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的人回来?什么都是妹妹会……

明明是世家的嫡出小姐,按说就算是世家的家教甚严,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让她沾染文治武功这些属于男儿的东西,可简单的诗词歌赋总会让她略有涉及罢?就算是诗词歌赋不让她涉及,那针线女红、温酒煮茶等小艺总该会懂些的吧?

可事上呢?这司马三小姐竟然什么都不懂!!!

这就意味着,她司马三小姐除了脸蛋得身段之外,她君惜竹再也无法利她其余半点!!!!

越想君惜竹越觉得自己亏大了,自己救了她们两人,迟早会惹上了夏国、周国和西蜀,可这司马三小姐倒好,除了那祸水的脸蛋之外,就别无它用……她已经有了殿下,再救一个祸水来有什么用?指不定,哪天又被别人瞧上惦记上了,再为殿下和她君惜竹引上几个敌人……

不自觉的叹了两口气,君惜竹挥手打发了司马锦薇,让她自己去找先前给她妹妹疗伤的老大夫取药,而她自己待到司马锦薇出门后,便晃到了司马三小姐妹妹的房间,寻思着该怎么从她这妹妹身上得到点儿好处。

方才推门进屋,但见那床榻上已经有了动静,她领着君随竹走近,便见司马锦薇的妹妹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满面防备的瞧着她,只是面色惨白,精神也是明显的强撑。

果然是强人呐,半条命都去了,竟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来。

“醒了?!”君惜竹学着永辉殿下,端起清冷的威严姿态:“姑娘纤纤之躯,何故身受如此重伤?若非本殿下路过,只怕两位姑娘险矣!”

“殿下?敢问姑娘是哪位殿下?!”床上那姑娘撑着半坐而起,欲行礼,却被君惜竹罢手制止,她本就伤重,能够坐起已经非常吃力了,故而也就顺水推舟的止住了这一礼,急急追问道:“锦……锦……我……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可曾受伤?可曾……可曾……”

“本公主乃南楚永辉公主楚怀谨。”

说到怀谨二字,君惜竹不自觉的想起永辉殿下的身姿,心中暗暗想起,自己离别时问殿下的那句话语:倘若敌人同样是一支三十万大军,在南楚军兵器略显劣势的情况下,殿下可有把握战胜?

当时的永辉殿下竟然敛却平日的清冷威严,学着君惜竹那般柳眉轻挑,傲然拂袖道:“倘若仅是如此,本殿下必胜!”

君惜竹不知楚汐为何这般自信,但只要是楚汐说的,她君惜竹都信!

楚汐说她必胜,君惜竹就相信她必胜!

所以,她君惜竹此次陵国之行,为的便是这一战——她深知楚汐此生所求,深知楚汐想救民于烽火的气概,深知她想重返南楚王都的急切,尽管,楚汐从来都没有亲口对她说过这些,但君惜竹清楚的知道,殿下她……她是不想将自己卷入这些危险之中,殿下是想保护她。

不过,殿下现在都是她君惜竹的人了,所以,殿下的此生所求,便是她君惜竹所求,所以,她才会问:殿下,敢不敢随我赌一次?胜!就是名耀九州!败!就是粉身碎骨!

这,才是君惜竹此次假装殿下来陵国的最大目的!

想着想着,不禁便想得深了,直到床榻上那姑娘猛咳了两声,才将君惜竹的思绪唤回。

“原来竟然是永辉殿下!”那姑娘咳完后,惨然的笑了笑,歉然道:“想来,我们姐妹这次是给殿下惹了大麻烦,不过,还请殿下放心,待我伤好些,自会离开,他日殿下若是有难……”

看来,这姑娘倒是比那司马三小姐要明白情况,从她的口气中,甚至是明显表示出,她对南楚永辉殿下的处境知之甚明。

想到,君惜竹忍不住挑了挑眉,只是短短一瞬后,面上尽显清雅无暇,仿佛方才挑眉之人全然与她无关,竟显出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那床榻上的姑娘虽然伤得厉害,可她却一直都在借机观查着君惜竹的神色,初时见她眉目清冷,神态威严,听闻她自言乃是南楚永辉公主,当即便信了几分。

可后面,但见君惜竹那挑眉之态,不禁心中生疑——很多人都会习惯性的挑眉,但大部份的人在挑眉时,都会给人一种轻浮、不屑、不尊重的感觉,大多数世家的礼仪都是将这个动作视为不敬,故而世家儿女鲜少会有这个动作,除非当真对那个人很不屑。

永辉公主虽然不是世家出生,但毕竟是南楚先王之女,就算是自小成长环境不够优渥,但也不至于会养成如此动作罢?

又观面前此人,在挑眉之时眸中所掠过的那淡淡光亮,分明是大局在握枭雄之态!

再观她之后的清雅无暇,分明是长久以来所养成的淡然,只有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方才会淡然到极致,方才会清雅外显——所以,面前之人到底是不是永辉公主还有待确认,但毫无疑问的是,此人绝非寻常女子!

就算她不是南楚永辉公主,必然也是一方势力之首,若非是长期身居高位帷幄已久,绝对无法养出如此气势和姿态!!!

在那女子打量君惜竹的时候,君惜竹亦在回视她,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君惜竹发现,那女子的目光竟是异常清亮,仿佛可以看透诸般红尘,一直看透到人心的最深处……任何人都有不想让别人发现的秘密,所以,任何人都会讨厌这样的目光。

君惜竹也不例外,但让她比较满意的是,拥有这样目光的主人在她讨厌之前,就已经收回了目光。

很懂人心!也


状态提示:第068章 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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