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杨秀童诅丧的发现,别说报仇了,他连仇人是朱天赐这件天大的事都没办法跟杨秀清说,还有,自己连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怎么跟堂哥说。娘的,还有没有比我杨秀童更悲催的呀。
杨秀童支支吾吾好一阵,就是没人知道他要说什么。最后还被人认为他是伤的太重在那里哼哼唧唧。
场中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就是朱天赐,但他怎么可能将自己就是那个始作俑者公布出来,反到暗暗赞叹自己化虚为实的本事又提高一个层次。让杨秀童说不了话,他绝对吐不出半个字,而且恰到好处,其他的地方没伤到分豪。
美中不足的是,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内力一下子消耗殆尽。好在有中年妇女在此,朱天赐也不怕风雨雷电四人对自己不利。再者,这样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杨秀清在短时间内只会认为杨秀童被那些少女伤成这样,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等他反应过来,只怕什么都迟了。
“咳咳,我想有人得出来解释一下,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洪秀全咳嗽几声,低沉地说道,本来是跟着杨秀清让萧朝贵看看朱天赐欺骗自己的证据,没想到竟然看到这一幕。
不管是哪一幕,都是洪秀全乐意看到的。前者,他可以剪除朱天赐这个定时炸弹。后者,可以削弱杨秀清的实力,保存萧朝贵的兵权。洪秀全的心里最好是既剪除朱天赐又保全萧朝贵。所以,他一直处于旁观者的位置。事情发展到此,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朱天赐口中cǎi_huā贼就是杨秀童。
别看杨秀童在太平军中没有任何职位,,但世人都清楚,他是东王府管家,杨秀清的左膀右臂。除掉他就等于剜除杨秀童的心头肉。因此,洪秀全很快就确定先灭杨秀童,再除掉朱天赐的方针。
“对啊,天赐,你不是说在这里捉拿什么cǎi_huā大盗吗,捉到没有?”萧朝贵嚷嚷道,生怕别人听不到。
朱天赐看了一眼萧朝贵,发现他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不由得暗暗一笑,大哥就是个直肠子,发个暗号都搞得这么明显,生怕别人不清楚他与自己在偷偷交流。
“嗯嗯”
朱天赐佯装清了清喉咙,将早已编好的借口娓娓道来。
“早上我就收到风,神秘人物绑架十妹,当时我就急了,哪个不开眼的混蛋白痴竟然坐出这等愚蠢之事。”
朱天赐故意向杨秀清瞟了一眼。
见朱天赐看向自己,杨秀清一惊,难道秀童经不起折磨什么都吐了出来,这小子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可大大的不妙。不,这绝不可以能,以秀童的为人他绝对不会把自己出卖的。
刚要说点什么来确定心中的猜测,却听到朱天赐继续说到。
“当然,这个蠢货绝对不可能是东王九千岁您老人家。因为您老人家很清楚萧十妹的身份,就算不看我朱天赐这个僧面,也的看西王这坐佛面。在清军大兵压境的情况之下绝对不会做出此等破坏团结的事来,这不是往天国的千古罪人这边个靠吗。我想,就算拿把刀架在东王脖子上他老人家也不会成为那个愚蠢之人。”朱天赐微微一笑,搞得杨秀清进退两难。
杨秀童绑架萧十妹明明就是经过自己批准。可是偏偏又不能承认,不然就成朱天赐口中的破坏天国内部团结的家伙。可是任由朱天赐一口一个蠢货的骂,又不是杨秀清的性格。
一时间,杨秀清一张脸涨的通红,发作不行,不发作更不舒服,生生被朱天赐气成一只气鼓鼓的癞蛤蟆。
“啊,东王九千岁,您老人家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杨秀清的变化哪里逃得过朱天赐的眼睛。只见他靠过来关切地问道。心中却暗暗想到,你跟杨秀童那点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吗?还被你蒙在鼓里。不如我再加把火,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没什么,用不着你来关心!”杨秀清一巴牚拍死朱天赐的心都有了,可是当他一转身发现洪秀全和萧朝贵等人都愣愣地看着他时,不得不将这个想法深深地埋藏起来。
“我,我只是对朱军帅口中那个可恶的法蠢货恨之入骨而已。想我天国正值正死存亡之际,居然还有人一门心思的搞内乱,这不是蠢货是什么?简直是大大的蠢货。”杨秀清义正严词地说道,心中却暗暗对自己啐道,娘的,什么时候骂自己也这么起劲,想我杨秀清面对清娇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如今居然被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给逼成这样,真是天大的耻辱,朱天赐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好看。
“哈哈……”
朱天赐抚掌大笑,“我就知道东王九千岁跟我等一样,对大敌当前还挑起内乱的无耻之徒恨之入骨。同样,我相信东王九千岁对那些破坏天国名声的宵小之辈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吧?”
正当众人对朱天赐的一番高论频频点头时,没想到朱天赐突然话峰一转,转移到破坏太平天国的名声上来。
“哦?”
洪秀全轻语一声,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很有意思。只可惜他的另一重身份对自己的威胁实在太大,否则将来必成大器,不失为强在有力的左膀右臂。不过眼下,看到杨秀清那窘迫的样子洪秀全打心里觉得舒服,姑且先让朱天赐活一会儿,就当看一出猴戏罢了。至始自终,洪秀全都没有忘记除掉朱天赐。
“丢了新娘子这么丑的事,我不敢到处宣扬,就带着几个人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