,省得它天天绕着我转,昨天我又有好几次差点被它给绊倒了。算了算了,跟你就是白说,我还是找小周去吧。”
王路嘟囔了一句:“这本来就是周春雨宝贝女儿的事,让他自己擦屁股去吧。”
陈薇抱着梨头自去洗漱,王路被这一闹,也睡不着了,挠着头打着哈欠起了床。
正在洗脸刷牙的时候,王比安和谢玲满头大汗地回来了,王路含着满口泡沫地问道:“在锻炼啊?”
王比安脆脆应了声:“今天跑步谢玲姐又输给我了呢。”
谢玲点了点他的脑门:“姐我让让你的,你倒还当真了。你的逆式呼吸法练得怎么样了?你封师傅可说过,要在睡觉的时候也自动逆式呼吸,才算练成呢。”
王比安嚷嚷道:“哪有那样快,我才练了一个月多点时间呢,反正我只要天天练,总有一天能练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