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又追上了“武陵蛇婆”,此时的她已被追杀的头发零乱、衣不遮体、东躲西藏、上窜下跳。一剑的枪风已至,她赶紧回身奋力用蛇杖架开,并急言道:“我已经改邪归正,你何苦紧紧相追。”
“只要你自废武功,我就放你一马。”一剑说着话儿可却未停下手中活儿。
“我的武功纯粹是用来自卫,如果我废了武功将无容身之地了。”“武陵蛇婆”道。
“废了武功出家为尼,有人找你麻烦,我当会为你作主。”一剑言道。
“当”“当”“当”……的一阵枪杖撞击之后,“武陵蛇婆”“啪”的一下跌落地上,一剑一枪刺来,“武陵蛇婆”大叫一声道:“一剑饶命,我依你便是!”一剑的枪在“武陵蛇婆”的咽喉处停了下来,道:“上峨眉山。”
“好。”“武陵蛇婆”做作痛改前非的样子应了诺儿,一剑移开枪尖,她站了起来,然后挥手向自己的琵琶骨拍去,就在她的手掌既将触及肩头的时候,她趁一剑不备,双脚一点,掠空而去。一剑大气,挥枪一提就追了过去,两人在天空中一阵奔行,一剑又追上了她,又一枪刺了过去。忽听背后风声大作,一剑情知不妙,人未回身就打出了一组回马枪术,在一阵“当,当,当……”的枪枪撞击之后,一剑回过身来,他看眼见这个老头的身影好生熟悉,低头一想,他就是在武陵蛇谷救“武陵蛇婆”的那个蒙面老头。此时,封喉一枪挥动枪支向一剑恶狠狠的刺了过来,他身手灵活,枪法娴熟,内力深厚,行动凶残。这两人都是使枪的高手,杀起来场面极为壮观,“武陵蛇婆”回身就加入了对一剑的夹击。一剑还能应付得了,只听“武陵蛇婆”边打边冲封喉一枪气极败坏的吼道:“都是你这个乌鸦嘴,害得老娘差点丢了命。”
“技不如人当该羞愧难当,如此理直气壮真让人感到悲哀。”封喉一枪道。“武陵蛇婆”闻言大气,她一闪身撤出对一剑的夹击,并冲封喉一枪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奈。”说完,她一扭头就落于地上观起战来。
一剑顿感轻松,封喉一枪则是火线告急,两人大战四五十回合之后,封喉一枪就显得有些慌乱了,再战十余回合,他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狠了狠心,放下面子高呼道:“蛇婆,你休息好了快上啊。”
“你不是说我技不如人吗?你不是经常讥笑黄虎有威和狐朋是徒有虚名吗?我经常告诉你,嘴是两张皮,说话不费力,到了真枪真刀的时候才是决定谁是英雄的时候,现在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是多么的有道理了吧。”“武陵蛇婆”边用手扇着风儿边言道。
“好哇,我在为你卖命,你却在半边说风凉话,我也不管了。”封喉一枪气呼呼的说完话儿,有冲一剑努努嘴道,“去杀了她。”然后就拖枪而去了。“武陵蛇婆”见他真生气了,赶紧翻身提功跟了上去,一剑随后就追了过来。也不知“武陵蛇婆”对封喉一枪说了些什么,两人很快就言归于好了,就这样,他们时儿轮番上阵,时儿双向夹击,引着一剑且战且退。走了一段之后,一剑猛然醒悟,心中暗忖道:“不好!贼人这是在引我上当,我不能再追了,还是先和飘雪他们汇合了再说。”想到这里他就落于地上。封喉一枪他们又折身向他扑来。这一次,一剑开始且战且往后退,封喉一枪他们有些急了,只听他言道:“一剑小毛贼,有种别逃。”
“哈哈哈,究竟是谁在逃?老贼,今儿个小爷就饶你们一命,日后定找你们算账!”一剑道。
“没想到你也是贪生怕死之徒,今儿个我们三人就此作个了断。败者自杀,胜者逍遥。”“武陵蛇婆”转了一下眼珠,才说了这句话。
“你们休想在小爷面前耍花招,小爷不上你们的当。”一剑说完话儿就飞身而去了,转眼就没了人影。
“这个小贼太狡猾,居然看穿了我们的计谋。”“武陵蛇婆”恨然言道。
“我们先回去,另作计议。”封喉一枪道。
“眼看就要成功了,就是你的出现露出了我们的马脚。”“武陵蛇婆”责怪道。
“无理取闹!我不赶得及时你的尸体都快臭了。”封喉一枪瞪眼道。
“唉!我们走吧。”“武陵蛇婆”无奈道。
“风云庄主就在前面客栈内,我们去向他说明原由听他定夺。”封喉一枪说完话儿就向前走去,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儿,看样子很亲密。
一剑不知这几日自己走了多少路程,也不知身在何处,看见前面有家小餐馆,于是入内问道:“请问掌柜,这里是何处?”掌柜笑笑道:“我答了话儿你可要在我这里吃了饭再走哦。”一剑笑了笑,选了个桌儿座了下来,掌柜边张罗他点菜边道:“这里是武当地界。”一剑“哦”了一声,暗忖道:“这里是武当了,上次清风大叔给我和含笑疗好了蛇伤,我何不就此去探访他。”他吃完饭,在老乡处买了一匹马,急急向武当山奔去。
“武陵蛇婆”和封喉一枪向风云残阳详细的讲述了他们和一剑交战的情况。风云残阳有些生气道:“这些小毛贼都是些鬼头王,狐狸精,我们费了多少功夫,居然连一个也收不入网。米师爷的人今天晚上就到,让他们白跑一趟事小,我这几万两银子就打了水漂了。”
“庄主,钱是身外之物,这次米师爷收了钱办事不成,可人情依然在。”封喉一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