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当然明白其中利害,连忙应声。心下觉得奇怪,这是不在这里苟合了?还是两人成了陌路人?可方才那姑娘出去,分明笑的很是高兴,哪里像是分开了。
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罢了,还是不要多想,收拾东西走人罢。
云中平乘坐马车回去,挂念佳人,后悔将她放走。不如再让人去说说,看能否多留几年。她若出嫁,再见也无妨的,寻个隐蔽的地方,不让人知道就好。可又不能肯定她是否答应,心下烦躁,干脆让马夫调头,去寻好友饮酒作乐去。
约了好友,叫了几个歌姬舞姬,听过几支曲子,才觉心情好起来。
一人过来给他倒酒,嬉笑道:“久不见你来,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相好了。”
云中平笑了笑,说道:“我确实是有个相好,容貌倾城,绝不是这些个庸脂俗粉可比的。”
那人很是感兴趣,急忙问道:“是哪个姑娘?改名日叫来一块玩。”
云中平刚要开口,胸腔猛地一震,迅速一缩又蓦地膨胀,液体用满嘴腔,一张嘴,血溅三尺,恰好喷在前头男子脸上,血迹黑红。
众人愣了片刻,这才回过神,尖叫着往外逃。
那被喷了一脸的男子颤颤巍巍看着云中平,七窍流血,很是惨烈,眼睁睁看他直直倒下,一句话也没留下,再不会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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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玉莹回到家中,进门便同管家急声:“爹爹在鹤湖那边同别人争吵,对方已动手伤人,爹爹让我快些回来叫你们,你快叫人!”
管家拧眉:“少爷不是赴宴去了么,怎么会在鹤湖那么远的地方。”
“秦伯伯不是在那么?爹爹想邀他一同前去,谁想到了那却见着几十个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你若再不喊人,爹爹就要躺着回来了,这责任你负得起么?!”
那秦家是慕立成的好友,说的也在理,而且这是自家小姐说的,难道还会是假的不成,于她有什么好处。管家立刻去唤上家中壮丁,往鹤湖赶去。
家中男丁已走,留下的都是女的。慕玉莹往院子走去,同最年长的嬷嬷说道:“伯父家中人手不够,让嬷嬷领些人去,留下照顾我母亲的就好,速速去。”
嬷嬷没有多疑,领着人走了。
此时快到正午,慕家大宅酒宴已开。慕玉莹缓缓走进云罗住的院子里,看了看还有三人,问道:“我母亲呢?”
“少夫人正在午歇。”
慕玉莹点点头:“方才有事,管家领了大半人走,腹中饥渴,你们去厨房烧菜过来,免得母亲醒来饿了。”
贺嬷嬷想着也在理,就让那两丫鬟去了。她是云罗的贴身嬷嬷,只有主子才重要。只是略有疑惑,怎么姑爷和姑爷家都需要人,这一走院子真空:“姑娘可要喝什么茶?”
慕玉莹笑道:“普通的就好。”
贺嬷嬷回身去倒,茶壶刚拿上手,后脖猛地一痛,脑袋昏胀,还能勉强站立,谁想脑袋又挨了一击。再也站不住,重重往下倒去。
茶壶砰的一声落地,惊的帷帐内的人猛然醒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