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与燕瞳商议定了大事,心中高兴得快要爆棚,搂着燕瞳柔若无骨的腰肢,想着仅凭三寸不烂之舌,不仅策反了燕瞳,更得了一个风情迷人、高贵妩媚的美人做老婆,心中得意不已——这份一石二鸟的智慧,古往今来,几人有之?
他虽然很想搂着燕瞳亲近一下,但又关心太后、静妃之间的事情,也只好忍着躁动的心,将燕瞳推出了怀抱。k”;
燕瞳却误以为石越真坐怀不乱,低头瞟了一眼他高高耸起的裤裆,羞怨的打趣,“可苦了你呢!这个档口居然能坐怀不乱,你说你是个男人呢?还不是个男人呢?”
“我是绝世纯种、宇宙第一好男人。”
石越躬着身子,张开双臂,作势欲要扑向燕瞳,口中花花道:“妞儿,还不走?大爷可要常常你的美味了。”
“滚蛋,你是谁的大爷?”
燕瞳随手将银妆刀甩出来,奔着石越的裤裆飞去,也不理会能不能刺中石越,瞟了石越一眼,娇哼着跑出去。
当石越捂着肚子,回到福寿宫时,燕瞳已经坐在屏风后面,俏脸含威,双眸凝重,一副正经端庄的模样,看着石越进来,只是在他脸上扫了一眼,淡然道:“石千户去哪里了?太后生病,你也乱跑,成何体统?”
声音冷得像冰,伪装得极为高深,竟似刚才俩人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回长公主,人有三急……”石越恭谨的拱手,讪讪一笑,竟似十分的不好意思。
“哼!还不快去坐着!”
燕瞳冷漠的瞟了石越一眼,别过头去,美妙的双眸不愿意在石越身上停留片刻。
这一幕,倒让原本心存怀疑的福王、何旦,暗暗地松了一口气。k”;
这小寡妇,装的可真像……
石越回到椅子上坐下,便看到三毛笑着向自己望过来,稚嫩的问道:“石千户出恭归来,可舒服了许多?”
“还要多谢毛公公引路。”
看着三毛不断的向自己挤眉弄眼,一丝促狭的幽光,还往燕瞳身上瞟去,心中恍然大悟——这臭小子,居然也识破了燕瞳的藏身之处?
道行不浅啊!
“咳咳……胡公公,哀家身子不舒服,有没有通知各宫的妃子呀?若是没有,就不要通知她们了,哀家也想清净一番。”太后板着脸,装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追问道。
还不等胡公公说话,福王急了,起身说道:“太后乃家国之主,母仪天下,是后宫之首,无论是遵从礼制,亦或者通达人情,各宫妃嫔,哪有不来问安的道理?”
“福王说得极对,咱家受教了!”
胡公公向福王拱拱手,又对一脸严肃的太后说道:“回太后,各宫娘娘都通知到了,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前来问安的。”
“哦!既然通知到了,那哀家也就不多言了。”
太后瞟着福王激动、紧张、期待、躁动的神情,又问胡公公,“静妃通知到了吗?虽然她被打入冷宫,但终究是太上皇的妃子,不可怠慢。”
一提到静妃,福王急得坐卧不安,立刻站起来,急不可耐的说道:“太后所言极是,静妃被打入冷宫,也该向太后问安,已表关心之意,万万不能失了宫廷礼数。”
“福王说得及是!”
胡公公笑道:“咱家也已经通知了静妃娘娘,静妃娘娘谨守礼法,一定会来问安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
福王情急之下,居然忘记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呆呆的坐下来,自言自语,一双眸子只勾勾的盯着大门口,殷殷期盼之意,尽在眼中,燕瞳的轻咳示意,也视而不见。
燕荆看在眼中,脸上娇笑,心中却十分恼火——当着我的面前,还如此的放肆,真当我这个皇帝是纸糊的吗?
“如妃给太后问安!”
一身白色宫装、大约四十岁年纪的美艳妇人带着两名宫女,进宫给太后请安——这是太后一派的死党,自然要率先来给太后助威。
“如妃平身!”太后虚浮了如飞一把,假意寒暄过后,让如妃站在一旁伺候。
“淑妃给太后问安……”
“唐飞给太后问安……”
两位三十几岁的妃子结拜前来给太后请安,她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妃子,与太后不即不离,虽然没有势力支持,倒也相安无事,问候了太后几句,又给皇上、福王、一众大臣行过礼后,方才退在一旁伺候。
又过了好一阵,十几个妃子陆陆续续的赶过来为太后请安,声势浩大到极点,倒是满足了太后的虚荣心。
小皇帝的两个妃子,梦妃、华妃也赶来请安。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静妃过来请安。
太后虽然一脸疑惑,但还能沉得住气,福王心里却像是长了草,怎么也坐不住。
他走到门口,蹙着眉,翘首以盼!
忽然,远远一道粉色的身影姗姗来迟,一眼望去,她身着粉色纱裙,身姿飘摇婀娜,凌波微步,像极了故人。
福王激动不已,扬手打招呼,大叫道:“静妃,我是燕骏啊!静妃,我是燕骏……”
由觉得不过瘾,急步跑着去迎接。
福王如此失态,只把燕荆气得五内俱焚,头顶冒黑烟,他知道福王没有城府,但却不知道他急色,居然到了这般令人发指的地步。
太后听着静妃前来,嘴角露出了冷笑——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我倒要看看静妃如何摆脱福王的纠缠。
哼……若是