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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刘寄北忽然记了起来,最先说话的那个人应该是“死魔”许常善,而说话瓮声瓮气的人则应该是赫连拓疆。
刘寄北心道:这俩人风马牛不相及,怎的一块儿跑到这里来了?
这时,先前叹气的那个人忽然间阴测测的说道:“老三你说话客气点,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点播,你还是乖乖的把那个贱人捉回去便是,其余的话便不要再说了,否则莫要怪我不客气。”
这个人一说话,刘寄北也听出他是谁了,禁不住心道:真是巧的很,今夜竟然撞见了俩魔头,除了许常善,没想到“阴魔”尹常风竟然也在这里,现如今就差剩下的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熟人了?
他认出了面前的这些人之后,不由得也是暗中警惕,告诫自己一定要谨慎小心,因为面前的这些人没一个是好惹的,尤其是那两个魔头,无不是武功奇高,只要自己稍不留神,弄出动静来,便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此之前,刘寄北听妙月神尼提起过,在她遇到黄君的时候,后者曾无意间说过,赫连拓疆离开了黄君,去找他爹了。
刘寄北当时很是奇怪,不知道赫连拓疆的父亲是谁,不过,当他听了刚才的话之后,禁不住一阵心惊,忖道:难道尹常风便是赫连拓疆的父亲,若真如此,简直是不可思议之极,因为这爷俩长得也太不像了。
他正合计着,就听许常善不甘示弱的说道:“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为了这个冷不丁冒出来的野小子,你还要和我翻脸不成?”
尹常风忽然叹道:“如果你敢再说一句不成体统的话,我便真和你翻脸了。”
许常善也不生气,说道:“到底是一家人向着一家人,嘿,如果不是旧伤未愈,我倒要看一看你为了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能和我翻脸?”
刘寄北听得出来,许常善无论是说话,还是发笑,都好像中气不足。
刘寄北心中疑惑,暗道:看来尉迟运踢他胸口的那一脚,力道还真不小,已经过了好几天,他竟然还没有恢复了元气。
尹常风似乎以为他色厉内荏,当下便说道:“其实,老三你大可不必恼我,如果不是我出手帮你,这贱人只怕早溜走了。”
他刚说完,忽听一女子娇媚的说道:“姓尹的,你一口一个贱人,说得我好像人尽可夫一样,可是,你既然这么看不起我,又何必对我欲行不轨,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只怕这时候早就让你杀了?”
刘寄北一听这女子说话的动静,禁不住哑然一笑,暗道:喔,果然又是一个熟人,这女子分明便是墨贴巴,原来她也和这些人参合到了一起。
许常善听了墨贴巴的话之后,仰天发出一阵干冷的笑声,随后对着尹常风说道:“我说你怎么冲在我的前面来捉她呢?原来是想灭口,嘿,我说老二,你不是一直情有独钟吗?怎的也干起cǎi_huā盗柳的事情了呢?”
尹常风厉声说道:“闭嘴,这贱人分明是在挑拨离间,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墨贴巴冷笑道:“你说我挑拨离间?好,那我就挑给你听。”
她说完之后,竟然低声哭泣了起来,并且断断续续的说道:“自从那一天,许大哥在皇宫里受了伤回来,你你便趁着他在静室中调养的机会,有事没事的总往我这里跑,竟说一些让人脸脸红的话,可叹我顾念着你是许大哥的二二师兄,从没有将你的那那些不齿的行径告诉他,然而你你不但不知道收收敛,反而更加的无所顾忌,甚至于就在大冢宰府中闹刺客的时候,还到我房中进行调调戏,如果不是许大哥及时的回了来,只怕那时候我便被你给糟糟蹋了,呜呜呜!”说到后来,她已经泣不成声。
这一段话,墨贴巴说得哀痛欲绝,让人听了之后,禁不住会对她升腾起无尽的同情,相反的,而对那个骚扰她的人,则会涌起满胸的愤恨。
许常善朝着尹常风一阵冷笑,咬着牙说道:“二师兄,你真行,难怪我一回到了大冢宰府,你便把我安置在了密室之中,说什么是对我的伤势有好处,原来你是在给自己营造机会啊!嘿,亏我还一直把你当做亲人,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嘿,你真行啊!”
尹常风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老三阿老三,我看你真是被美色给蒙蔽了心智,你也不想一想,我尹常风是什么样的人,这辈子除了对一个女人动过情之外,从没有对别人稍稍假以颜色,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难道你就这么不了解我吗?”
这时,赫连拓疆忽然插嘴道:“你若真是这般痴情,那就立刻随我回一趟都斤山,眼看娘的忌辰快到了,你也好拜祭拜祭她。”
尹常风怔了一怔,对着赫连拓疆问道:“你三番五次的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
赫连拓疆怒道:“这还算小事吗?当年你不问青红皂白,怀疑我娘的真心,直让她郁郁而终,你亏欠她的还少吗?”
尹常风叹道:“大人的事情你还不明白,有话咱们待会儿再说。”
赫连拓疆拳头攥得“咯吱吱”直响,对着尹常风冰冷的说道:“你是不是直到现在仍不相信咱们的关系,就因为我和你长得不像?”他说到这里,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挥了挥拳头,说道:“假如不是念在娘的面上,我才懒得认你这个爹,试问你这辈子,可曾喂过我一口水,可曾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