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生灵,只要存在,总有独特的价值,都应尊重,都应善待,无意的善举,让我们绝处逢生,这就是因果。~,..o温顺柔弱的牛驼群,稳稳地行进在沙尘荒漠中,骑在上面,茂密的长毛飘飞中,帮我们抵挡住沙尘,而且两天以来,牛驼群不吃不喝,忍耐力惊人,不知疲劳地向一个方向前行,途中看到很多凶兽倒毙在荒漠上,还有一群狼,不知怎么窜到此处,无力地躲在巨石下,眼睁睁看着牛驼群经过,无力发起进攻,只能坐以待,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强者和弱者也会换位。
第三天,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时,牛驼群停了下来,眼前的景色让我们狂呼,我们终于冲出了荒漠。一望无际的草原,远方绿色葱葱的山峰,天空飞翔的鸟儿,生机盎然的世界,如此亲切。牛驼群在整齐鸣叫声中,又缓缓向荒漠深处进发,也许那里才是它们的栖息地,我们不能也不要改变它们的生存方式,只是在它们走之前,打开了水桶和所有食物,任它们挑选进食,并对有伤的牛驼,进行了救治,楚楚更是抱着那只小牛驼,哭得象个泪人儿,令狐娇拿着水和食物,亲手喂它,那份最真最纯的情感,涌动在大家心中。
荒漠向草原的过渡地带,草很浅,肥美的兔、鼠出没其间,烤制出来香味扑鼻,入口爽嫰,配上美酒,身处安宁的环境,星星满天,凉风轻拂。九死一生后的放松。人生最好的享受莫过于此。在美酒的刺激下。有的纵情高歌,有的哭哭笑笑,还有的在草地上打滚撒欢,两大美女更是醉得可爱,抱抱这个亲亲那个,引得欢叫一片,没有**,只有因同甘共苦。相扶相持,一路走过来的情义。没有谁再为由仙坠凡而痛苦,也没有谁再急急商谈出去的方法,心灵的反璞归真,人性的真实展现,生命的伟大与与渺小,让众人明白,此行是一次直指本心的修行,真正的机缘、造化不是得到外物外力,而是自心的明悟。自身的涅槃。
随着前行,草原上出现了很多车辙和蹄印。有人类活动,虽然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知处于哪个层次,但有一dian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不会有修士。在一个雷鸣电闪的夜晚,隐隐传来了杀戮的哀号,密急的蹄声,向我们躲避的地方逼近,借着闪电,看到一骑当先,骑手背上插着两支箭,抱着坐骑的脖子,没命狂奔,身后是一队急追的武士,在劫难逃的骑手,在我们五十步开外坠落,坐骑嘶鸣着环绕其身,不愿独自逃生。追来的武士包围了一人一骑,在杀与不杀间争论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坠地骑手绑了,装进一个袋子里,准备返回,骑手的坐骑悲鸣不已,跟着跑不愿离开,一个武士好象觉得很烦,返身高举长刀向那匹坐骑砍下,一道黑光闪过,那个武士连人带刀被打飞,我一叹,楚楚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救那匹有情有义的坐骑。
最后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一队人显露在武士眼前,如幽灵,然后雨住风停,明月慢慢现出,如水的月华之下,彼此都看得很清楚,那一队武士有百十来人,很彪悍,大多穿着兽皮,手上的武器很简陋,只有不到十人持有金属制式武器,所乘坐骑马身鹿头,头上生有短角。被楚楚用石头打飞的武士,咆哮着长刀一指,武士催动坐骑杀了过来,远远是弓箭齐射,近了举起各色武器,准备撕杀,坚毅果敢,训练有素,可惜犯了大忌,怒不兴兵,连对手都没搞清楚,注定悲剧,在熊峰和郎千里冲出后,大家都没有动,他两个足以,妖修的肉身之力且是那群人能抵挡的,两人根本没有动用法器,拳打脚踢之下,武士和坐骑纷纷倒地,熊峰更是冲到领头武士跟前,抓住鹿马兽的四条腿,连人带兽高举过ding,掷向远处,那个武士也算身手敏捷,保着一条命,那匹鹿马兽被掼在地上,砸成一滩血肉。
经此变故,几十个武士全跪在地上,叩拜不已,叽哩咕噜的高呼,见我们不言不语,他们越发惶恐,一个也象是头领的清秀武士诚惶诚恐走到大家面前,试着用不同语言勾通,最后略显吃力结巴说:“神----神师,请恕----恕冒---冒犯之罪”,总算遇到个说人话的了,耐心交谈下来,大概明白了情况,追击的武士是一个叫奢比氏的大部落,被追的那个人是叫嗟丘的小部落王子,在奢比部作质子,原来这个世界如鸿蒙初开,还很原始。
一向谨慎的我,沉吟了一会儿,叫他们把那个嗟丘王子子带过来,方圆上去看了下,说伤得并不是很重,主要是惊吓和气血攻心所致,用丹药救治很快就醒过来,见此情况,同样叩拜不已,居然也会说人话,不停述说屈辱,恳请救他一命,想到不知要在这个世界呆多久,也需要找个落脚之地,而且小部落更安全更简单些,答应下来,转头对那个清秀武士道:“他能跑到我们面前,和我们有缘,此事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如实上报吧”,那个武士显得又惧怕,又为难,可怜巴巴望着我,哭诉道:“神----神师,首领不会相信,我们都会被处决”,部族之间的恩怨我不想插手,但救一人而害多条性命的事,也有违天和,想了想拿过一颗灵丹抛给他作证明,又问他们是否有笔墨,这小子居然很快跑到坐骑旁,从挂在上面的皮袋里,取出一张精制过的兽皮,和毛笔墨汁,恭敬地呈上来,也是个读书人,我不由得高看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