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地敞开了房门,羲和拂了拂裙角走了出去,将走了两步就停顿了下来,侧身对着寝殿内的鱼缸里的鱼肚皮努了努嘴,与玉羡道:“今早本君一觉醒来便发现缸里的七彩暖鲤又挂了。夹答列伤”
在这里,羲和很巧妙地用了一个“又”字。她也晓得她该用一个“又”字。因为迄今为止,羲和的寝殿不知道换了有多少尾七彩暖鲤了。
七彩暖鲤,鱼鳞在海水的折射下呈七种颜色,是十分珍贵的鱼种,要孕育一尾健壮的成年暖鱼平均需要两千年。由此可见其物种的稀缺性。也只有龙族君上,才配将七彩暖鲤当做宠鱼来养。
不过要养鱼对于羲和来讲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且要养七彩暖鲤尤为麻烦,需一日换一次水,否则三日换一次鱼。5
玉羡愣了一愣,伸着脖子往里一看,看见了鱼缸里的白肚皮之后,板着一张锅底脸问羲和:“君上又忘记了给暖鲤换水了吗?”
羲和义正言辞道:“本君记得才换过水。”
玉羡:“那君上的‘才换过水’是什么时候换的水?”
羲和想了想,道:“大抵三日前罢。”
“”玉羡只觉得他连眼皮都开始抽筋了。
由此可见,这里就不用多解释了。羲和君上在同辈的眼中还是一位败家的君上。
待一切都收拾妥帖了之后,玉羡又让小婢来将七彩暖鲤的尸体搬了下去,一边遣送礼的队伍带着清单将贺礼先一步抬去了九重天,一边才与羲和一起乘着祥云往九重天晃悠悠地去。
祥云自荒海的海平面上缓缓升起,飘起在天边。暖风和煦,日光明媚普照。今日着实是个好日子。祥云上那一抹绛紫一抹月白,十分优美合衬,似天边的一道祥和的风景。
羲和拂了拂裙摆便随意地坐在祥云上,随意从怀里掏出一本开来看。玉羡一看那书的名字,面皮就绷了起来,道:“请问君上在看什么书?”
羲和舔了舔手指翻书页,随口应道:“你猜。”
“总不会是诗词歌赋”,玉羡冷笑一声,念了一句那书名,“‘皇上万受无疆’,若为外人所见如此不堪的书名,知晓君上看如此不堪的书,君上的颜面该往何处放?君上还是不要再看这类书的好。”
早前,羲和不是没向人抱怨过,她的这位近侍臣下玉羡,是个爱慕虚荣的又傲娇的男人,奈何羲和一在他面前总也摆不起君上威风,好似当君上的不是羲和而是玉羡一般。
一听玉羡冷笑,羲和就止不住愁伤了。愁伤地合上伤地吹了一声口哨,再愁伤道:“玉羡,你不懂艺术我不怪你,但你这样会让我没有面子,十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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