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一完,三人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仰天一阵“哈哈哈”狂笑。笑毕,就见红海涯一纵就上了台阶。一剑被松了绑,他也一跃就站在了红海涯的对面并先发制人的高叫一声:“老子今天要叫你们血债血偿!”
“休得猖狂,老子今天要剥了你的皮为少庄主报仇。”红海涯这句无意的话把黄虎有威*得难堪之极。三个分派派主也是一怔,青天地赶紧向红海涯使了个眼色。红海涯此时也知自己说错了话儿,他张了张嘴正待开言,忽听“武陵蛇婆”疑问道:“总派主,你儿死了?”
“这——”。黄虎有威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高喊:“老夫人和‘少庄主’到。”黄虎有威和四个分派派主好生疑惑,回头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老夫人和飘雪在几个丫环的簇拥下正向他们走来。风云铃儿和伊妹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黄虎有威他们确信无疑时,老夫人和飘雪已行到了他们面前。
总管家见了飘雪腰中挂着的宝刀,他轻‘呸’了含笑一声,含笑捂着嘴乐开了花。
老夫人向“武陵蛇婆”和狐朋微笑着点了点头打了招呼。
“夫人,这,这是——”黄虎有威指着飘雪疑然问道。
“老爷,你怎么了?这是‘震山’啦!”老夫人反尔责怪起黄虎有威来。
“大嫂,这不是飘雪吗?”青天地眨着眼问道。
“你在胡说什么呀,飘雪不是被你们关在牢里吗?”老夫人厉声震住了青天地,他自是乖乖的在一旁不言语了。
“既然总派主身体不佳,哪我们就告辞了!”狐朋冷冷的说道。
“总狐主何出此言哪?”黄虎有威疑惑不解,问道。
“精神恍惚,神志不清,不分事物,不认人物,已是病入膏肓之人。怎配与我们这些头脑清醒,明察秋毫,处事果断,遇事镇静的人为伍呢?”狐朋言道。
“除开总派主之外,我们都怕天下人耻笑哇!”“武陵蛇婆”眨巴着眼,怪怪的说道。
“哎,两位何必如此动这肝火,我是和大家开个玩笑嘛。好,我们观战吧!”黄虎有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武陵蛇婆和狐朋抬了抬屁股又坐了下来。飘雪看着一剑,而一剑却假装没有看见飘雪。早有下人搬来坐椅,老夫人和飘雪各自坐了。
场上的气氛是剑拨弩张,一剑和红海涯都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红海涯首先发难,他仗剑向一剑的眉心刺来,这半招是虚的,到了中途他将剑一划就来剖一剑的心腹。一剑看得真切,只见他向上一窜躲开剑锋,然后在空中一翻,变脚为枪直刺红海涯的背心。红海涯侧身躲开,回身挥剑就来斩一剑的脚尖。一剑双脚一屈,轻一翻转,伸开如钢钩般的两指就来挖红海涯的眼睛……飘雪紧握刀柄,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缠斗,伊妹儿紧张的看着一剑的一举一动,她为一剑担惊受怕呀。好像风云玲儿是喜欢上了飘雪,她看见他就脸红。含笑紧张的寻找着时机。“武陵蛇婆”和狐朋兴奋的手舞足蹈,口中“嗷嗷“怪叫不止,黄虎有威面色凝重,心不在焉,若有所思。一剑手脚并用,凭借强大的内力排山倒海的向红海涯击去,要不是他有重伤在身,红海涯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大战二十来个回合,双方杀红了眼。就在这时,忽听含笑一声大喊:“住手!”众人一惊,一剑和红海涯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活。只见含笑将一剑的“文昌金笔折叠枪”杠上了台,并对一剑道:“拿着。”一剑接下了枪,含笑转身就走。
“站住!”青天地冲含笑怒吼道。
“干什么!”含笑侧过身来满不在乎的“疑问”道。
“总派主,今天事情蹊跷,我敢断定他们是一伙的。”青天地对黄虎有威道。黄虎有威这一刻显得极度消极,他张了张嘴正待开言,就听含笑解释道:“我们红派派主和一剑比武本来就是前辈打晚辈,现在我们红派主又仗剑在手,这样不就让天下人耻笑我们‘断肠剑派’欺负人吗?我们红派派主可不是这种卑鄙小人。对不对呀‘武陵蛇婆’老前辈?狐朋老前辈?”含笑现在可是圆滑多了,只听他道。“武陵蛇婆”和狐朋闻言,忙不迭的点头称是。只听‘武陵蛇婆’讥笑言道:“是啊,手持武器对付一个徒手带伤的畜生我们武陵蛇谷想都想不到这里去啊!”
“我宁愿死也不会做这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的江湖下下下下下流动作。”狐朋小指朝下,边比划边说出这句话是黄虎有威今生听到的最恶毒的语言了,他气得在椅子上蹦跳了三下,冲红海涯怒吼道:“限你十招之内把小毛贼杀了。”红海涯不敢怠慢,挥剑就砍向了一剑,一剑展枪在手,大胆进攻,双方杀成了一团。“武陵蛇婆”和狐朋偷着乐。含笑向王成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悄悄的隐藏在了一个无人能觉察的星落内,他从怀中掏出金手枪瞄准了红海涯的脑袋。
战斗太猛,一剑的伤口开始流血了,他全然不顾,奋力作战,红海涯此时有些招架不住了。就在这时,忽听“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在响起,众家丁兴奋的高呼道:“祝总派主寿比日月长三天,福比神仙多一半。”三个魔头和大家一齐起立,鼓掌、欢呼。当然,一剑和红海涯仍是在拼命斯杀。忽得,只见一剑一枪向红海涯咽喉刺去,红海涯赶紧撤身回避,就在他的身体和一剑稍有区分那一刻,含笑扣动了板机。大家没有听见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