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哥,他那么可怜,帮帮他吧!”
少年队长带着太平军出现的时候王双儿就把脸从碗里拿出来,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差点把朱天赐的眼睛都给看直了。.
皮鞭男的出现,少年队长的身份发生喜剧性的变化,从场中最强者一下子变是弱势群体。
王双儿天生就是个多愁善感的姑娘,特别是当从皮鞭男口得知少年以前是个乞丐时,同情之心一下子产生,瞬间忘了刚才是他要没收老汉的摊子。可是她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情急之中就向朱天赐求助。
“哈哈,有些人刚刚说人家没点怜悯之心,不知道同情老人家,这会儿又说人家可怜,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朱天赐突然心血来潮,想逗逗王双儿,故意说道。暗地里却在慢慢蓄势,昨天在天地会的地下大厅里,隔空打翻刘不二那一拳已经在他脑中打下深深的烙印。隔空打人,多么牛逼的功夫,朱天赐一直在琢磨当时是怎么做到的,眼下就有一个最佳的试验对象,朱天赐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朱大哥,你取笑双儿!”王双儿被朱天赐说的不好意思的更头埋下去,本就红红扑扑的小脸变得更可爱。遗憾的是她低着头,看不到了,朱天赐一阵失望,但他很快发现王双儿那由于低着头而不心露出来的颈脖,雪白嫩滑,令朱天赐产生一丝莫名的冲动,大有上前摸一把的冲动。
好在朱天赐不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仅仅只是停留在想一下自始自终都没有伸手。忽然,朱天赐脑海中浮出一具雪白嫩滑、白璧无瑕躯体,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到目前为此唯一一次看到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
几个月没见了,她还好吗?不知怎么地朱天赐对这个人一直念念不忘,拒她的自己被逼离开朱家村最大的原因。
在这样的情况下,朱天赐挥出了第一拳,可是……
“啪”
那一边清脆的声音响起,少年挨了第二鞭子。朱天赐挥出的这一拳什么也没发生,就连空气的波动也没感觉到,没起作用?
怎么回事,昨天都可以啊!朱天赐一阵疑惑。
“朱大哥,你……”王双儿抬起头刚好看到朱天赐一拳打向虚空,然后又一脸疑惑地收回来。
“让我想想!”朱天赐伸出手止住王双儿,细细地将昨天发生经过仔细的回想了一遍,难道是力量聚集的不够?
很快,朱天赐再次聚集起比第一次大三倍的力量向皮鞭男打了过去。
可是,过了许久,皮鞭男依旧稳稳地坐在马上,反而将手里的鞭子高高扬起。
空气比刚才波动的要强一点远一点,但想打到皮鞭男却是异想天开。
怎么回事,一样的距离,一样的力量,怎么就不行了呢?朱天赐对自己的拳关端详起来,还是一样的拳头呢!
“朱大哥,你不会想这样把他从马上打下来吧?”王双儿终于知道朱天赐想干什么,吃了一惊,心中却甚是焦急,眼见皮鞭男手里的鞭子就要落下去。
朱天赐没有回答,而是再一次将昨天晚上发生的情景再一次在脑海中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
突然,朱天赐想到,当时情况紧急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将刘不二打倒让他闭嘴,然后就集中力量打了出去。
对,集中精神,心无杂念!朱天赐瞬间悟到当时的心境。
缓缓地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心无杂念,内力迅速聚集,下一刻,拳头狠狠地打了出去。
“呼……”
朱天赐一喜,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股强大而集中的力量从拳头破茧而出,划破长空,疾驰而去。
很快,只听到“哎哟妈呀!”一声怪叫传来。
朱天赐睁天眼睛,刚才还在马上耀武扬威的皮鞭男已滚落马上。成功了,我成功了,朱天赐大喜,心中好一阵激动。
“朱大哥,你……”这下,王双儿的表情由吃惊改为震惊,还是带了点小小的疑惑。
朱天赐没有回答,而是给了王双儿一个迷人的笑容,缓缓地站了起来。
“谁,谁,谁打的老子?”皮鞭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最靠近他几个随从问道。随从们莫名奇妙地耸耸肩肩,示意不是他们所为。
“卒长是你自己摔下去的!”一个随从弱弱地说道。
“屁话,老子自己摔的还是被打下来的都不分清吗?”皮鞭男揉揉隐隐作痛的胸口,是从前面打伤他的,因此他很清楚刚才不是自己人打的,难道有鬼,大白天的怎么会?皮鞭男害怕起来,但他又不想让人看出他心里虚的很,只能明知而错怪那些可怜的随从。
“素闻太平军自打进驻永安城之后,太平军的纪律严明,对一般的穷苦老百姓秋毫无犯,所谓的纳入圣库制度也只是针对城中的地主、富豪人家。难道传言有假?”
朱天赐渡着步子缓缓地向皮鞭男走,脸上挂着足以迷倒场中所有人的笑容。本来,向皮鞭男这样的星色,朱天赐完全可以将随身携带的旅帅腰牌拿出来一亮,足以摆平他。但朱天赐可不样想这么做,他想做得更有意思些: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皮鞭男说服。
“当然,这可是咱们天王和东王亲自下达给全军的命令,怎么会有假!”皮鞭男一副高傲的样子,这么快就忘记刚才从马背上被打来来的狼狈样。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没收一个靠此为生的垂垂老汉,难道他是地主或者是富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