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夹层?”约翰凑过来。
“就算是有我这么敲也敲不开。”兰斯叹了一口气,忽然伸手举过头顶将头顶上的烛台上的蜡烛取了下来,然后抓着烛台使劲儿一拧。
在一步远的角落里的地板缓慢地移开了一个口子。
木质的楼梯出现在视线里通往下方。
“找到了!”约翰喊道,手也一松,他怀里的小狗也趁着这个时候挣脱开跳了下来,身体在地板上打了一个滚就顺着楼梯下去了。
兰斯瞅着小狗圆滚滚的屁股,淡定地看着它飞快地从视野中消失。
“我觉得我们并没有虐待它。”
约翰转过头看了兰斯一眼,“是我,不是我们。”
“但是小甜心还是毫不迟疑地离开了你的怀抱男孩儿。”
“啧,我们现在就不能说些其他的事情吗,比如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约翰摇了摇头。
兰斯眨巴了两下眼睛,“其实比价保守的方法就是守在这里,既然这里开了一个通道那么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当然百分之八十不会是接到我的短讯赶过来并且已经展开搜救行动的警方。”
约翰几乎要抓狂了,“我们难道不是应该从这里下去吗?”
“作为一个保守的人。”兰斯终于撇了撇嘴,“医生其实你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任何事情,你是一个独立的,完全的自由人。”
“知道吗诺亚。”约翰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很多时候你和夏洛克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兰斯迟疑了一会儿:“我很欠揍?”
约翰:“……嗯,大概有些时候,这不是重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重点是你和夏洛克都是世上少有的聪明人,在和你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我只需要冲锋陷阵就足够了,夏洛克说过的,我是医生,更是一名军人。”
“其实军人里有一种称谓叫指挥官。”
“诺亚!”
“好了,好了。”兰斯抬起右手,“现在我们下去吧,我感受到了命运的召唤,哦下次我们再到差不多的地方可以直接先把所有能够拧的东西都拧一遍。”
说着他已经走下了楼梯。
约翰眼珠子翻了翻,“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了。”
“即使有福尔摩斯先生的邀请?”兰斯轻笑。
“这是不一样的。”
“他是不一样的。”兰斯纠正。
“可……可以这么说。”约翰嘴角往下拉了拉。
楼梯上光线不是特别好,但是空气却比上头那里好上了很多,兰斯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往下走,他需要尽快把状态调整回来,如果假设没有出错,那么现在监视着他们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们打开了一条‘密道’,也就是说在不久之后就很有可能有人过来。
约翰也着急但是也没有办法,“刚才那只狗呢?”
“我不吃狗肉。”兰斯没有抬头,下楼梯还是需要小心的。
“我们这样下去会遇到夏洛克吗?”
兰斯摁了摁太阳穴,“这种事情是看缘分的,不过照这间房子的构造大小看来夏洛克和我们的距离应该不远,说不定我们在下个转弯口就可以看到他了。”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诺亚。”约翰叹了一口气。
“你要学会幽默,我相信在这种环境下玩笑可以缓解我们的心理压力。”兰斯接话,“比如忘记刚才从楼梯上滚下去的狗。”
“如果几个月来帮我做心理辅导的是你……”
“我会给自己一枪。”兰斯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我不想当任何人的心理医生。”
“我也是这样想的。”
兰斯挑了挑眉,随后笑了笑。
楼梯很窄,也很长,是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底部的。
也几乎是在兰斯踩上了楼梯尽头下的地板时,近处忽然传来了用力拉门的声音。
“哐当”一声又是门合上的声音,对听觉很有冲击感。
兰斯停下脚步,这里的光线也不是很足,但是这动静之后是缓慢有力的甚至可以说是刻意制造出来的脚步声都足以说明有人到了这里。
约翰眨了眨眼睛,“我们被堵了。”
“对。”兰斯表示赞同。
“有什么感想?”
兰斯看着已经快要走到他俩跟前拿着棒球棒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的两个男人,扯住嘴角笑了笑,“我头晕。”
“正好,我也头晕。”约翰动了动手腕,“我好想看到了吉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