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对二度传染的生化病毒免疫的话,依靠那些物资还是能生存不少时间的。”
“这个家伙孤身一人跑出来,两手空空,要靠抓鸭子才能充饥,肯定是打不过另一个人,被对方强占了所有物资,甚至可能要被对方杀死,所以不得不逃出来。”谢玲越说越气愤,“这都什么人啊,无时无刻不在内斗,难道他们不知道只有团结才能生存吗?”
王路想了想:“这倒也怪不得他们,经历过李浩然的事后,谁都会怕身边的活人会突然变成丧尸,你当时不也一样害怕吗?这样一来,本来就各怀鬼胎的两人自然不可能团结了。对了,你说,有没有可能另外一个人也被二度传染变成丧尸,这才逼的这个家伙逃出了可以安身的小村。按照你的说法,那个小山村完全可以支撑不少人自给自足的。”
谢玲抿着嘴:“不好说,算了,这两个家伙闹出什么妖蛾子都不奇怪,死了才好呢。”
王路没搭腔,他知道谢玲心中所想――那两个家伙差点就玷污了她清白的身子。
王路摸了摸左手食指,谢玲瞧见了这个小动作:“怎么了?”
王路举起手看了看:“没什么,有些痒。”
发痒的手指,正是王路感染病毒时,脱落指甲的那根食指。
指甲正在慢慢重新长出来,所以有些发痒。
谢玲站起来走到王路身边,捧起他的两只手依次看了看,另外九根手指的指甲后来是自然脱落的,重新长出新指甲就快得多。
谢玲小心地按了按几个指甲表面:“痛吗?”
王路一笑:“没什么感觉,这些指甲恢复得挺好的,你看看,这新长出的指甲颜se都很正常,慢慢来,过段时间,这剩下的食指也能长出完整的指甲来。”
王路有点尴尬,他坐着,谢玲站在他身前,捧着他的双手,她的胸正在他的眼前。谢玲刚才为了图凉快,把t恤的领口往下扯了扯,露出了一片白腻。
王路突然想起陈薇转告的话来,自己垂死时,可是被谢玲强按着手摸过眼前的丰满――真是坑爹啊,怎么偏偏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留下,比吃人参果的八戒兄都不如。
王路不得不岔开话题,免得自己的猪哥相落入谢玲眼中,虽然他知道谢玲并不会在意这个,但他自己很鄙视自己――要不推倒人家,要不就端正心态,这样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满足一下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臭男人心态吗?
谢玲浑然没发觉王路的异常,只是专心致志把王路的手掌摊在阳光下细瞧,其实没什么好看的,还稍有些恶心,因为那脱落了指甲的指头表面坑坑洼洼的。
王路咳嗽了一声:“这农家乐当我们的分基堤旎错。”分基地啊,这可是星际玩家的最爱,王路也是,稍有兵力就狂探地图,一找到晶矿就是从老巢调矿工也要把分基地开起来。
谢玲来了兴趣,扭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是不错,其实条件比我们崖山还好,有专门的卧室,娱乐场所,超级大的厨房,还有口水井,那草坪的水塘还能当游泳池呢,都比得美剧里的别墅了。只是可惜啊――”
王路自然明白谢玲话中之意――只可惜这处地方易攻难守。原木大门虽然厚实,成群的丧尸也不见得撞得开,但是周边是一览无余的农田,这孤单单的农家乐就是块绝地,一旦被丧尸围,想逃都没地方逃。
时间一长,粮尽时就是送命时。
王路道:“所以说只能拿来当分基地用啊。从崖山到这儿,沿途连落个脚的地方都没有,可这一路走来的大片大片良田总要利用起来,以后我们开发利用了这些良田,这个农家乐正好让我们用来当仓库啊中转站啊临时休息的场所啊,甚至在有丧尸袭击时,这个地方还能用来当堡垒躲避抵挡一下。”
谢玲沉思一下:“就象前进基地一样。”
路说,“我们不可能永远守着崖山,开拓的地区只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从这个基地出发可比从崖山下山方便多了,别的不说,早晚咱们一定要弄辆汽车来,这汽车可不了山,可停在这个农家乐却很方便,车道都是现成的。类似的大型装备,以后都可以放这里来。”
谢玲连连点头:“周边收来的农作物也可以收藏在这里,想吃用时,再下山来拿就是了。”
说到兴奋处,谢玲一拍手:“就这样定啦,这基地就归我了。”
王路瞠目结舌:“什么叫归你了?”
“哼,这崖山嘛是哥你的老巢,这鸣凤山庄自然归我所有,鸣凤鸣凤本来就是女人的名字,不归我难道还归你?”
这什么歪七缠八的理由啊?王路苦笑,和女人根本就没道理好讲,“好好好,这是你的基地。”
王路又四处角角落落里找了一圈,居然找到了一把大铁锁,用锁和一截铁链把原木大门锁了起来,把钥匙交给欢天喜地的谢玲,这才重新路。
两人回到沙滩边,重新了船,回到那道坎前,王路下船站在水里,把船拖过了坎。
小船继续前行了约半小时,坐在船头的谢玲突然叫了声“哥”,又立刻捂住了嘴,转身冲王路打着手势。
王路停住了桨,直起了身,他一眼看到,前方有只麻鸭子正在江水里扎着猛子寻食。
谢玲压低了嗓子:“快,快,哥,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