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急,一套套的足能撬开他的嘴!
盐水入身,浸入伤口,黑衣人疼的全身一颤,可却再次的放声大笑起来。
脸上写满得意,不过也就是这种伎俩,你能耐我何?
然而,下一刻他就嗷的一声惨叫,脸色憋的铁青,恨恨的瞪向凤倾寒,“你给我擦的不是盐!”
又麻又痒又痛,这哪里是盐水?
凤倾寒挑了下眉,朝着他一笑,红唇微掀轻轻道,“我何时说过那是盐水来着。”
有盐不错,但她却又另外加了一种调料——糖!
似一千只蚂蚁在噬咬,那一只只的蚂蚁好像是从他的全身血管里往外流。
麻,痒,酥,痛却是提到了最后!
“啊,痒死我……女人……你别想我这样就会屈服。”黑衣人咬牙,打死也不能出卖雇主。
此刻已是夜色降下,柴房里已然点了灯,照在一身狼狈的黑衣人身上。
“两位嬷嬷,晚上就劳烦你们在这里亲自守着,嗯,对,这盏灯就放在他的眼前。”凤倾寒吩咐着嬷嬷把那黑衣人给五花大绑的按在椅子上,看也不看那人的黑脸,拿起一侧的帕子直接堵在他的嘴里,“就给饭,嗯,菜也给,但不许送水,送粥。包括外头的人送过来,不许给他吃。”她到是要看看他能撑几天!
撑过她这一轮的折腾,若是他还不肯开口,自己会亲自放他走就是。
杨府——
杨夫人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我的儿,我可怜的儿,你可不能不要娘啊。”几乎要哭的晕死过去!
小厮在后头嗫嚅着,“夫人,咱还是先让大夫给公子诊脉吧。”
“唔,好,大夫您赶紧的,看看我儿如今如何,可还有救没有。”
杨华伤的虽然重,但却多是皮外伤,大夫虽然心惊于杨华的伤势,但却极是聪明的管好了自己的嘴。
不该问的不该看的绝不去问,去看!
大夫在诊脉,杨夫人回过神,方想起问询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厮已然苦着张脸站在她的跟前,“主子,奴才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至于公子,奴才被拦在凤府门外真的不清楚……”
“这么说,是平西王世子动的手?”
“早。”
咣当,杨夫人气的满脸铁青,甩手砸了手里的茶盅。扭头再看床上的杨华时,心里已经全是失望。
平西王世子岂是你能招惹的了的?
你说,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儿子?
杨华幽幽醒转,看到杨夫人蓦的坐起来,满脸怒容眉毛都竖了起来,“娘,娘亲您赶紧的,咱们这就去凤府退婚去。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娶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