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因由?”楚汐问道:“难道问像传言那般,是敬帝弑师淫、姐?”
“非也……其实……可是……”刘世博突然惶惶跪下,愧然道:“殿下,非是世博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当初世博之父当年曾亲自立誓,不会让这事件流传出去,毕竟……”
“既然如此,那先生就不必说了罢。”楚汐看着刘世博,当年刘世博入府便道过自己的身世是出生世家,族中世代有人为官,所以,从大体上而言,刘世博这孔算不得是欺瞒,而她也不是真的生气或是怀疑刘世博的忠心,遂继续道:“这些都不是先生真正想说的话吧?先生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想让我断了对阿雪的念想罢?”
刘世博点了点头,郑重道:“殿下以为,自己比之庆林公主与上官睿如何?”
“不及也!”
“像她们那样的人都挣不脱世俗的眼光,都不曾落了个好结局,何况殿下与军师?就算是互相倾慕,可前路茫茫,谁又知晓能并行多远?”刘世博是真的为楚汐着想,他语重心肠道:“经由白芷之事,想必殿下对军师的性子也大有了解。”
“军师平日看起来清雅端方,可实际上,却是个……是个……”
刘世博小心的想着措词来形容,却听楚汐接口道:“心眼极小的人,对吧?”
想到那日在书房内差点被君惜竹斩于剑下,楚汐忍不住苦笑,但在苦笑的同时,眼底浮现的却是一丝丝的宠溺之色,而她心里又不自觉的想到君惜竹那句:殿下可是想第二次被人非礼?
“若是寻常女儿,殿下要是喜欢上了倒也无妨。”刘世博继续道:“大不了身份上委屈些收在身边侍候着,可军师那样的女子,怎会甘心受此等委屈?可若是不委屈她,以殿下此际前途末卜的景况,该如何才能两全?”
“此际西风城失利,楚王必定会借机向殿下发难,他现在最适用的手段,不外乎是为殿下招位驸马,借着相夫教子之由收回殿下手中兵权和封地……”说到此,刘世博不禁长长一叹,复而抱拳道:“望殿下三思!”
楚汐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望着天边最后的那一丝晚霞,艳若烈火。
仿佛在下一刻便会将人灼伤,将万物焚成灰烬。
楚汐觉得,自己对君惜竹的这份念想,或许就像这西天边的晚霞。
才生出那么短短的时间,就将归隐,将被埋入夜晚的漆黑中。
作者有话要说:诶!!!!!肉啊神马的,嗯,估计还得等等,最主要是我不会写,然后,我得等我基友回来了帮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