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急呼叫道:“快刺死她呀。”伊妹儿咬了咬牙,正待一剑刺死她时,袁彩凤却利用含笑的身体作支点,单脚一抬,一脚就将伊妹儿手中的半截青锋剑踢飞了去,这半截青锋剑飞入空中,到了强弩之未之时就向下坠落。由于剑柄是重心,故儿落入草地之时剑柄就陷入了地皮之内,而且就在含笑身后,要是含笑就地后倒,十有*要被戳个大窟窿。真是结婚有姻缘,倒霉有根缘,伊妹儿半截青峰剑脱手之后,才狠下心来用拳头去击打袁彩凤的头部,袁彩凤此时虽不怕死,但却怕痛,她一仰脖子,本意是避过伊妹儿的拳头,那知后脑勺却“啪”的一下撞在含笑的嘴皮上,他被撞出了牙血,这一下又促使他无论如何要尽快打死的她的想法,免得夜长梦多嘛,于是他就用前额顶住袁彩凤的后脑勺,以便让伊妹儿击打。伊妹儿明白他的意思,她“啪”“啪”“啪”的几拳就打得袁彩凤血流牙掉。袁彩凤要拼命的仰头向后避让躲闪,含笑就是不给她半点机会,两人的这一番较量,就象两头牛打架似的,可惜没有牛角,否则,他们的举动当会令牛都惭愧难当。袁彩凤顶不过含笑了,情急之中她又利含笑的身体作支点,她的行动趋势使伊妹儿误以为她要向自己踢来了,赶紧向后一退,谁知袁彩凤却单脚向后一卷,用自己的小腿部挽缠赚笑的腿弯部,紧接着用力一绊,毫无防备的含笑就向后踉跄着退了几步,站立不稳就向后倒去。只听“咚”的一声响,再听袁彩凤“啊呀”一声惨叫,原来含笑再向后倒退和跌倒之时,并没有松开抱着袁彩凤的手,于是两人就同时跌了下去,袁彩凤自然就压在了含笑的身上。事有凑巧,倒插在地上的那半截青锋剑刚好从含笑的档部穿过,小半截刺入了袁彩凤的臀部。就在他们跌倒之时,伊妹儿冲将上去,几乎就在袁彩凤惨叫的同时她抓住她的那条好腿,并用力将她拖了过来,一骨碌爬将起来的含笑见得真切,他冲上去抓住袁彩凤的那条手就和伊妹儿南辕北辙的拉着。有一种刑法叫住“五马分尸”,此时能真切的反映他们两人的举动。他们这一拉,可把袁彩凤搞惨了,她哭叫连天,哀呼不止,真个是生不如死,她那一声声竭底斯里的悲嚎直惊得狐朋他们是心惊肉跳,惶惶不安,也惊得伊妹儿是胆战心惊,害怕之极。她回头看见袁彩凤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面孔忽生怜悯,就在她犹豫着再拉与不拉的那一瞬间,感觉腿部轻松的袁彩凤用力一蹬,毫无防备的伊妹儿竟被她一个扑伏蹬倒在地。当她爬起来的时候,却见含笑又将袁彩凤抱住了,这一次她没有犹豫,拔起地上的半截青锋剑就向袁彩凤当胸刺去。可气的是由于她力气太小,而且没有剑锋的青锋剑又太钝,她连皮都没有给袁彩凤刺破,袁彩凤腿一抬,又准备故伎重演,这一次含笑和伊妹儿都作好了准备,不管她是前踢后缠都是白忙活一场。含笑向伊妹儿一使眼色,伊妹儿会意,举起半截青锋剑就朝袁彩凤当胸刺去。几乎就在同时,含笑从背后猛力将袁彩凤向前推去,只听“噗”的一声响,再听“啊”的一声惨叫,含笑手一松,袁彩凤的尸体就栽在了地上。两人此时才感到他们累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快烧金葫芦!”伊妹儿刚换了两口长气就喊叫道,然后就向柴火旁跑去。柴草已被火苗窜烧干尽,伊妹儿回头对含笑道:“我们还得去拾些柴草来。”
“不用了,我现在担心万一烧不死这毒蚊虫岂不白费了工夫。”含笑道。
“我们打开看一看吧,烧了这么长时间它们应该都死光了。”伊妹儿道。
“可万一它们还活着岂不酿成大祸了。”含笑道。
“那可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将它们带在身边哪。”伊妹儿忧然道。
“我们将这个金葫芦丢在烂泥沼泽之地去,让它们永世不得超生。”含笑道。
“那好吧。”伊妹儿道。
含笑没有犹豫,他上前一把就将金葫芦提了起来。他感到手中一热,低头一看,一股浓烟手中冒出,他头一偏,牙一咧,知这金葫芦还处于高温状态。虽然手被烫出了血泡,但他却没将金葫芦丢在地上,而是在两手之间颠簸着行走。两手之间的距离太近,金葫芦又传热太快,一会儿,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烫红了,他抬头看着伊妹儿,叫喊道:“咱们相互传着走。”伊妹儿回身刚摆好接金葫芦的准备,含笑就将它抛了过去,两人就这样抛着金葫芦上了马,然后又向烂泥沼泽之地奔去。
飘雪的金刀此时已将狐朋追得喘不过气来了,狐朋是前旋后转,狼狈不堪,他一直都在寻找脱身的机会,可他一直都没有脱身的机会。
灵燕的双剑早已将华可骠的双锤打落在地,他此时的情况和狐朋没有区别。
“狐狸阵队”已然快散架了,他们飞落地上,凭借地势和一剑他们撕杀着,狗友确实是奋不顾身,他几次都是不顾性命和他们硬拼,但都被一剑给解了危机。也不怪狐朋吹牛他的“狐狸阵队”“天下无敌”,他们层出不穷的变化和整体的攻防能力,对失误的补救措施,以及不轻易冒进的作战风格令一剑都暗暗称奇,他一度还萌生了想收编他们的想法,但觉时机未到,故儿就未轻易开言劝降。虽如此,他却丝毫没有减低进攻的速度和力量,他的枪法使这个阵队几乎没有在意狗友的进攻,而是集中精力迎接他的招数。
狐朋侧身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